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是,像那種人販子并不配和他楊缺同歸于盡,有了馭獸師的天選職業(yè),他的未來不可限量,并不是這種人渣可以媲美的,甚至沒有什么可比性。
再就是也確實像徐松明說的要是人人都罔顧法律,這個社會又怎么維持現(xiàn)在的和平與安穩(wěn)。
再有就是徐松明最后的那句話真的是真正的震撼到了楊缺。
死,真的是懲罰而不是解脫嗎?活著,真的就是恩典而不是煎熬嗎?那些監(jiān)獄真的有那么好呆嗎,在里面服刑真的舒服嗎,呆夠幾年數(shù)十年出來,以當今社會的發(fā)展速度真的可以適應(yīng)的了嗎。
當你打上罪犯的標簽,真的可以通過服刑將其清洗干凈,讓世人可以無障礙接納你嗎?
要知道人性本惡,現(xiàn)實社會并不是到處都是真善美的,更多的還是人性的丑惡,像這種人很多出來都會被人以最大的惡意對待。
所以這一連串的問題答案當然是否定的。
世人常說人生來就是受罪,所以人出生的時候會哭,死亡的時候卻會面帶笑容。
而服完刑出來,那種被社會,被族群拋棄,被孤立的罪犯們真的可以逍遙自在嗎,還是生不如死,這難道不是另一種更加殘酷的懲罰嗎。想通關(guān)鍵點,楊缺突然有種恍然大悟的感覺,感覺自己以前對法律的理解太過于片面了。
想到這里,楊缺雖然不后悔弄死那個人渣,但確實覺得有些不值,有些太過于便宜對方了。
看到楊缺不斷變換的臉色徐松明知道他成功了。
從這里就不得不說徐松明的高明之處,之前他所說的話都沒有那種高高在上壓迫對方必須認同自己觀念的意思,都是用處在平等關(guān)系下慢慢來引導(dǎo)的,這樣更容易讓楊缺接受。
正當楊缺覺得這波似乎有點虧的時候,一旁的徐松明再次開口。
“你有沒有覺得剛剛程陽似乎對你有種太過于苛刻的要求,按理來說我們已經(jīng)掌握了證據(jù),你也供認不諱,我們其實根本不用費那么大力氣去開導(dǎo)你,直接交由法院判決就好了,干嘛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呢。”
徐松明的話頓時引起了楊缺的好奇,剛剛他也是有點疑惑的。
該問的已經(jīng)問完了,要交代的也交代了,為什么剛剛程陽還要和自己爭辯。
“你也應(yīng)該想到了吧,其實我們找你來并不是要把你怎么樣,僅僅是為了讓你在今后能擺正心態(tài)去做一些正確的事?!?p> “你不要以為我們警察就真的是冷血無情,要知道法不外乎人情,在大是大非上我們都是在統(tǒng)一戰(zhàn)線上的,只是我們必須要堅守住那最后的底線?!?p> “我們既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壞人,也不會寒了一個好人的心,你要相信正義可能會遲到,但絕對不會缺席?!?p> 徐松明一番話說得楊缺有些迷糊了,剛剛兩人的態(tài)度明明就是將自己當作罪犯來對待的,現(xiàn)在怎么話音一轉(zhuǎn),就變成了僅僅只是警告自己一番。
看著楊缺還有些不知道怎么回事的樣子,徐松明也不再跟他拐彎抹角了,畢竟該做的他已經(jīng)做了。
其實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要知道定一個人的罪是需要確鑿的證據(jù)的,但是剛剛他們認為楊缺故意殺人的犯罪事實其實全部都是來自于剛剛那幫人販子之口。
并沒有實質(zhì)的證據(jù),要知道這幫人販子干得都是違法的勾當,當然不可能在自己的老窩安裝攝像頭,這不是為警方提供自己的犯罪證據(jù)嗎?
所以楊缺殺人的經(jīng)過根本就沒有任何證據(jù)能證明,哪怕屋里重傷的兩位也是說不清那個死的罪犯是楊缺殺的,因為具體交代殺死那名人販子以及將兩人擊傷的是一道灰色的光。
而楊缺僅僅只是說了一句“殺了他!”,并沒有親自動手。
這么扯淡的供詞根本無法作為定罪的依據(jù),這就說明其實警察根本就定不了楊缺的罪。
這也是剛剛程陽那么氣憤的原因,明明知道人是楊缺殺的,但就是拿他沒辦法。
而楊缺剛剛交代的事情經(jīng)過也因為下意識的想保守小灰存在的秘密,隨意屋里的發(fā)生的一切描述的十分模糊,所以這些口供根本不能最為楊缺的犯罪證據(jù)。
徐松明也是沒辦法法律就是這樣,一切用證據(jù)說話。
而且他年齡更大,更能忍得住氣,同時也知道楊缺的出發(fā)本意并不壞,所以反而對楊缺他還算是看得蠻順眼的。
畢竟就像楊缺說的,那幫人渣本就有取死之道,當然作為警察他不會說出來而已。
當然作為老警察他也有身負引導(dǎo)楊缺不會因為這次的事情而走上歪路的責(zé)任。
所以甚至為了調(diào)戲一下楊缺還故意收起一臉微笑,故作嚴肅的說道。
“你的事之前上面領(lǐng)導(dǎo)已經(jīng)得知了,覺得為了這種人渣犧牲你的一輩子太不值了,所以經(jīng)過緊急商議,最后得到一個“死罪可免,活罪難逃”的決定,可以免了你的牢獄之災(zāi),但是在接下來一年的時間里,你不得離開江城一步,要隨傳隨到,你可以接受嗎。”
楊缺最開始看到徐松明的表情不由得一陣緊張,不過在聽到他的話后不由得張大了嘴巴,這真的是大大的出乎了他的意料。
“您……您的意……意思是……”
說實話徐松明說得很通俗易懂,他也能理解里面的內(nèi)容,但是就是不敢相信。
在楊缺的印象中既然自己犯了錯,哪怕事出有因也會得到象印的懲罰,其實已他經(jīng)做好了接受最嚴厲的處罰的心理準備。
但徐松明的話讓卻楊缺有種從地獄升到天堂的感覺。
這跟他以往從電視上看的好像不太一樣。
其實這也是楊缺對定罪流程不清楚才造成的誤會,否則根本就不會那么老實的交代自己的犯罪過程,而且事無巨細。
“哦,怎么不愿意,那我去跟上面反應(yīng)一下,看來還是把你送進監(jiān)獄好了?!?p> 徐松明仍然在那里故意裝傻,說著還準備轉(zhuǎn)身,好像真的要去找領(lǐng)導(dǎo)一樣。
“???不是,徐叔,叔,您就是我親叔,我沒有不同意,我就是我些不太敢相信而已,您別跟我一般計較??!”
楊缺一看徐松明準備轉(zhuǎn)身,立馬就急了,連忙就想站起來走過去,還想用他沾滿血污的手去拉徐松明,最后被徐松明雙眼一瞪沒敢真下手。
“哈哈,好了,我不跟你開玩笑了,不過你要記住,這是國家念在你初犯,而且事出有因的情況下才特殊寬大處理的,可以說是法外開恩了,如果今后做事還是這么沖動,意氣用事,到時候別怪國家冷血無情,知道嗎?”
最后徐松明還是不忘給楊缺上上眼藥。
直到這時楊缺才知道自己居然真的沒事了。
此時楊缺突然有些不禁有點心酸的感覺,雖然不后悔之前的所作所為,但畢竟只是個普通人,對于之后的牢獄之災(zāi)都不知道自己該怎么面對失望透頂?shù)母改浮?p> 看到楊缺一副不可置信,劫后余生的表情,徐松明拍了拍他的肩膀,柔聲說道:
“好了,小伙子,不要想太多,現(xiàn)在出去好好清洗一下吧,你看看你這一身,不知道的還真以為你就是一個殺人狂魔呢?!?p> 說完不等楊缺反應(yīng)就拉著他出了審訊室,直奔局里的休息區(qū),讓楊缺好好的洗了個澡,并給他找了套干凈的衣服換上。
直到這時楊缺才突然感覺自己像是重獲新生了一般。
“對了徐叔,人販子那里的孩子們都救出來了嗎,都沒事吧?還有那個小男孩之后會怎么樣?對了,還有當時和我一起的女警官沒事吧?!?p> 末了楊缺還是有些不太放心,畢竟當時他可是將女警官獨自一個人留在了人販子的老窩,現(xiàn)在才想起來,頓時有些著急。
“你現(xiàn)在才想起來,你說你,將人家一如花似玉的小姑娘留在那龍?zhí)痘⒀?,自己跑了,我還以為你小子性取向有問題呢,你現(xiàn)在才后知后覺,不覺得有點晚嗎?”
“至于那些孩子們,都是從江城市附近的鄉(xiāng)鎮(zhèn)拐帶過來的,剛剛我們已經(jīng)緊急突擊審訊了那幫人渣,他們?yōu)榱四軤幦挻筇幚?,都老實交代了所有的犯罪事實和?jīng)過,所以想要找到他們的父母應(yīng)該不是難事?!?p> 徐松明似乎逗楊鵬逗上癮了般,自從開導(dǎo)完他之后就一直樂此不疲。
“?。〔粫娉鍪铝税桑仓喇敃r情況緊急我沒想太多,后來我腦子里面一團糟,根本沒反應(yīng)過來,再后面就到這里了,那她……”
楊缺一聽還以為真的出事了,不免有些擔心。
“好了,好了,哈哈,你就不用擔心了,顧好你自己吧?!?p> 對于那位女警官徐松明并沒有再繼續(xù)提了,似乎不太想聊這方面的話題。
不過意思楊缺是懂了,應(yīng)該是沒事。
等楊缺和徐松明走到門口時,看到程陽正坐在那里抽煙。
徐松明向楊缺努了努嘴,示意楊缺過去緩和一下兩人的關(guān)系。
楊缺猶豫了一會,說實話他剛剛真的很不喜歡這個程陽覺得這個人太近人情了,不過現(xiàn)在知道沒有什么事之后,他反倒有些釋懷了,最終楊缺還是走了過去。
現(xiàn)在他知道程陽之所以看不慣自己,是覺得上面對楊缺的態(tài)度,楊缺是違背了法律的存在,但卻逃脫了法律的懲罰,所以有點心里不舒服。
“程警官,對不起,剛剛我態(tài)度有點不好。”
楊缺來到程陽身邊深深的鞠了一躬道歉道。
程陽被楊鵬這真摯的道歉弄得一愣,心中的氣也頓時消了不少。
“我也是一個年輕人,我也對那些人渣深惡痛絕,但我知道怎么做才是對的,所以我才當了警察,你要知道法律是一個國家的根基?!?p>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更何況楊缺這么真誠的道歉,不過程陽還是不忘初心牢記使命。
他也并不是那么不近人情,他知道楊缺出發(fā)點是好的,但是楊缺畢竟玷污了他心中神圣的法律,所以才會那般暴怒。
“我知道了程警官,我今后不會這么沖動了,我一定會嚴格遵守法律的?!?p> 楊缺知道程陽應(yīng)該就是這么一個面冷心熱的人,也不在意他的態(tài)度。
“希望你記住你今天的話,好了,以后有什么事可以找我,再犯事我可不管上面什么意思,別怪我不客氣?!?p> 說完將一個寫了電話號碼的紙條交到楊缺的手里,轉(zhuǎn)身就走了。
愣愣的看著手中的電話號碼,楊缺莫名的覺得心中有一團暖意。
之后徐松明將楊缺送了出去,不過還有一件事那就是徐松明想要將楊缺墊付的醫(yī)療費還給他。
不過楊缺寧死不要,因為要不是他好心辦壞事可能那個孩子也就不會發(fā)生這種慘劇。
最后徐松明只好作罷,臨走之際還是不忘再三叮囑楊缺,遇事一定要三思而后行。
走出警局大門,楊缺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頓時覺得整個人都神清氣爽了。
“西北風(fēng)喝夠了嗎,沒夠的話,要我請你去吃點東西嗎?”
突然旁邊一個聲音想去嚇了楊缺一跳。
慌忙轉(zhuǎn)頭看去,發(fā)現(xiàn)是一個,身材高挑,穿著一身皮衣的女人,不過以前還是有點懷疑對方是在跟他說話嗎?
“發(fā)什么愣?。∵@大晚上的,這里除了你還有第二個人嗎?還有這么快就不認得了嗎?”
女人明顯對于楊缺的反應(yīng)相當不滿意,覺得楊缺似乎腦子有些不好使。
“?。磕恪闶悄莻€女警官?額,你這身打扮剛剛真沒認出來?!?p> 楊缺這時才認出這個突然出現(xiàn)或者一直在警局外面等自己的女人居然是那個被他遺忘在賊窩的“女警官”。
“好了,不廢話,上來吧,去喝點?!?p> 看不出來,還是一個雷厲風(fēng)行的主,做事毫不拖泥帶水,直接騎上一旁的摩托車,擺頭示意楊缺上去,根本不給楊缺想要拒絕的機會。
楊缺無語的看著她,最終還是什么也沒說直接走了過去。
不過過去后楊缺有點犯難了,因為以前也沒坐過這玩意,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你不會是連摩托車都不會坐吧?還是不好意思,你不會是處男吧?”
“女警官”一句話直接對楊缺造成了一百萬點“暴擊”。
“我……”
楊缺只覺得自己今天受到了莫大的侮辱,立即就想要辯解一下但卻不知道怎么說,話被咽在喉嚨十分難受,臉都有些漲紅了。
最后楊缺為了面子還是一咬牙坐上去了,沒吃過豬肉也看過豬跑不是,反正吃虧的也不可能是自己,只是這手真的就不知道怎么安放了。
“女警官”也不廢話直接你啟動摩托車,走起,然后再來個急剎車,連續(xù)幾次楊缺那無處安放的雙手終于找到它該放的地方(別想歪了,是摩托車油箱上)。
這一幕,再次對楊缺造成了無可限量的“暴擊”,直接KO。
因為這他在網(wǎng)絡(luò)上看到過,這動作不一般是男神對女生用的嗎,怎么到了他這里就反過來了呢。
是這娘們太虎了,還是他太慫了啊。
一路上,楊缺都渾身不自在,畢竟這是楊缺第一次與一個女生挨得這么近,對方身上的香味他都可以清晰的聞到,整個臉紅的比猴屁股還紅,一動都不敢動,深怕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不過楊缺不知道的是前面的“女警官”也是渾身僵硬,臉上也是紅的不行,要不是戴著頭盔,她都不敢繼續(xù)開下去了。
不過幸好選定的位置不是很遠,兩人的尷尬也沒有持續(xù)很久。
到了地方后楊缺發(fā)現(xiàn)是一個路邊攤,不過人氣確實好的有點過分。
只見一個小攤子,四周密密麻麻的坐了大概有二十幾桌。
也得虧楊缺沒有密集恐懼癥否則都不敢在這里吃。
“女警官”倒是對這里蠻熟悉的,輕車熟路的帶著楊鵬穿過密集的人群,在靠里面的地方找到一個空位坐下。
然后兩人點了些東西,沒點太多,畢竟只有兩人,其中一位還是女生,身材瘦小的那種。
還有就是楊缺覺得一個男生跟女生吃飯哪好意思真讓對方請客,加上他身上錢不太夠,能少點一點是一點,而且在他看來一般這么好身材的女生應(yīng)該吃不了太多。
然后兩人再次有點尷尬了,經(jīng)過剛剛同乘一輛摩托車,都還有那么點不太自然。
雖然不知道說些什么,不過楊缺這時才能有時間看清楚對方的樣子。
剛剛只是覺得對方身材不錯,這時才發(fā)現(xiàn)對方其實不是那種很漂亮的類型,只能說是十分清秀。
是的,楊缺確實只能用清秀來形容對方。
楊缺也不知道為什么,對方其實也不丑,五官單獨拿出來都是美女大標配,但是合在一起就有種反向效應(yīng)。
讓人看到她的第一眼,腦海中就浮現(xiàn)出“清秀”兩個字。
再往下……
“我擦!”
不怪楊缺驚訝,因為他居然看到了喉結(jié),十分明顯的喉結(jié)。
“這,這不會是……”
楊缺此時心中有種不太好的感覺。
接著往下。
對A?
不是,應(yīng)該是一馬平川,這讓楊缺有種自己都比對方來的要大一些的感覺。
完了,完了,實錘了。
“靠!不會是真的吧,難道自己真的遇到了傳說中的“女裝大佬”了嗎?”
楊缺仔細回想了一下和對方的一些對話,這時才發(fā)現(xiàn)對方的聲音居然是十分中性的那種,就是男女同樣的那種,當時只是自己先入為主,覺得對方應(yīng)該是一位女生。
現(xiàn)在想起來不由得更加肯定自己心中的想法。
然后立馬抬眼看向?qū)Ψ降淖齑?,之前看到對方的面容時就覺得哪里不對,此時突然有所醒悟。
對方的上嘴唇上明顯是多了一層厚厚的絨毛,雖然不像他那樣又黑又硬,但已經(jīng)初具規(guī)模了。
實錘了,真他娘的實錘了。
想到這里楊缺不禁為自己剛剛在摩托車上的一些不自覺的幻想感到有點惡寒。
泥馬,剛剛哥居然對一個男人產(chǎn)生了不太好描述的沖動,造孽??!
禁不住在心里默念了幾遍。
我是直的,不是彎的……
不過明顯被自己想象的事情震驚到無法自控的楊缺并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此時已經(jīng)盯著對方的“飛機場”很長時間了。
“女警官”此時只覺得一股無名之火騰騰的往上冒。
她最痛恨別人別人看她的私人飛機場了,這是她不可描述的痛處之一。
“看夠沒有,你信不信我敢立馬將你的眼珠子挖出來!”
“女警察”突如其來的爆喝,直接將楊缺那不知道飄飛到什么地方的思緒拉了回來。
看到對方滿臉鐵青以及額頭都快爆開的青筋楊缺有理由相信自己可能真的會被摳出眼珠,立馬將自己的眼神快速的移向旁邊。
“那個不好意思,我……我不是……,那個……,對不起!”
本來楊缺想說他不是故意偷看的,但發(fā)現(xiàn)不能這么說,否則可能會被打死,但又不知道說什么,只好用道歉來掩飾自己的尷尬。
“哼!僅此一次,下不為例,還有我警告你別瞎想,我的性別女,這是我的身份證?!?p> “女警官”其實也沒有辦法,基本上每個第一次看到她的人都會這樣,但她又不能真的將他們怎么樣,所以經(jīng)常隨身攜帶身份證來證明自己的性別。
不說了,說多了都是淚!
楊缺聽到對方的話,先是一愣,然后條件反射般看向?qū)Ψ降纳矸葑C。
發(fā)現(xiàn)性別一欄真的是“女”。
只見楊缺一臉震驚到張大嘴巴,“女警察”突然真的有一種想要弄死他的沖動。
你這表情有必要這么肆無忌憚嗎?
“好了,這種事沒必要騙你,愛信不信?!?p> “女警官”差點被楊缺的表情惡心死,同時內(nèi)心也被刺痛了,臉色一變,再次變得冰冷起來,不咸不淡的說道。
“女警官”突然的轉(zhuǎn)變,讓楊缺知道自己的一系列動作可能傷害到了對方,頓時覺得有點羞愧起來。
每個人的外在都不是自己可以選擇的,都是先天注定的,自己并沒有理由去嘲笑對方。
“對不起,剛剛我……,因為是第一次遇到,所以比較驚訝而已,希望你不要在意,對不起!”
楊缺連忙解釋道。
“沒什么,其實我都習(xí)慣了而已,你不用在意?!?p> “女警官”輕描淡寫的敷衍著楊缺。
但楊缺還是從對方一閃而過的眼神中看出對方其實還是很在意。
不過楊缺此時再想做什么也已經(jīng)為時過晚了,不禁暗罵自己沉不住氣。
“那個,今天……那個你沒有受傷吧?”
楊缺看到再將這個話題聊下去有可能讓對方更受傷,只好轉(zhuǎn)移話題。
“沒事,拿下那幾個小毛賊根本不用我使多大勁,倒是你,沒看出來蠻猛的嗎?”
對方也看出楊缺的用意,也不想在這個話題上繼續(xù)糾纏下去了,也就順著他的話繼續(xù)往下聊了起來。
“???我嗎?還好,只是當時被那幫人渣搞得有點失控,那些人渣真的是太過分了,可以說完全沒有了人性。”
說到這里,楊缺不由得再次想到人販子的殘忍行為,免不得義憤填膺。
“這些人都是些泯滅人性的家伙,什么事都做得出來,這次還算是好的,有些更過分的你都沒見到過?!?p> “女警官”似乎對這些人渣有些司空見慣了。
“是啊,雖然之前在電視上沒少了解,但是真的親眼看到,還是忍不住?!?p> 楊缺明顯對于這幫人渣的氣一時半會也是消不下了。
“好了,你也不用太過于執(zhí)著這次的事了,不過我有個問題想要問你,你應(yīng)該不是普通人吧?”
“不管是之前我們一起前往人販子老窩的路上你的速度以及持久力,還是你弄死那個人渣所用的手段都不是一個普通人能擁有的?!?p> “女警官”拿起身旁水杯喝了一口,看著楊缺,口氣有些執(zhí)拗的說道。
楊缺一聽先是一愣,然后釋然。
自己當時因為時間緊迫的原因并沒有過多的掩藏自己的能力。
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除了小灰暫時沒有暴露外,差不多已經(jīng)被對方知道得差不多了,畢竟小灰的存在要是放在別人身上,打死自己都想不到這上面來。
不過楊缺確實不準備就這么被別人牽著鼻子走。
“武蘭,我想你應(yīng)該也不是警察吧,不管是之前你一個人單獨執(zhí)行這么重大的任務(wù),還是警察局里面的警察們似乎也不愿過多的提起你,以及現(xiàn)在你帶我過來擼串,不管哪一件都不符合警察的身份吧,我說得對嗎?”
武蘭的名字是之前楊缺從身份證上看到的,至于武蘭的身份就像楊缺說的,從之前的場景中不難猜出,他楊缺只是有些反應(yīng)慢,但并不是傻子。
武蘭先是一愣,然后就恢復(fù)過來了,似乎并不意外楊缺能猜出她的身份似的。
其實也確實是這樣的,武蘭從始至終就沒有承認過自己是警察的身份,一直都是楊缺先入為主的行為而已。
唯一讓武蘭愣那么一下的原因是楊缺在那種時候還能想這么多,不禁讓她高看他一眼。
“我本來就沒有說過我是警察,反倒是你一直在我面前警官長警官短的煩死人了?!?p> 武蘭一臉嫌棄的說道。
“我……”
楊缺被這么一懟頓時啞口無言,稍微一想也確實這么個事。
“反倒是你的身份反而更讓人懷疑,明明你的所有檔案資料顯示你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但你表現(xiàn)的卻與普通沾不上邊,難道你不應(yīng)該解釋一下嗎?”
武蘭隨之反將楊缺一軍,想要逼迫楊缺就范。
頓時楊缺有點招架不住了,果然像楊缺這種常坐辦公室的人和武蘭這種老江湖完全不是一個層次的,被壓制得死死的。
“你要知道,你之所以可以這么快被放出來可并不是僅僅因為國家的“寬宏大量”,最重要的是我?guī)湍阕隽松坪蠊ぷ鳎@次才會這么輕易的逃過了國家法眼?!?p> 武蘭再次發(fā)出一張“王炸”,炸的楊缺只有丟盔棄甲的份。
但其實武蘭雖然做了一些事情,但并不是如她說的那般重要,在華夏證據(jù)確鑿,武蘭就是想要保楊缺也只能說是癡人說夢。
“我……我是有些秘密怎么了,我又沒做傷天害理的事,難道國家還會因為這個把我抓起來不成。”
明顯現(xiàn)在楊缺已經(jīng)沒有任何底氣了,只能開始胡攪蠻纏耍起無賴來。
“是嗎,你可不要忘了你今所做的事,再加上你的秘密,你覺得如果國家知道了會怎樣?”
武蘭一副智珠在握的樣子繼續(xù)步步緊逼。
“我……我也……”
楊缺此時也不知道要怎樣解釋了,他并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傻白甜”,他當然知道如果自己真的暴露了,或許國家不會將他怎么樣,甚至還會大力培養(yǎng)他,但從此他的人身自由可能就由不得他來做主了。
“好了,其實我也不是非要知道你的秘密,只是有點好奇而已,畢竟國家人口基數(shù)在這里,總會有一些能人異士,天賦異稟的人存在。”
本來穩(wěn)操勝算的武蘭突然話鋒一轉(zhuǎn),居然就這么放過了楊缺。
這突然的轉(zhuǎn)變讓楊缺有種措手不及的感覺一時間有些難以接受。
這娘們之前還步步緊逼,突然又一副無所謂的表情,你逗我玩呢。
這娘們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就像你說的,我并不是體制內(nèi)的人,我不會太在意你的秘密,只要你不是壞人就夠了,經(jīng)過今天的事我能肯定明顯你不是?!?p> 聽完武蘭的話,直到此時楊缺才松了一口氣。
“不過我今天過來,除了提醒你一下,今后做事不要這么馬虎大意,否則早晚會被人知道的,還有就是感謝你今天的出手相助?!?p> 武蘭的再次出口的話卻是令楊缺有種不好意思的感覺。
“這件事你不用感謝我,要不是我好心辦壞事可能今天的一切都是可以避免的?!?p> “你也不要妄自菲薄,其實今天我也是兵行險招,不一定會成功,我只是接到消息他們可能馬上就轉(zhuǎn)移了,想要試一試而已,要不是你,這幫人可能真的已經(jīng)逃離了。”
聽到這里楊缺也是有點意外,而且他覺得武蘭應(yīng)該也不是一般人,否則也不會以身犯險。
正當楊缺疑惑武蘭身份的時候,武蘭再次開口:
“你肯定對我的身份很疑惑是吧?你就不要瞎猜了,我現(xiàn)在的身份相當于國外的賞金獵人之類的職業(yè)。”
武蘭的話讓楊缺十分驚訝,第一,楊缺不知道為什么武蘭會和他說這些;第二,對于武蘭說的職業(yè)蠻疑惑的。
只是就這么直白的說出來,讓楊缺有種無法接受的感覺,似乎這個傳說中的職業(yè)瞬間失去了它本來神秘的面紗。
據(jù)楊缺了解的,賞金獵人這個職業(yè)好像是在國外比較盛行,但是在國內(nèi)似乎并沒有這種職業(yè)。
楊缺不知道為什么,可能是國家對一些器械和行為限制比較大。
看得出楊缺的疑惑,武蘭沒有等楊鵬開口問,自己主動開口解釋道:
“其實在國內(nèi)這種職業(yè)真的是鳳毛麟角,因為國內(nèi)對有些事的監(jiān)管還是比較嚴的,而我們這類人或多或少其實與體制都有著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p> “我之前其實在軍隊里呆過,之后轉(zhuǎn)業(yè)到地方特警,后來再次轉(zhuǎn)職當了一段時間的警察,最后由于一些私人原因,覺得這個職業(yè)限制太大了,所以只能辭職做了這一行?!?p> “而我今天之所以跟你說這么多并不是因為別的什么原因,而是想要邀請你加入我們的隊伍。”
說到這里武蘭停了下來,認真的觀察楊缺的反應(yīng)。
楊缺也是十分的意外,他沒想到武蘭今天居然會是為了邀請自己。
“為什么,我的資料你之前應(yīng)該查過,我并沒有什么特長可以幫到你們吧?!?p> 楊缺驚訝的說道。
“你也不用妄自菲薄,你的能力我覺得你應(yīng)該比我更清楚,特別是你找人的這個技能,恰巧就是我們最需要的。”
武蘭繼續(xù)不急不緩的說道。
“你先不要否認,據(jù)我的分析,你應(yīng)該是會馴獸師之類的技能,然后根據(jù)今天的所發(fā)生的事以及人販子身上的傷口來判斷的話,你馴養(yǎng)的寵物應(yīng)該是嚙齒類動物之類的,雖然我不知道其種類,但對我們這一行絕對是利器。”
楊缺無法反駁武蘭的話,雖然武蘭說的不是百分百正確,但是也是無限接近了,對于武蘭的推理分析能力楊缺十分的佩服。
“如果你擔心安全問題的話,這個你可以放心,到時候只要你偵查目標以及地點就可以了,動手我來就行了?!?p> 武蘭看到楊缺臉上泛起有些猶豫的表情,并沒有直接拒絕,以為應(yīng)該是有什么安全顧慮,所以立馬解釋。
楊缺看到武蘭這么求賢若渴的表情,不由得對小灰“追蹤”這個能力有了更清楚的了解。
畢竟雖然現(xiàn)在很多地方有攝像頭但是也不是百分百覆蓋,也會有漏洞。
所以才會有很多通緝犯之類的存在。
這個剛好是適合自己的這個天選職業(yè)的工作,同時楊缺也覺得武蘭也是個不錯的人,先不說之前當過兵和警察,就說當時楊缺放走人販子的時候那種焦急的情緒不太可能是裝的。
更重要的是,楊缺從來沒有這么覺得自己這么重要過,這讓楊缺的自尊心受到了極大的滿足。
再加上說實話對這個“賞金獵人”的職業(yè)楊缺也是充滿了好奇。
“那么我想問一下,你們這一行的收入怎么樣,你猜的不錯,我確實是馴獸師,不過與你所認知的馴獸師可能有些不一樣,比較費錢,所以你知道的?!?p> 最后楊缺決定答應(yīng)武蘭,他也考慮過來,既然自己已經(jīng)不是普通人了,一般工作已經(jīng)不適合自己了,但報酬這些東西還是要問清楚的,御獸師也是要吃飯的不是嗎。
好不容易遇到適合的,同時楊缺內(nèi)心那股躁動不安的心,也是開始蠢蠢欲動。
武蘭的工作剛好完全符合楊缺的所有要求。
“薪資待遇方面你不用擔心,基本工資的話每個月3000,除了這個之外,你會獲得每次任務(wù)百分之三十五的分成,至于五險一金之類的,完全由公司去交,這個你放心。”
武蘭一聽楊缺的話就知道有戲,立即趁熱打鐵的說道。
“按照我之前執(zhí)行任務(wù)的經(jīng)驗來說的話,一個月大概可以到手的工資在10W到30W不等,你覺得可以嗎,不行我們還可以繼續(xù)談?!?p> 武蘭看到楊缺意向很大,當然想盡辦法拉楊缺入伙,立馬十分熱情的幫楊缺介紹起來。
說實話武蘭剛開始的話讓楊缺有些失望,因為不管是電視電影還是小說中這個職業(yè)一般都是十分賺錢的,武蘭說的似乎差距有些大。
不過緊接著武蘭的話讓楊缺失望的心瞬間就燃燒起來,好家伙不愧是高危職業(yè),這回報也不是一般都高啊,一個月居然可以賺幾十萬,這都夠得上他以前好幾年的工資了。
頓時楊缺就有一種想要立即答應(yīng)下來的沖動。
“怎……怎么……么有這么多?真的有這么多錢嗎,一個月?”
楊缺確實被武蘭的話驚訝到了,說話都有些結(jié)巴起來。
一個月二三十萬??!Mygod!這還是他只占百分之三十的份額,如果是全部所得那不就是一兩百萬嗎,就是不知道這個需不需要繳稅,不過就算繳稅那也很多了。
這要是他能拿到全部的話,楊缺想想都覺得很爽。
如果自己一個人單干那豈不是干個一兩個月就可以買房買車了,立馬走上人生巔峰了。
楊缺在心里YY道。
“一般吧,畢竟我們也算是高危職業(yè)了,回報確實不低,要是低了也沒有人干了不是?!?p> 武蘭一副本應(yīng)如此的說完話,看著楊缺那一副口水都要流出來的豬哥模樣,她就知道已經(jīng)離成功不遠了,決定再次加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