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金仁成慌了神,最后面色蒼白,喃喃自語。
不可能啊,
她明明告訴我的,
她不會害我的,
都是我一個人做的……
不可能的啊
怎么可能。
樸尚源對金俊輝使了一個眼色之后開始又詢問金仁成問題。
但是以他現(xiàn)在這個精神狀況,怎么可能會完完整整的回答出來一個問題,他現(xiàn)在是完全陷入了自閉當中。
在之后的詢問中開始語無倫次起來,說話顛三倒四,顯然心神不寧。這恰好說了樸尚源的預測是正確的,有種抑制不住的興奮。
在兩人心中蔓延。
似乎答案就近在眼前了。
金俊輝笑道:“為情??!”
樸尚源搖頭:“也不一定啊,有可能是利用啊,這誰說的準啊?!?p> “被女人利用?偶像你有這種時候嗎?”金俊輝向樸尚源問道。
“沒有?!睒闵性床患偎妓鞯鼗卮稹?p> 兩人就是用刀從捅破這個人的傷口,只有這家伙的心理崩潰了,他才會將隱瞞的事情說出來。
百試不爽。
這家伙崩潰了,總比兩人崩潰了要好。
聽到樸尚源的回答,金仁成但也抑制不住自己內(nèi)心的情緒,青筋暴起。
“你放屁!??!”
樸尚源忍不住直掐額頭,顯然。他是沒有想到這家伙的反應竟然這么大,那看來肯定是觸碰到了他心里某個嬌弱的部分,而這部分則關乎到破案的關鍵。
“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弄清楚了,我想想看頭是怎么處理的,總不可能在漢城扔掉吧?!?p> 聽著金俊輝的話,然后這家伙又在桌子底下拍了自己一下,似乎要讓自己講兩句,那當然要再捅他幾刀了。
“漢城有K國的將近2/3的人口,這么多人怎么可能敢扔的啊,那只可能放在自己的貼身之處了。”
樸尚源為難的看這金仁成:“你要知道我們都是按規(guī)矩辦的,首先當然要查你的家里啦那當然了你的孩子你的老婆不可避免的……”
呼吸了幾口氣之后又看著他笑道。
“被被捕入獄了不要緊,可是你在檔案上留下污點,你的孩子以后找工作可不好找啊。這種東西都會對孩子或多或少的產(chǎn)生影響?!?p> “你們……憑什么”聲音不在聲嘶力竭轉(zhuǎn)而是柔弱了起來,看來是幾人的攻勢有效了。
樸尚源看著他有意思的這家伙是眼神根本不是應該出現(xiàn)在他臉上的表情,不是憤怒,也不是愧疚或仇恨,更像是一種被提起什么不堪回首的過去后出現(xiàn)的悔恨。
似乎不是如他所愿。
莫非他是脅迫的一端?
“現(xiàn)在告訴我整起時間到底是因為什么?”樸尚源高亢了起來?!疤拱讖膶挘咕軓膰?,我想你應該懂的?!?p> 樸尚源眼神也變得冰冷刺骨,冷冷的看著現(xiàn)在閉口不談的金仁成。不知道他是在思考還是在打量。
樸尚源用手敲了敲桌板,果然正在晃神的金仁成看向自己。
“人不是你殺的對不對?”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嘴角微顫瞳孔收縮了起來,臉上卻不動聲色。
又在隱瞞什么?
金俊輝激動地在椅子上扭動了一下,發(fā)出一陣刺耳的聲音。看來案件離破獲已經(jīng)不遠了呀。
兇手馬上就要被生之以法了。
如果一個人稱自己殺了人,但其實他是無辜的,他并沒有殺人,但是卻還要堅稱,自己就是兇手的話。
有幾種可能第一種,金仁成被強迫的,李荷娜抓住了他的命門,有可能是與床上有關,要將這件事情告發(fā)到自己的家庭導致離婚。
所以逼迫他成為兇手。
已經(jīng)有了一個十幾歲的孩子,管不住自己,導致孩子也跟著遭殃,那這當然是他不想看到的,所以他要承認自己是兇手也許后者會給他一筆不不匪的酬勞。
證據(jù)就是當樸尚源說到他的家庭的時候,他的嘴角微微顫抖了一下,內(nèi)心被觸動了,證明他很在乎自己的家庭,很在乎自己的孩子。
還有另一種可能他的掩護真正的兇手,他根本就不在乎家庭,他只在乎李荷娜。
所以當樸尚源說到李荷娜的時候,他緊咬著牙床就是為了不想讓別人發(fā)現(xiàn)他在說謊,他動情了。
他想幫殺人兇手頂罪。
一種是脅迫,一種是自愿,但這兩種都只證明了一個原因。
李荷娜絕對就是殺害大檢察廳私生女的罪魁禍首,她就是兇手。
不過這個殺人兇手技巧也真的是高超,先是利用自己身為女性的身份去誘騙金仁成。讓他幫自己協(xié)同作案,之后再偽裝自己才是真正被脅迫的那一個。
那段戰(zhàn)時緩沖區(qū)的血跡樸尚源先入為主的認為這攤血跡就是李荷娜的而不是金仁成的,因為是在李荷娜的家中。
并且一個成年男性無論怎樣也不會被一個中年女性被偷襲刺傷。
當時還在詫異,為什么李荷娜會出現(xiàn)在監(jiān)控錄像內(nèi),真是一個狠辣的招式,就是為了讓人覺得有跡可查。
就是為了讓人覺得兇手不是一個月之前就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老家的管家,而是沒有充分不在場證明的金仁成。
李荷娜為什么又要除掉金仁成呢?因為他是也是知情者之一嗎?
真是一個歹毒的女人。
樸尚源又繼續(xù)敲擊桌面,但這種時候他已經(jīng)不在晃神,而是緊咬牙床,不愿意看自己。
“告訴我李荷娜在哪?”
金仁成開始沉默了一會兒,有些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抬頭瞅了樸尚源一眼,之后又繼續(xù)沉默。
樸尚源此時趴在審訊桌上,兩只手托著腦袋睡覺,好像對此時這件事情并不上心一樣。
而金俊輝則是站起身伸了一個懶腰之后,又開始翻起筆記本。似乎也對這件事情不上心。
樸尚源問道:“早上吃什么?”
“炸醬面?”金俊輝回答。
阿西,又是炸醬面。
樸尚源趴在桌子上,漫不經(jīng)心的回答:“隨便……”
“那我點餐了!”金俊輝。說完之后就拿起手機出去叫外賣了,房間里只剩下樸尚源一人。
“砰!”
審訊是鐵大門被關上了。
金仁成抬頭輕輕瞟了樸尚源一眼,而且這家伙竟然睡著了一樣。
許久的沉默之后。
“你們這樣沒有用的,我是不會告訴你們的。”金仁成答非所問開口。
呼呼呼。
眼看著說話無人應答,又抬頭瞅了樸尚源一眼,發(fā)現(xiàn)這家伙竟然真的睡著了。
鼾聲如雷貫耳。
還在睡?
不是裝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