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川渚摸摸肚子準備去吃飯時,江川風崋從身后叫住了他,拿著他給她的企劃紙質問道:“這份改版世界企劃的后續(xù)呢?”
在江川風崋看來,這份企劃毋庸置疑是一份好的方案。
但僅憑這一個社交軟件就稱之為可以改變世界的東西,你也太小看我了吧,以為我好糊弄是吧
江川渚沒想到江川風崋能這么快就從興奮的興趣中擺脫出來,而且還在他那份企劃書中找到他后續(xù)有關的蛛絲馬跡,
連擁有領先一個時代眼光的他,都不由得贊嘆眼前這位少女的才華和對機會的敏銳,或者以上都是主角光環(huán)加持下的的某一種呈現(xiàn)吧。
既然發(fā)現(xiàn)了江川渚也想遮掩隱瞞,制造讓彼此心存間隙的事情,在他看來是合作初期的大忌。
這樣會讓原本就,搖搖欲墜經(jīng)不起任何風浪信任的小船,在某個陰溝楚說翻就翻。
江川渚面無表情的說道:“既然被你發(fā)現(xiàn)了,就告訴你吧,這款軟件只是改版世界計劃的開始,起到積累用戶和拓展渠道的作用,為后續(xù)所有計劃的展開做出鋪墊?!?p> 江川風崋對著他伸出手。
“……”
“大小姐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你為以為我是神啊,上午給你打電話你讓我下午就來你家,哪有時間準備后續(xù)那么龐大精細的企劃和數(shù)據(jù)整理?!?p> 顯然江川風崋有種把他當牲口用的趨勢,必須打住這個世界如果要996只能在我志愿的情況下。
其他的人,說什么都不管用。
AI管家Athena,“flag因果機制,在本系統(tǒng)的使用說明書中有詳解?!?p> “……不是,不是吧,系統(tǒng)大佬我只是口嗨而已,千萬別給他來什么變態(tài)任務?!?p> 江川渚對這個系統(tǒng)真是深惡痛絕,后悔不已、悔不當初、后悔莫及、悔之晚矣、鞭長莫及、怪到頂頭還是要怪萬惡的加班。
要是哪天不加班他就不會因為過勞穿越,就不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了,他也不會莫名其妙被丟到了平行時間的東京。
系統(tǒng)不僅不能幫他擺平,來自這個世界意志對他的惡意,而且發(fā)布的這些變態(tài)任務,顯然就是世界意志的幫兇一起搞他,讓他不好過。
……
江川渚清了清嗓子,這幾個小時說話過多導致他的喉嚨不舒服,繼續(xù)說道:“你先把紙上的這一部分項目先啟動,后續(xù)在合適的時機我會一一給出的,萬事開頭難請,不要小看這款軟件的項目,毫不夸張的說是一切后續(xù)計劃的基礎是重中之重?!?p> 江川渚當然要把這件事說重點,必須引起江川風崋的重視,以上他剛才說的并不是為了嚇唬他,這一步真的很重要。
“小馬哥”
畢竟是全體男性又愛又恨的人,小企鵝成功復制秘籍在系統(tǒng),他那少的可憐的影響點數(shù)是兌換不出來,但發(fā)展的大致方向他是滾瓜爛熟的,每到過年他可是要孝敬十套禮包的男人。
細節(jié)不清楚不重要,在江川家用錢能擺平的都不是事。
但他的事,用錢這種東西并擺平不了。
唉~~~~
說到底千言萬語匯成一句話,“身為反派的他沒人權呀!”
江川風崋看著眼前,渾身上下讓她感到陌生的少年,讓她原本已經(jīng)想說的話,又咽了回去最后說出這兩個字,“盡快!”
“這款社交軟件如果沿著企劃書上所描述的那樣發(fā)展,就算到時候我不在了,你應該也能用這把鑰匙打開那扇門吧。”
聽到江川渚的話,正走到他身旁的江川風崋停頓了一下,不知為何她能感覺到這句話中蘊含著濃烈的悲傷與孤獨。
轉頭望去,那位少年站在巨大的落地窗下,背光讓她看不清被陰影覆蓋的表情。
看到江川渚的身影,江川風崋忍不住說出一句:“別站在那發(fā)呆了,下去吃飯了別讓下面的人等急了,在磨蹭彩乃那丫頭又要跑一趟了?!?p> 系統(tǒng)提示:“好感度+2%”
“這樣也行?”
留在房間里的江川渚一臉懵逼。
跟著江川風崋,來到了應該是一個應該是來個餐廳,古色古香的木質家居和富有質地紅木地板,然而吸引江川渚目光的是中間的一幅水墨屏風,畫筆在白紙上寥寥幾筆構繪出富士山的清新淡雅,一股撲面而來的時代感躍上心間。
與前面行走的江川風崋,可以說是國士無雙與風華絕代交相輝映之美,換面中的人與畫雙絕足以讓人驚嘆。
江川渚對水墨畫并有沒有多少,了解程度就僅限于書籍和博物館,在他以前看來水墨畫這種東西,已經(jīng)是時代的遺珠。
在那他那個快節(jié)奏時代,老板恨不得員工天天996,GDP房價屢破新高,熬夜如喝水的他們來說,已經(jīng)沒有心境沉下來好好欣賞這種藝術了。
但是當他穿越后,又深知自己可能搞不好又要英年早逝的人生后,單一的水墨讓他感受一股從未感受過的高潔與孤勇之意。
屏風的右上角寫著富士三保松原圖屏風,邊上用漢子寫著曾我簫白下面是蓋著朱砂赤紅的印章。
江川渚對于日本畫師并沒了解,這位叫“曾我簫白”的畫師,他當然也沒有聽說過,但不影響他心目中畫的評分,能完美出傳達作者思想的作品,在他看來就是一幅好作品,
顯然這幅畫被擺在櫻花財團的江川家的餐廳中收藏,也肯定大眾知曉必然是出自大師之手。
從奈良時代受唐朝繪畫影響誕生出了‘大河繪’。
鐮倉至室町時代,南宋水墨畫傳入日本,畫家雪舟將其發(fā)展為民族化的漢畫。
在各個時代日本的繪畫藝術都受到了華夏深遠的影響,不如說是華夏繪畫文化的一支分流,所以這幅水墨屏風讓江川渚生出親近之感。
江川風崋停下腳步。看著故作深沉的看畫的江川渚眉頭不由一皺,這個紈绔少爺會對水墨畫感興趣那才鬼了,多半是為了演給她媽媽看的為的就是獲取贊揚與好感罷了。
“看夠了沒有!”江川風崋用冷淡的語氣說道。
江川渚回過神來,看到冷眼不耐煩的江川風崋,他感到有點莫名其妙,自己剛才只是停下來看一下屏風上的畫而已那里又惹他她生氣了,這位大小姐的心情就像六月的天琢磨不透變換太快,讓他摸不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