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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神豪打工人

第十六章 花有重開日,人有沙雕時

我是神豪打工人 污衣人 3461 2020-12-02 18:12:00

  第十六章花有重開日,人有沙雕時

  下午。

  還沒等父母來電,錢浪再次去上班了。

  給陳店長準備好的幾條香煙錢浪沒法直接送過去,因為這家店對于陳店長而言也只是個管理者,而店鋪的背后真正的大老板平時壓就不怎么露面。

  聽店里的一些老人說,這家麥當勞的加盟店,只不過是老板的一個小產業(yè),幕后老板常年呆在金陵,因為那兒才有他的主業(yè),這里的店不過隨手為之……

  連續(xù)幾次,錢浪見到陳店長抽煙很兇,看樣子平時各種壓力還挺大的,不過錢浪觀察陳店長丟下的那些煙頭,大多都是利群、白沙這種幾塊、十幾塊的中低檔煙。

  聽說他一個月工資近萬,可抽的煙也就是十幾塊?

  錢浪心中就有了‘送禮’的想法。

  不過,真正實行起來的時候,錢浪又覺得自己太難了,主要是因為行事不合邏輯!

  僅僅是為了麥當勞店鋪的排班情況,就花大手筆來賄賂店長實在太反常!

  這么一來,反而可能引起店長的警惕,繼而讓錢浪丟掉這個穩(wěn)定的工作,每天三萬美刀的股票難道就不香嗎?

  于是,一開始有些粗暴,準備拿錢砸的策略,也變成了慢慢‘交心’,以及在自己閑暇時候,要不找一點其他副業(yè)試試,也許又是一次‘驚喜’呢?

  不過“創(chuàng)業(yè)失敗懲罰”好似一根刺扎在錢浪心里,讓錢浪在近期完全沒有了繼續(xù)找其他新工作的動力。

  錢浪本人是一個‘拖延癥晚期患者’。

  同時,錢浪也是那種‘隨遇而安’的那種人,在有了每天雷打不動四小時二十萬的收入后,錢浪實在是不想再嘗試類似搬運工的工作了。

  心中的‘懶惰’不斷勸誘著錢浪:一切照舊不是挺好嗎?為什么要搞事請呢?

  ……

  傍晚,七點半。

  打掃完自己的工位后,錢浪來到了后門的小巷。

  這個小巷在店鋪的后門,與老街只有一房之隔而已,可二十米外的老街上車水馬龍,這條小巷卻一片漆黑昏暗。

  倚靠在墻邊,點燃了根煙。

  錢浪就這么含在嘴里,尼古丁壓根不往嘴里去,他這么裝模作樣的表現(xiàn),就是為了和陳店長來一次‘偶遇’。

  他觀察發(fā)現(xiàn)小巷里有很多煙頭,都是陳店長在平時常抽的煙種,所以他猜陳店長在閑暇時候,最喜歡躲在小巷里抽煙了。

  等了五分鐘。

  鐵門吱呀一聲打開,有人丟了一袋垃圾,砰的一聲,鐵門又被關了起來。

  就在錢浪以為自己策劃的‘偶遇’失敗了。

  正在他準備離開的時候。

  隔了不到兩分鐘,鐵門從里面打開了,腳步聲正漸漸地傳了過來。

  與之同時傳過來的,還有壓低嗓音的談話。

  “嗯,爸,好些嗎?”

  “我這邊還好,每天上班都一樣……”

  大概是以為巷子里沒人,所以在他走到了巷子后,與那頭打電話的聲音,也不在壓抑著自己的嗓音,漸漸的用正常的語氣說話,

  “苗苗不喊疼了吧?”

  “唉,我知道的,但是你的病,也要一起看?。俊?p>  錢浪站在巷子中斷,嘴里面叼了一根煙,猩紅閃爍的煙頭,在漆黑的小巷中,其實非常顯眼的!

  不知是陳店長打電話太過投入?

  又或者是覺得自己的‘秘密基地’足夠安全,壓根就沒有想到有人預謀著和他‘邂逅’,自己一個人低頭站在巷口的路燈下,垂著頭和電話那頭的老人正愁苦的說著話。

  雖然他說電話的聲音不大,但是這個巷子卻是口窄內寬,相當于一個放大擴音器形狀,陳店長在巷子口低聲說的那些話,甚至是從電話那頭傳出來的話,錢浪也都能聽得是一清二楚!

  這……

  著實有點尷尬???

  要是被陳店長發(fā)現(xiàn),自己不會被辭退吧?

  艸,錢浪聽到了動靜,心道自己要不要悄悄離開,就當沒有發(fā)現(xiàn)這樣一幕呀?

  可正當他抬起腿,準備扭頭邁出步子時,卻聽到身后一陣怪聲,回頭發(fā)現(xiàn)正在巷口陳店長,正在捂著嘴嗚咽著哭泣!

  他無力的蹲在了巷口的墻角。

  一邊用力捂住嘴,不讓自己哭出聲,一邊安慰那頭說:“我還能掙到錢,你們都別擔心,嗯,一家人都好好的,到時候我們都一起……”

  錢浪把煙頭在墻壁上捻滅了。

  決心悄悄地邁著腿,準備從另一頭離開。

  “丁零當啷!”

  一聲刺耳的聲響,讓錢浪頓住腳步。

  我了擦,是哪個缺德帶冒煙的混蛋,在巷子里丟了一個鋁制的可樂罐?

  正在錢浪在尋思著,自己要不要閉著眼、蒙著頭跑出去的時候,就聽到身后陳店長疑惑地聲音問了一句:“錢浪?”

  “……”

  扭頭,對視。

  兩邊都感覺有些莫名的尷尬。

  “你抽煙嗎?”

  錢浪掏出了一盒玉溪問道。

  陳店長打量了一下錢浪,看出他是準備從那邊離開,估計他剛才一直在小巷子里,只不過自己一直站在了巷口,沒有看見更黑更深的巷子中段,那兒還靠墻站著一個人不啃聲……

  “叮!”

  點燃了香煙。

  男人互相遞了煙之后,就表示多了一絲交情。

  陳店長吞吐著香煙的時候,整個人也一下放松了下來,問道:“你這么晚不回去,站在這巷子干嘛?”

  “我?”錢浪說道:“抽了根煙,沒注意到你會來?!?p>  “那你都聽見了吧?”

  錢浪面對這個問題時,也不好否認的點頭說:“嗯,聽到了一點點?!?p>  又是一段長長的寂靜。

  有些人樂于向別人展示自己的悲慘經歷,有的人則通常會默默地把傷口藏起來。

  陳店長自然是后者。

  吸了最后一口煙后,把煙蒂丟在了地上,用腳踩滅火星之后,他拍了拍錢浪的肩膀說:“太晚了,快回去吧!以后別走巷子,巷子里太黑了,誰知道會遇見什么危險?”

  “嗯!”

  錢浪的煙還沒到一半,主要他就是含在嘴上,然后把煙氣吐出來,裝作自己吸煙的樣子。

  “喏,我不會吸煙,這個給店長你了?”

  錢浪把剩下大半盒的玉溪塞進陳店長的口袋里說。

  陳店長在昏暗的小巷中仔細打量了一下錢浪叼在嘴上的那根煙說了一句:“你真不會抽,那浪費什么?”

  “哎呀,真是的!”

  他也沒有客氣的都收下來,淡淡地說道:“以后下班了叫我陳哥?!?p>  “陳哥,記得幫我多排班??!”

  陳店長也沒有再回頭,只是拍了拍自己口袋。

  那是錢浪塞進那包玉溪的口袋。

  ……

  八月一號。

  晨起的錢浪默默地放了一盆水把內褲泡上。

  錢浪重生已經第五天,要是在其他的神豪文,早就開始炮火連天了。

  自己,著實丟人了。

  要不要今晚去開著粉燈的發(fā)廊洗一下頭?

  在這種奇怪的思維狀態(tài)主導下,他暫時地忘記了卓妍和打工,開始為自己下半身謀劃起來。

  “昨晚,我好像……”

  “夢見的是白清霏,她好像成了個車模,穿得也非常的清涼,在一次車展的時候,我們好像重溫舊夢了?”

  “不對啊,上輩子,聽初中同學八卦,前女友白清霏好像過得很慘……”

  “見鬼了,自己怎么會夢見她呢?”

  “難不成是自己心有愧疚?”

  腦中奇奇怪怪的想法多了很多,直到錢浪爸媽的電話打過來,道:“阿浪,我們到門口了……”

  額?

  錢浪看了一眼衛(wèi)生間沒洗的內褲,猶豫了一下捻起內褲丟進了馬桶里。

  沖水!

  嘩啦,罪證消失不見了……

  而房子的門外。

  老爹錢云生有些不解地問道:“老婆,咱們這是回自己家,為什么要和兒子打電話?”

  丁婉茹橫了他一眼,欲言又止道:“你兒子……”

  “我兒子怎么了?難道不是親生的?”錢云生一臉納悶地說道:“他不是和我長的一樣帥?還一下掙了五十萬唉!可我把我給高興壞了……”

  “唉!”丁婉茹嘆了一口氣說道:“你想想他在初中的時候,和那個叫白清霏的小姑娘。要是咱們就這么推門進去,趕上了姑娘在那得多尷尬?。俊?p>  “這……”

  錢云生也不得不承認,老婆說得確實有道理!

  在他們那個年代,錢浪現(xiàn)在這年紀,已經該談婚論嫁……

  要是錢浪成績差一點,又考不上大學本科的話,他們都準備物色女孩,早點讓兒子錢浪結婚了……

  這年頭,華夏男女比例差那么大,手慢一點,他們怕兒子老婆都娶不上!

  “爸媽?”錢浪從里面推開門問道:“你們怎么站在外面不進來???是沒有帶這邊房子的鑰匙嗎?”

  “咳!”

  錢云生咳嗽了一聲。

  往房間里打量了一眼,首先,鞋架上沒有多出的女生鞋子,其次,房間地板上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奇怪的衣物,最后,兒子錢浪穿著齊整,也沒有表現(xiàn)出一臉腎虛的表情。

  “怎么了?”

  看著老爹偷摸打量自己,錢浪心中不由咯噔一下。

  ‘該不會發(fā)現(xiàn)我重生了吧?’

  父母畢竟是最親近的人,也許會發(fā)現(xiàn)自己的異樣!

  “呀?”丁婉茹率先走進了錢浪房間,只聽她有些驚訝地叫了一聲:“兒子,你?”

  錢云生和錢浪還在客廳,錢云生則拍了拍兒子肩膀,問道:“兒子,你又把人家女孩帶回家了?”

  不是發(fā)現(xiàn)自己的異樣?

  錢浪心頭一松,按照原來性格,繼續(xù)他的表演。

  “我……”錢浪的臉漲得通紅,極力地反駁污蔑道:“你們怎能憑空污人清白?”

  “你們爺倆干嘛呢?”

  老媽從房間里出來后,老爸轉個身別過臉問。

  “女孩在不在房間???”

  “你胡說什么呢?”

  老媽聞言掐了老爹一下。

  “哎呦,你……”老爹在老媽的斜眼下,果斷閉嘴嘟囔著說道:“不是你說咱兒子可能帶女孩回家的嗎?”

  “哪有的女孩?。俊?p>  老媽哭笑不得地說道。

  “那你剛才叫什么?”

  老爹瞪著眼不滿地問道。

  “不是,你看你兒子房里。好幾瓶飛天茅臺,好幾條名貴煙草……”丁婉茹叉著腰說道:“這少說也有小一萬了吧?而且,你這畢業(yè)才幾天時間?。吭趺闯闊?、喝酒全就學上了?。俊?p>  “沒有!”錢浪連忙搖頭和老媽解釋道:“這幾瓶煙酒是準備送人的,那條拆開的散煙我也沒抽,平時帶兩包在口袋里都送人,白酒就算是茅臺我也不感興趣?!?p>  丁婉茹仔細打量了一下。

  確實如錢浪所言,家里沒有空酒瓶,垃圾桶也沒有煙頭,房間里也沒有煙味!

  “唉,可那也是小一萬呢!”

  怕老媽繼續(xù)在這事上糾纏,錢浪扯到其他話題上道:“老錢,你剛才說什么女孩?”

  “老錢?你和誰倆呢?”

  老爹抬手欲打,心中這臭小子。

  還是和以前一樣沒大沒小的……

  “唉,你先給我回答清楚!”錢浪斜眼:“別轉移話題???”

  錢云山只能停手,求助的看向老婆。

  要知道,在這個家里的地位排名。

  老媽>錢浪>老爹……

  后來家里養(yǎng)了一條狗,有一年暑假,錢浪放學回家,老爹抽著煙和錢浪說:“本以為你上大學了,我在家里就能排第二了,沒想到第二被條狗給搶?”

  在錢浪的斜眼之下,老爹無奈攤手嘟囔:“你別給老子裝了,你小子初中就給我早戀,整個云山鎮(zhèn)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你爹你媽我倆早就有人給我們打小報告了!”

  “么……”

  錢浪的臉迅速紅了起來。

  云山鎮(zhèn)是個小鎮(zhèn),也是個人情社會。

  錢家在云山鎮(zhèn)生活了幾代人,幾乎每一個老住戶都認識,錢浪出門去打一壺醬油,都要喊一圈‘爺爺、大姨、叔叔’的那種……

  這種人情社會,藏不住秘密的!

  張家姑爺和李家大閨女好上了,隔壁老王偷孫家的兒媳婦,這種帶顏色的花邊新聞在云山鎮(zhèn)傳的比肺炎還快……

  錢家兒子談了個小女朋友這種消息,只能算是大家茶余飯后的消遣罷了!

  靠!

  錢浪有些尷尬!

  被一群從小看著自己長大的叔伯阿姨們,‘圍觀著自己談戀愛’還以為他們不知道!

  錢浪覺得初中時候的自己簡直傻透了!

  “白清霏!”

  錢浪想起了自己為白清霏寫的QQ簽名。

  “清夜一聲白雪微,溪邊殘照雨霏霏?!?p>  ……

  ……

  PS:年輕時候,人到底干了多少沙雕事,要不是有旁觀者第三人還記得,自己估計都不會意識當時有多沙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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