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以前世界術(shù)語說就是資金回籠慢,存在大量的風險,萬一這期間鬧個蟲災或者出現(xiàn)個其他問題,那他就是人財兩空。
修仙不是打打殺殺,修仙講究的是人情世故,人是一種群居性的生物,而且只要有人,就會有江湖紛爭。
所以并不是一般人敢冒著這么大的風險,有魄力去進行靈果園種植。
至于柳長生為什么做出這樣的決定,原因有三點,第一點就是他有地,整個開元峰的土地在其他六人不關(guān)系的情況下,幾乎都歸他所管,讓這么多地荒著,自帶種花家天賦的他做不出來。
第二點則是最近靈氣濃度不斷上升的情況,根據(jù)柳長生的推斷,如果說這靈氣如果一直還往上升的話,受益的就是他那二十多萬靈果樹,只要稍稍的各自上升一個品階,那價值就會猛的上升一大截。
就好像投資買股票,而靈氣濃度上升趨勢就代表著這靈果園這支股票在不斷升值,如果運氣好,這些靈果樹隨著靈氣濃度上升不斷升階,那他就掙大發(fā)了。
第三則是靈果園收益并沒有之前說的那么低,之前那是正常修士觀念,需要三四十年才收回成本,但在柳長生手中,如果釀制的不是那種常見的靈酒而是猴兒酒的話,這個回收利潤將提高十幾倍,資金回籠速度要快很多。
柳長生回到了開元峰,帶著先弄來幾萬棵的靈果樹,隨后安排熊學亮他們帶著人將這些靈果樹種下,當然是有償?shù)摹?p> 柳長生承諾以后會從他們中或者他們推薦的人中選取靈果園看守者,每個月只需要照顧這些靈果樹,工作不辛苦而且薪水很高,比起種田要好很多。
熊學亮他們在震驚柳長生大手筆的同時,每個人干的都很賣力。
忙活完將這些靈果樹,柳長生這時候才有時間去看看他離開后這些人的成果,原本應該是樹林或者草地的地方,如今已經(jīng)被大片的開墾成四四方方的田地。
這個時候還不能叫靈田,這山腳的靈氣濃度還不能讓這些一開墾就是靈田,需要柳長生用妖獸血,妖獸肉去催化。
事實上剛才種植靈果樹的時候,柳長生就拿出妖獸肉妖獸血去增加靈果樹的成活率,這些靈果樹本身是很嬌貴的。
“干的不錯?!绷L生笑道,這些以后每年都會給他帶來源源不斷的靈石。
“峰主,師弟他們按照計劃開辟了兩萬畝田地,明日基本就可以完工了,不過接下來就需要峰主你催化靈田了?!痹谛軐W亮眼中,隨著柳長生定居開元峰,柳長生已經(jīng)自動從谷主升級到峰主。
柳長生點點頭,這一下子他原本幾十噸的妖獸肉要去掉一大半,不過本來就是廢物利用,他并不心疼。
“熊師侄,妖獸血肉不用擔心,我早有準備,只是你們接下來要注意靈田種植,我們這是大規(guī)模集團化種植,靈田與靈田之間挨的很近,一旦出現(xiàn)蟲害那就是災難,你明白我的意思?”
“是,峰主,我一定會讓他們注意的,靈田收入也關(guān)系他們自身收入,峰主放心,他們不會懈怠的?!毙軐W亮拍著胸膛保證。
柳長生不再說話。
過了又一會,一道靈光從遠處飛來,竟然是一道高階傳音符,傳音符停留在柳長生面前。
柳長生心想,是不是關(guān)于曾毅的事,事發(fā)了,師尊叫他過去訓話呢?
對于這個柳長生心里早有準備的,該來的永遠會來的。
不過柳長生一打開臉色頓時變得十分難看,不是李云仙的傳音符,是溫文玉的傳音符。
想起溫文玉的威脅,倘若不能隨叫隨到,那么那塊留影石的事就可能傳遍萬法門了。
柳長生臉色復雜,在猶豫片刻讓一旁熊學亮有些摸不清頭腦時,匆匆吩咐幾句,起身運起遁光向白月峰趕去。
雖然他知道這幾天李云仙就會找他,但是現(xiàn)在溫文玉的事更急一些。
對于溫文玉,柳長生感覺很復雜,他能夠感覺到溫文玉對他有一股沒來由的恨意,同時還摻雜著一股淡淡的,可有可無的愛意,甚至還有一股對他強烈的占有欲,這幾種情緒混合在一起就是他感受到溫文玉的態(tài)度。
這一次沒有阻攔,柳長生很輕松來到了溫文玉的洞府,和上次不一樣,上一次洞府里是大紅的裝飾,這一次則變成少女的粉紅色。
“來的挺快的嗎?這才過去了不到一刻鐘?!睖匚挠褡旖菐е还扇粲腥魺o的笑意,仿佛很滿意柳長生能這么快到她這里來。
今天的溫文玉很明顯有精心打扮,柳長生進來時,她就在梳妝臺上對著鏡子涂涂抹抹,轉(zhuǎn)頭看了他一眼后,又開始打扮。
她上半身穿了一件青色的,短的,類似異域舞娘的舞衣,兩條肌膚如玉的玉臂以及光滑的后背暴露在空氣之中,那雙高高挺起的山峰因為衣服十分太緊的原因,呼之欲出。
下半身則是烏黑光滑的黑色吊帶襪配著一個短短的包臀裙,將原本就很完美的翹臀完完全全展現(xiàn)出來,而那雙十分有力的長腿,在黑色絲襪的襯托下帶有一種妖媚感。
柳長生看了溫文玉一言,頓時有些口感舌燥,很明顯這個小妖精是在誘惑他。
柳長生自認為是有準則的人,在看了第一眼后,就立馬移開了眼神轉(zhuǎn)向一旁陳列的家具。
溫文玉從鏡子上看到了柳長生的反應,微微一笑,倘若柳長生毫無感覺的繼續(xù)盯著她,那才是難纏。
而現(xiàn)在,柳長生這副樣子在她眼里可愛極了,像一只極力想要掙脫獵人陷阱的兔子,但兔子永遠沒有想到,在它落入陷阱起,它的結(jié)局就注定了。
“你叫我來有什么事嗎?”沉沒了片刻,在安靜的環(huán)境里柳長生終于忍不住率先開口道。
“怎么,沒有事就不能叫你過來?”溫文玉轉(zhuǎn)過身來,一條美腿抬起放到另一只腿上,表情似笑非笑的望著柳長生的眼睛。
柳長生喉嚨艱難的動了動,就在溫文玉兩條腿交錯的瞬間,他看到了一絲不一樣的風景,雖然只是一瞬,雖然之前已經(jīng)坦誠相待,但柳長生現(xiàn)在腦海里全是那個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