一進屋,任寧寧的手機就響了起來,她掏出手機來看,發(fā)現(xiàn)是個陌生號碼,任寧寧一般不接聽陌生號碼打來的電話,所以就習(xí)慣性地掛掉了。接著手機又響,是一條短信。短信內(nèi)容是通知任寧寧獲獎了,獲得了在某別墅住宿一晚以及一張回省城的火車票的獎勵。
任寧寧感到很詭異,平時如果收到這樣莫名其妙的中獎信息,她都會當是詐騙短信不予理睬,可是這條短信卻有點不同。這條短信不僅指名道姓地講出了她的全名任寧寧,而且還恰巧出現(xiàn)在她找尋住宿的時間為她提供了住宿,并且還涉及到了她需要的火車票,這讓任寧寧直覺到一點非同尋常的巧合。
非同尋常的巧合也許就不是巧合。所以猶豫了一下,任寧寧還是點擊了那條短信上的鏈接,鏈接點開之后是空的。果然還是一條詐騙短信,任寧寧感到失望,她多么希望真的獲得了一張回省城的火車票。但現(xiàn)實再一次耍了她。
不過任寧寧也沒有去過多糾結(jié),最近這連喘息的機會都不給她的接二連三的人生強襲擊,已經(jīng)讓她學(xué)會了盡量不去想,因為只有盡量不去想,才能減低痛苦。所以發(fā)現(xiàn)獲獎短信是假的之后,她沒有再多想,只把短信刪除了。
刪除完短信之后,任寧寧的手機又響起來,依然是剛才未接的那個陌生號碼。任寧寧沒有理會,抬頭去找?guī)齺碜∷薜氖迨?,可那叔叔已不見了?p> 任寧寧的心陡然提了起來,這才留心去瞧自己所在的這個空間。這個空間是一個幾乎被雜物堆滿的小客廳。一個出租給別人住的屋子為什么會堆滿了雜物,這很不正常,再加上她發(fā)現(xiàn)那個帶自己來的叔叔已經(jīng)不見了,本能的恐懼立刻充滿她全身的每一個毛孔,任寧寧急返身往屋門走去,想要趕緊離開這里。
當任寧寧扭動門鎖,發(fā)現(xiàn)它已經(jīng)被反鎖的時候,越發(fā)感到了恐怖,這時手機又響了起來。任寧寧接聽了電話,她想,不管對方是誰,現(xiàn)在都有可能拯救自己。但就在任寧寧剛點擊了接聽,還沒來得及與對方通話的時分,眼睛的余光看到一個人向自己沖了過來。
任寧寧扭頭去看,見那向自己沖來的就是帶自己來這里的憨厚大叔,他的手上拿著一個平底鍋,那鍋已向任寧寧砸了下來。任寧寧試圖閃避,正臉避開了那平底鍋,但后腦還是被平底鍋敲到了。任寧寧悶哼一聲倒在了地上。
“任寧寧,你終于肯接我的電話啦!”
任寧寧倒地的時候,手機掉在了她的身旁,手機中傳來一個男孩的聲音。
打暈了任寧寧,憨厚大叔撿起地上的手機貼在耳邊聽。
“任寧寧,你干嘛不出聲,聽不出我是誰嗎?不是吧,我們好歹也是朋友呀!好吧,就算不是朋友,也算是同學(xué)吧,而且是從幼兒園到大學(xué)的同學(xué),你不至于吧,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電話那頭的男孩以為接聽的是任寧寧,依然自顧自地說著。
大叔把手機翻來覆去地仔細看,心想這是高檔手機啊,可以賣個幾千塊,又抓起地上任寧寧的包,仔細看了看,心里盤算,這包也很高檔,也能賣個幾千塊。
大叔將依然還有自顧自說話聲傳來的手機掛斷,和任寧寧的包一起放在雜物堆上,走到窗口去望了望外面,外面很黑,沒有一個人在街上。大叔拉上窗簾,盡量把窗簾拉得密實,走回任寧寧身前,開始解自己的褲子,心想等自己辦完事就把這女孩賣了,這么好的貨色,無論是賣給人做媳婦用,還是賣給人做生意用,都能賣個好價錢,今天晚上自己算是賺到了。
唉,大叔輕輕嘆息了一聲,想起自己這么多年受的苦,自己痛苦的毫無樂趣的人生,想起自己外出來打工,因為學(xué)歷低又沒有本事,到處吃苦受罪,活得艱難還到處被人坑。想到這兒,大叔去瞧任寧寧的臉和身體,這么年青又漂亮的女孩,終于自己也能享受到了,大叔感到自己苦難人生中的一絲幸福,感到自己只賠不賺人生中總算是賺到了一筆。
大叔俯下身,探手去任寧寧的臉上撫摸,好滑,真他媽滑呀,大叔想,自己以前用過的女人哪有這么細滑皮膚的,都是些又丑又臟的,雖然自己也是又丑又臟,可是作為一個男人,自己還是喜歡那些看起來干凈漂亮的女人。但是像自己這樣沒錢又沒地位的人,哪有那樣好品質(zhì)的女人會看上自己呢,能看上自己的左不過是同自己差不多的人。但是今天,現(xiàn)在,自己終于可以享受到自己原以為永遠也享受不到的神仙一樣的女人了。想到這兒,大叔整個的身體開始興奮赤熱,身體的某些部分開使堅挺發(fā)硬,心跳加速,氣喘加粗,大叔感到了迫不及待。
迫不及待的大叔手抖了起來,越是想快點兒,越是手不利索,費了半天勁兒,才把褲子脫到一半,心中突然想起,如果自己辦事辦到一半,這女孩醒了嚷起來驚動了鄰居就麻煩了,于是一手提起褲子,一手在雜物堆里翻出一些粗細不等的繩子和衣服來。用繩子把任寧寧手腳綁了,拿舊衣服把任寧寧的嘴塞住。大叔這才安下心來,接著脫自己的褲子。
脫了自己的褲子,大叔又覺得就這么匆匆地辦事太對不起這么漂亮的女孩,他還從來沒有享用過這么漂亮的女孩子,以后恐怕也沒這可能了,于是為了不浪費,他想先看清楚任寧寧的身體是怎樣的,和自己以前遇到過的那些粗糙的鄉(xiāng)村女人有什么區(qū)別,于是他跪下來,開始解任寧寧的衣服扣子。
這時手機又響了,一直不停地響,一會兒是振鈴聲,一會兒是短信的聲音,交錯接連地響起。大叔覺得這手機響得他心慌,站起身抓過手機想把它關(guān)掉,關(guān)掉前他又想看一下到底是為什么這么多電話與短信接連地響起,怕任寧寧有一大堆的家人正在焦急地聯(lián)絡(luò)她,所以才打一堆電話發(fā)一堆短信給她的手機。于是大叔打開了任寧寧手機中最近一條短信,就見那短信的內(nèi)容是:
“任寧寧,我已經(jīng)到你住宿的房子門外了,你要再不接我電話,我就敲門啦!”
男人看完這條短信的同時,聽到屋外有人敲響了門。男人的汗毛豎立了起來,他又去看了看那短信,看到發(fā)短信的時間是三十秒前,男人感覺自己遇見了鬼,怎樣可能短信里說敲門,就真的有人在敲自己的門呢?這女孩的家人朋友怎么可能會找到自己這兒呢?這女孩的家人里難道有干警察的?男人越想越惶恐,汗順著男人的汗毛流瀉出來,濕透了他的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