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我要當(dāng)仙城的城主
胡立正要開口,旁邊的馬大師已經(jīng)學(xué)會搶答了。
“有個屁的真仙,那小白花分明是從時間的盡頭借來的力量,一擊過后就被本大師嚇跑了。”
見他還在抽瘋,胡立等人連忙將事情的始末正常講了一遍。
有的時候不得不感嘆腦癱的奇特思路,歪打正著說的就是馬大師。
王橫想起在無相寺的時候。
不同大小的根須威力也不一樣,但奇怪的是挨打胸甲上的數(shù)字增長十分穩(wěn)定。
這表明相同時間內(nèi),受到的傷害總量是一樣的。
也許這些根須是靠一個主體分配力量,然后再去掠奪其他生物。
“諸位我有個計劃,老楊頭先別摘牌子了?!?p> “別啊,我一把歲數(shù)了你忍心讓我上去斗法嗎?!?p> 他撇著嘴把老掌柜向前推了推。
王橫從儲物袋里拿出了個斷掉的根須。
“能不能做出一模一樣的來。”
老楊頭摸了摸后,滿臉自信的開口道
“肯定沒問題,保證大小粗細(xì)軟硬程度絲毫不差。”
家有一老如有一寶,王橫開始說出計劃來。
那就是通過根須將眾人偽裝成白蓮教的教眾,逐步蠶食他們的力量,再把被迷惑的修士救出來。
讓優(yōu)勢慢慢擴大,最終奪回城主府。
“少掌柜的主意我自然是贊同的,可是如何抵抗白蓮教的蠱惑呢?”
經(jīng)過多次的磨練,胡立也越發(fā)穩(wěn)重起來。
自然是靠這個。
王橫拿出了仿制的挨揍胸甲。
“勞煩諸位抓個白袍人回來?!?p> 以多欺少那自然是輕輕松松,一個五花大綁的白袍人跪在了店內(nèi)。
少掌柜指尖泛起了金光。
能對付這些根須的是他諸多氣運中的避劫運。
那么如果能將此氣運附加在胸甲上,眾人的安全將會獲得極大的保障。
曾經(jīng)王橫使用天賦神術(shù)散財?shù)臅r候,還導(dǎo)致了自身的桃花運擴散。
散財童子的財運丟出去會使人財物丟失,那穿上包含避劫運的胸甲自然也有了相應(yīng)的作用。
這次便是利用神術(shù),將氣運轉(zhuǎn)移到胸甲上。
隨著他不斷調(diào)整自己體內(nèi)的氣運之瓶,指尖金色的財運變成了灰色。
少掌柜輕輕的點在了胸甲上。
整個物件立刻包了層灰光,給人一種安心感。
他換上胸甲開口道
“微微松開些,讓根須來攻擊我?!?p> 眾人照做,白袍人看著近在咫尺的王橫立刻就動了手。
隨著根須的攻擊,挨打胸甲上的數(shù)字開始跳動。
當(dāng)數(shù)字停在了六的時候,避劫運消散了。
“諸位看明白了吧,我會將胸甲附上氣運來抵抗根須的靈識入侵。但是切記,一旦數(shù)字達到六,就必須撤退?!?p> 王橫將計劃連同防御措施說了個通透。
“不跑等死啊。”
“廢話忒多?!?p> 旁邊圍觀的盛大仙城修士,忍不住開口了。
此事以及不宜緩,副城主那撐不了多久。
受到提醒的王橫已經(jīng)披上了白袍,其中塞滿了仿制根須。
“這個為了方便區(qū)分,大家有什么不同的設(shè)計想法可以向藤福閣提出來,在城中相遇是記得用特征稱呼?!?p> 他惡趣味的在下巴處黏上了三根根須,倆短一長
“少掌柜這特征如何稱呼,難不成是叫大胡子?”
胡立忍不住問道。
“叫我虛空假面?!?p> 這個造型在上輩子網(wǎng)絡(luò)中有倆個名字,另一個實在不方便說出來。
王橫的惡趣味讓自己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中放松了不少。
城主府密室,張方的識海內(nèi)。
魔念化作一個個小鬼撲過來,更是有黑色的火焰在肆虐。
作為《魔念煉心決》的修煉者,自然面對著最多的攻擊。
他的靈體小人已經(jīng)千瘡百孔。
副城主的肉體也未能幸免,鮮血如不要錢一般從口中吐出。
白一仍然滿臉笑容,精通此道的他在識海中如同閑庭漫步,還時不時將魔念引向?qū)Ψ健?p> 不能說,死也不能說。
張方雙手捏緊,手指都嵌入了掌心。
魔念占據(jù)上風(fēng)后,大片的識海被其吞噬,連記憶都隨之消散了。
他只能不斷地默念著不能說三字,并且將仙城核心開啟的方法埋到記憶深處,防止被翻出來的可能。
每念一句,魔念便吞食一刻的記憶。
旁邊的白一絲毫不慌,他開始觀看張方的人生。
“嘖嘖嘖,你也太慘了吧,當(dāng)了幾百年的副城主啊?!?p> “好處都讓丁石拿走了,你就是個背鍋的工具。”
“這也不能怪別人,反正你又沒什么本事,修煉天賦又差,廢物自然沒有追求?!?p> “給凡人安茅廁的事情你也管?你干脆自己張嘴接著吧,沒準(zhǔn)吃多了就突破了。畢竟物以類聚,量變產(chǎn)生質(zhì)變?!?p> 白一的話語如同一個個荊棘,狠狠的扎在他心里。
這是魔念的作用,張方并不后悔。
他記得幫助凡人后那一張張笑臉。
城里的修士雞毛蒜皮的小事都喜歡來問他。
看著一個個小童踏上修煉,在仙城中慢慢長大是張方最喜歡的事情。
“誰讓我是城主呢?!?p> 他笑了起來,口中涌出的鮮血隨之?dāng)[動,好似一道水簾。
“你喜歡當(dāng)城主是吧?”
白一少有的生氣起來,他狠狠的撕扯著識海,有關(guān)城主的記憶在不斷消散。
“我為什么急得來回走呢?”
張方看見自己總是焦頭爛額的,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忘記了。
記憶中,他好幾次焦急的走到了一家商鋪,嘀嘀咕咕的說些什么。
明明是自己的話,卻聽不清了。
景象愈發(fā)模糊,記憶已經(jīng)倒退到他剛剛踏入修煉的時候。
白一用力撕扯著記憶,他沒有發(fā)現(xiàn)之前的白一分身已經(jīng)消失了。
“啊,啊,抱抱?!?p> 張方仿若孩童,景象中的他牙牙學(xué)語,走都走不穩(wěn)。
一個溫柔的女修抱起了他。
“寶貝啊,你長大后想做什么?。俊?p> 張方面容呆滯,已經(jīng)記不起答案。
在這記憶之后,便是被他深深掩埋的重要之物,仙陣核心的操控方法。
白一和魔念無論怎樣撕扯,那方頭方腦的孩童依舊擋在面前。
“寶貝啊,你長大后想做什么???”
我,我想做什么?。?p> 他無意識的低喃,淚水與鮮血混在了一起。
“砰!”
密室的大門被打開了。
“張城主,張城主!”
少掌柜沖了過來,大把的丹藥塞入他的口中。
可張方全身的血液仿佛流盡,丹藥掉在地上,于鮮紅中濺起漣漪。
“我,我想像父親一樣,當(dāng)仙城的城主!”
識海中,他死死撲向已經(jīng)半透明的白一,無數(shù)魔念伴隨著黑色的火焰將二者吞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