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慎重系神豪和企業(yè)級理解
八月四日。
不論是刮風下雨,亦或是失戀艷遇,打工人總要上班!
不打工你可能不會死,但是沒錢你肯定會死!
這是錢浪身為打工人的自覺。
早上。
把夏青三兄弟叫到星火廣場,一人送了一部蘋果手機之后,錢浪又是一番洗腦式的耳提面命,讓三人先回去安分待著要孝安分守己。
極道?
打死不可能混極道的!
這都是狗系統(tǒng)不讓他創(chuàng)業(yè)的陰謀!
眼前又是系統(tǒng)屏幕跳出一條‘侯勇的忠誠值上漲’。
倒是夏青和龐山沒有反應,大概是這兩人都到了滿值。
錢浪說了一遍后,就讓這三人回去了,他現在也是身無長物,還幫人家麥當勞打著工,哪有能力安頓這三人呢?
最近一段時間,得到系統(tǒng)和重生后,發(fā)生的事情有些多!
錢浪準備不改編重生的節(jié)奏,除了提點一下父母的生意外,就老老實實的按著系統(tǒng)的節(jié)奏走……
在麥當勞打工,研究系統(tǒng)的功能,等旅行社辦好通行證,然后去香江開戶美股賬戶。
等美股賬戶開戶之后,身價應該也有過百萬了。
到時候,去了大學,至少也是個小K。
大學期間再找兼職,畢業(yè)之前力爭身價過十億,然后安安穩(wěn)穩(wěn)的當個神豪……
嗯,神豪也是需要慎重的!
……
下午,去麥當勞工作。
店長陳自立對他的態(tài)度極好,給他安排了一個輕松的工種,待在前臺幫著客人們點單收款,只不過大胸玲姐看他眼神不對,讓錢浪暗暗懷疑自己是不是飄了?
爹媽都在滿市跑,尋找合適的店面,似乎對二次創(chuàng)業(yè),傾注了不少心力。
錢浪也沒有讓他們歇著,有一份工作忙活還不錯,至少他們會感到充實感,不會閑的鬧出幺蛾子。
下班。
錢浪沒有去君庭酒店,而是直接回家吃晚飯。
錢浪與爹媽交流了一下選店鋪的心得之后,送了一人一個蘋果手機后就立刻鉆回房里,不然錢浪又該被爸媽數落雙排他亂花錢了……
八月五日。
郵局的快遞員給錢浪打了電話。
錄取通知書到了!
一家人連店鋪都不選了,急匆匆地就往家里趕,帕薩特開出了AE86的感覺,錄取通知書被寄到了鎮(zhèn)上,也就是錢浪填的籍貫地。
撕開了郵件的封皮,還是一樣的通知書。
封面印刷著校園的鐘樓和圖書館,古色古香的模樣看著還挺不錯。
不過,有過一次經驗錢浪,也不會為之而神往了。京津外貿大學的那破鐘樓也就照片好看,實際上就是一棟又破又舊的老建筑,完全沒有錄取通知上印刷的那么光鮮!
爹媽挺高興的。
于是,錢浪又沒能走得脫,老爹拉著他喝了一瓶酒,就是錢浪買的那瓶醬香飛天茅臺。
老爹錢云山一開心就喝大了,倒是錢浪的杯里一直在養(yǎng)魚。
老錢的酒品不錯,喝多了安靜睡覺。
云山鎮(zhèn)的下午很寧靜。
除了道路上的車駛過,幾乎聽不到煩人的噪音。
酒醒得差不多的錢浪,頂著這四十度的炎熱,在鎮(zhèn)上找了一輛出租,直奔白清霏的家而去。
那是離鎮(zhèn)上不遠的村子。
錢浪看著兩扇落鎖掛塵的大門,就連門板上貼的的對聯都褪色了。
錢浪拽這個路過的老大爺問道:“大爺,你知道白清霏哪去了嗎?”
“你說啥?”大爺七老八十了,牙都沒剩幾顆了:“你大點聲,我聽不見!”
錢浪也沒辦法了,看著較真的大爺,提高嗓門問道:“我問你白清霏一家人去哪了?”
大爺點頭道:“哦,你是說老牛家去哪了?”
“不是,我是說白清霏,白清霏……白、清、霏!”錢浪指了白家三間破舊磚瓦房問道:“大爺,我說的是這家!”
“你這么大聲干嘛?我能聽得見?!贝鬆斎嗔巳喽洌洁炝艘痪湔f:“白家的人都出去打工了,我也不知道他們去哪了?估計,過年的時候會回來吧?”
“哦,謝謝了大爺?!?p> “啥?你還問牛家?”
“……”
錢浪繞著這三間房子轉了一圈。
這是很常見的南方農村民居,青灰色的磚墻都沒粉刷過,墻根底部沾著層厚厚青苔,比鄰村村通的水泥路邊,屋后有一片不大的小樹林,門前種著一顆繁盛的老酸梨,屋頭還圍了個豬圈和雞舍,不過看情況已經很久沒養(yǎng)了。
錢浪摸了一把水井上的轱轆,放在井蓋上的鐵皮桶都銹了。
“唉,估計很久沒回來了。”
錢浪也有些揪心,算了算過年時間。
他花了十萬神豪值,勉強知道白清霏沒有危險,那么她就沒落在帝豪集團的人手里,這倒是關于白清霏唯一的好消息。
嘆了一口氣后,錢浪扭頭離開。
回家后,去爺爺奶奶和外公外婆家逛了一圈,他們兩大家子人都住在云山鎮(zhèn)的農村里,不過兩家直線距離也不過兩公里而已。
錢浪拎著禮物都去探望了一遍,順帶把錄取通知書給展示了一圈,村里冷冷清清的青壯都在外打工,倒也沒有不開眼的跳出來被打臉。
夜晚。
歇息在云山鎮(zhèn)家中的房間里。
錢浪看著枕畔的錄取通知書,‘京津外貿大學’六個大字入眠。
……
連續(xù)兩天,平淡無波。
每天三萬美元的收入,已經讓錢浪寵辱不驚。
倒是同學群收到錄取通知書的人越來越多,有些同學開始吆喝著朋友們來請客吃飯了。
青陽是小地方,謝師宴也不太講究,但是也是少不了的一道環(huán)節(jié)。
而且根據錢浪多年的經驗,越是小地方越是講究排場!
父母偶爾提議錢浪辭去麥當勞的工作,只不過讓錢浪拿陳店長對他不錯搪塞了。
陳店長確實對他不錯,可因果不能互為倒置。
是因為錢浪幫了陳店長大忙,讓陳店長覺得欠了錢浪的恩,所以才處處照顧起錢浪來,而不是錢浪反過來要承情。
在拿到了錄取通知書后,玲姐倒是也冷靜了下來,大概是覺得她沒機會了,也沒再熱情地湊上來,不過表情卻頗為哀怨。
八月六日,夜宿君庭。
手機墻還一個不少地杵在那兒,上面的灰塵應該被人打掃掉了。
錢浪已經忘記了那晚的女人叫什么了?
好像從一開始,他就沒問名字。
錢浪只記得她有個孩子,于是立刻決定敬而遠之。
七日,清晨。
恒德旅行社的人來電話了。
錢浪通行證已經辦下來了,現在正在郵遞的過程中,能在旅游團出發(fā)前趕得上。
系統(tǒng)顯示:
【宿主:錢浪】
【職務:無】
【獎勵:3000MCD.US(麥當勞)股票,129部iphone5s手機,231部ipad的平板電腦……點擊展開折疊部分】
【功能:資料查詢】
【神豪值:19802.3】
剛加的文勝廣告工作群里沒有動靜。
一些工作要么是給超市、火鍋店、ktv發(fā)傳單,要么就是給小學中學暑期輔導機構發(fā)傳單的工作,錢浪也不知道這些工作會爆出什么樣光環(huán)來?
想想也不會爆出什么好東西來!
小洋馬戴安娜倒是消停了一段時間,似乎是凱瑟琳因為她放鴿子很生氣,又知道艾倫吃辣引發(fā)哮喘那件事,所以戴安娜現在正被凱瑟琳禁足在家。
不過兩人在網上聊得車速突飛猛進。
……
八月七日,八點三十。
君庭酒店,總統(tǒng)套間。
錢浪卻接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的電話。
“喂?”
“錢少,我是老黃,黃玉郎?。 彪娫拰γ嬉笄诘卣f道:“您還記得我嗎?我想問問您最近有沒有時間?”
“老黃?”
錢浪眨了眨眼,拉開了窗簾道。
“黃玉郎嗎?”
“是是是,您還記得我啊!”黃玉郎略帶‘喜悅’的聲音傳來解釋道:“事情是這么一回事,我和您不是做了一次生意嗎?后續(xù)我發(fā)現了一些小小的失誤,對,是我們這邊造成的全責的失誤……”
“失誤?”錢浪沉吟了一下,問:“這件事不是結束了嗎?黃總你還有什么見教嗎?”
電話的那頭黃玉郎聽見錢浪語氣生硬,似乎不想和他繼續(xù)談下去后先一驚。
而后連忙賠罪道:“錢少,你大人不計小人過,我上次不開眼冒犯了你,這次我是想請你出來賠罪的,只望您能高抬貴手一次了……”
‘賠罪?’
錢浪暗自思索。
‘偷稅!’
自己得知黃玉郎在凍肉交易中搞了貓膩后,果斷地就把他偷稅的證據寄給國稅局了。
這算一下,也有一周時間!
證據確鑿的事情,一抓就是一個準。
這種事情國稅也含糊不得,立刻派人專門調查處理,后來發(fā)現證據居然完全屬實,國稅的人肯定不會在意黃玉郎的公司,是內訌?還是外賊?
證據鏈齊整了,那就開罰單了!
一百七十多萬啊!
黃玉郎的肝都發(fā)顫了。
而且黃玉郎覺得這應該只是錢浪的第一波‘問候’。
這會兒,黃玉郎哪還有什么僥幸心理,心中想的是自己該怎么盡快化解矛盾?
“呵,原來你沒進去???”
錢浪對黃玉郎坑了他七萬多肯定有怨念,但是錢浪也沒有想把黃玉郎直接給送進去,現在出言只不過是嚇一嚇黃玉郎而已。
果然。
電話那頭的黃玉郎,臉色難看地扯出笑,語氣卑微的賠罪道:“錢少,千錯萬錯都是我老黃的錯!是我瞎了狗眼沒認出您來!現在,您有什么要求隨便提,我砸鍋賣鐵給你辦好!”
黃玉郎心中已經在思索著,跑車應該去哪個城市買?
“算了,到此為止了?!卞X浪只是想著稍微教訓黃玉郎一下,沒想著和他來場你死我活的較量:“以后做生意老實點,別隨便動歪心思了……”
這話聽到了黃玉郎耳朵里可又不一樣了!
這是信不過我老黃啊?
肯定是怕我電話錄音。
年輕人真是夠謹慎的。
可黃玉郎自己知道自己的苦楚,他在國稅局里也有些‘朋友’,一聽他的案子就連忙搖頭說:“這就是個鐵案,辦的死死的了,老黃你認罰吧!”
臨走之前,國稅的朋友還勸他:“像這種被釘死了案子,我這些年還是頭一次見,老黃你得罪了什么人了嗎?我勸你有機會盡快和對方和解!”
于是黃玉郎也不提剛才的話茬,與錢浪敘舊了。
“錢少,我上次看您買了相機,現在應該送過來了吧?”黃玉郎心道應該投其所好,便與錢浪聊起相機的事:“那個相機用的還順手嗎?”
錢浪不知道他搞什么鬼,但自己現在也閑來無事,對方不掛電話,他就繼續(xù)聊著:“嗯,送過來了,不過沒怎么用,青陽沒什么好拍的!”
嚯!
這話落在黃玉郎耳中一激靈,暗道:這是在隱晦地向我索賄???
錢少說青陽沒什么好拍的?
老黃記得,有個作家曾說過:城市中最美的風景還是人。
再結合上次見面錢浪和黃玉郎扯淡,給他出謀劃策的女仆電競咖啡館。
這錢少肯定就是個小色批?。?p> 老黃一眼就斷定了。
錢少,這是不要跑車而是索要女色啊?
“行,錢少我知道了?!秉S玉郎一臉了然的表情:“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了?!?p> “額……”
錢浪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他很想問一句:黃總,您又知道什么了?
最后,這段電話結束在,黃玉郎滿口的“我一定辦得讓您滿意”、“我老黃沒有別的,就是認識的妹多”、“這事您也不用等太長的時間”中……
錢浪一頭霧水的掛斷了電話,自言自語道:“我到底和他說了個啥?”
……
話分兩頭。
正面如苦瓜的黃玉郎,深深地吸了一口煙后,回頭問妻子唐翠蓮:“你也聽到了?”
“真是該死的色胚!”唐翠蓮恨恨地罵道:“這種二代就沒人能整治的了嗎?”
“唉!”一聲嘆息后,黃玉郎勸慰道:“也算咱們有錯在先,這事起因不必再提了。”
“那……”唐翠蓮猶疑了一下問:“真的讓我外甥女跳這個火坑?”
“嘿,怎么說話呢?”黃玉良吊起眉梢反問道:“難得你大哥那個爛賭鬼家不是火坑?再說了,人家錢少也是一表人才啊,而且人家也年紀輕輕的,我要是弄了些風月場的貨色,指不定后面還要吃瓜落呢,唐霜有正經工作,人也漂亮……要是唐霜和他成了,就算是長期保持關系,那咱們家以后的生意,唐霜后半輩子幸福,這不也有著落了嗎?”
“那要是萬一呢?”事到臨頭了,唐翠蓮縮了,畢竟是親戚,心有不忍道:“要是這個錢少是個大變態(tài)怎么辦?”
“怎么可能,對方接人待物,都和和氣氣的。凡事要往你要往好處想嘛!”黃玉郎心中也打鼓,可這時不能說喪氣話:“老婆,你想想咱們掙下的家業(yè)還不是留給兒子嗎?你到底是選你的外甥女唐霜還是選你自己兒子?”
唐翠蓮一聽兒子,那還用得著選嗎?
“好,我去求唐霜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