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歸長安之九里斬心

第六十一章 百戲匯演

歸長安之九里斬心 疆歌 2952 2021-01-22 23:53:23

  江側(cè)柏回來第一個見的其實是九里,九里告訴他,不知母親到底和阿月有什么過節(jié),與其說阿月應(yīng)該說是盞家,母親這般欺辱是為了游家還是九里家......

  九里明的母親娘家是長安游姓名門貴胄。

  阿月近日未出門,她暫時不想面對九里,九里見不到她,心里也是難受,趁江側(cè)柏回來了,他去見阿月的時候正好可以約在一起吃頓飯,好叫他見到阿月。

  九里想到的阿月也想得到,她趁叔父在府上詢問他,爹爹以前在長安中可否和誰有過過節(jié),結(jié)過仇,叔父沉思半刻,搖了搖頭,好似兄長在世也沒有什么大的恩怨,但也不好說,這做官的難免會在一些事情上招來怨恨。

  看樣子是真有仇,得是什么仇什么怨,連父親已逝的人她都要辱罵,這讓阿月心里十分不舒服,她好怕這件事的背后會影響到她和九里的感情。

  相思酒樓的雅間,九里早早侯著,在窗外終于看見了與江側(cè)柏一起走來的阿月,她與江側(cè)柏在一起時說笑著,抬眼間望向酒樓,似是看見了九里的身影,九里也對望著阿月的眸子,阿月看到那窗里熟悉的身影,停下了腳步,定定的看了一眼,眼神便落寞的垂了下來,臉上的笑容已不在。

  九里知道這件事不搞清楚,阿月的心上的結(jié)永遠(yuǎn)不會解開。

  “說好的你倆要感謝我,請我吃頓好酒,一人擺個臭臉子,不吃了,不吃了,散了吧!”

  一張桌子三個人東西南北的各坐一個,搞的像拼桌的,都一句話不說的,哪像個許久未見的好友,給江側(cè)柏氣急了起來。

  “江大頭,你生什么氣啊,好了,近日街上不知怎么多了些好多雜耍的,我們一起去湊湊熱鬧?!?p>  “走吧,九里,你手邊那壇酒給我抱著走,今日你連一壇都不喝了,我可不答應(yīng)?!?p>  “好,好?!本爬锩黜槕?yīng)著江側(cè)柏,誰叫今個他最大。

  江側(cè)柏大搖大擺的先走了出去,九里明提著酒壇,伸手一把拽住了準(zhǔn)備也走出雅間阿月的手,阿月轉(zhuǎn)頭看向九里可憐巴巴的眼神,還是沒狠下心松開,二人一起出了門,九里的嘴角終于幾日不見的上揚,他走在她身邊,眼睛盯著她看,他就知道阿月不會真的不理他。

  近日長安的街道上突然多了許多外族人,看得出都是來自中原附近的各個國家,除了有雜技還有歌舞表演,來往的人絡(luò)繹不絕,熙熙攘攘,這街上噴火的,吞刀的,摔跤的,碎大石的好不熱鬧,阿月也是第一次見這么盛大的場面。

  “江側(cè)柏!”阿月喊的很大聲,因為周圍太吵了,江側(cè)柏正與九里碰著酒壇子附著熱鬧豪飲著。

  “最近朝廷有什么大事嗎?怎么這么熱鬧,平時可沒有這些表演的。”

  “你還不知道吧,再過幾日,長安城要舉辦一場盛大空前的百戲匯演,到時候會有更多你沒看過的?!?p>  阿月點著頭,這才知道,他們兩個喝著酒看著角斗戲,他們的身后走過一排蒙著面紗的胡人女子。

  “阿達(dá)姑娘......”阿月瞧著從身旁走過的這些美艷女子,其中一位女子的眉眼與阿達(dá)十分相像,阿月回來后派人找過容闊和阿達(dá),這兩個人如人間蒸發(fā)了一般沒有任何消息,就算要走,也該互相珍重的好好道別才是。

  “是胭脂歸!”一個男子粗礦的聲音想起,頓時好多人都圍跟了上去,還把站在那的阿月碰撞了過去,阿月腳下不穩(wěn)還好被九里給接住了,他雖看著角斗戲,但余光一直在意著阿月。

  “站穩(wěn)。”九里凝著眉,他左手抓著酒壇,右手扶著她的背,臉上略有難色的,快要接不住她了。

  阿月趕緊站穩(wěn)腳下,“九里,我們?nèi)ツ沁吙纯?。?p>  九里明點著頭,和阿月去向了胭脂歸表演歌舞的臺下。

  胭脂歸的人氣是這一片街巷最高的,臺下圍滿了擁擠的人,九里攬著阿月的肩,在人群中看著臺上的表演,阿達(dá)靜靜的在臺上的一側(cè)拉著弦。

  阿月確定她就是阿達(dá),準(zhǔn)備想揮手打招呼,卻被九里按住從人群中撤了出來。

  “既然她不聲不響的離開,我們便不要再打擾她的生活?!?p>  阿月回頭看了看阿達(dá)姑娘一眼,九里說的對,他們悄聲的離開,該是不想再和他們聯(lián)系。

  “喂!你們兩個,是不是太過分了些!讓我半天找不著人,敢情背著我在這又摟又抱的?!?p>  “讓開!閑雜人等讓開!”突然江側(cè)柏話音剛落,一群巡邏的士兵走過,高聲喊話著,而那領(lǐng)頭騎馬的竟是江側(cè)柏的父親江統(tǒng)領(lǐng),這次的百戲匯演皇帝十分看重,他親自帶隊巡防城內(nèi)安全,這場百戲匯演迎來了各國的使臣和王公貴族,皇上要彰顯我大漢朝的繁榮昌盛,所以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讓百戲匯演順利的舉行,才是重中之重,整個長安的布防是平時的幾倍,每個街巷都有巡邏的隊伍,江統(tǒng)領(lǐng)親自現(xiàn)身是為了震懾那些可能在百戲匯演上意圖不軌的人。

  江統(tǒng)領(lǐng)在馬上不怒自威的姿態(tài),馬隊走過的時候,江側(cè)柏低著頭,大氣不敢喘的,九里明與阿月也低著頭側(cè)過了身,江統(tǒng)領(lǐng)只是威嚴(yán)的低眸掃視了一眼他們,隨后抬眼如老虎捕捉獵物一般環(huán)視了周圍,隊伍便慢慢離開了這一片聚集地,江側(cè)柏眼看著父親走了,才舒了一口氣,他現(xiàn)在可不歸他管了,而且方才辦完公務(wù)回城,上頭可是準(zhǔn)了假的,不過此時正用人之際,他還在游街定要被父親責(zé)罵了。

  “行了行了,您二位就接著游吧,我是不敢游了,我得回去換了軍甲,隨我爹巡街,別讓別個說他兒子在瞎玩了,噢噢,對了,九里那事我會幫你找找有沒有記冊,但凡相關(guān)的都給你找來,這里可是長安,你可別亂來,耐著性子等我消息?。 ?p>  九里明輕點著頭,江側(cè)柏已經(jīng)轉(zhuǎn)身遁了,這是回去怕挨老子鞭子吧,溜的腳下生風(fēng)一般,阿月無語的搖著頭。

  “你叫江大頭幫你查什么事???”

  “阿月,我有件事一直瞞著你?!?p>  阿月怔怔的看著九里,不知道他到底瞞了她什么。

  找了一片不太吵嚷的街巷,一處小茶攤九里把他真正的身世告訴了阿月,以及他還背著叛國家族的罪名。

  “這就是你回來一直用游明這個名字的原因?”阿月開始還奇怪為何他不用九里這個姓,雖然姓九里的中原多的是,他總歸要以防萬一,還是隱了姓安全些。

  “阿月,我原來把這個問題看輕了,因為我覺得我能保護(hù)好你,但......入了長安,我,我怕了,因為我有你,如果你怕被連......”

  “你不用說了,我不怕,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若日后你被抓了起來,我跟著你,流放還是砍頭我都陪你?!?p>  怕連累的是九里,他怕日后若成了婚,他被人揭發(fā)了,會連他的妻子一起發(fā)落,他想問阿月愿不愿意沒有一紙婚約的跟他在一起,這樣他被處死的時候矢口否認(rèn)與她的關(guān)系,就能免她一死,可他哪問的出口,張了嘴就變成你若是怕連累,就,就此打住,他不會怪她任何,只要互相安好就是,還好讓阿月給搶了話去,阿月若聽了去,指不定把桌子掀了去,把他這個負(fù)心漢打一頓......

  他知道她不怕死,怕他傷她的心。

  “你是不是想說,我怕連累的話,就與我分開?!卑⒃履嫉芍爬锩鳌?p>  “算了別說了,我已經(jīng)知道了?!本爬飳λ男?,阿月很清楚,他這么說完全是因為太在乎她的生死。

  “你知道什么了,阿月我......”

  “你什么時候娶我,你再不來,府里已經(jīng)開始進(jìn)媒婆了,你可小心了,我若是看上哪個,可不好說了。”

  九里明騰的一下站起身,把漫不經(jīng)心說這話還品著茶的阿月驚了一下,茶都燙嘴了。

  “哪家的媒婆?”阿月仿佛看見了九里明眼中閃過的殺氣。

  “開玩笑啦,快坐下?!卑⒃旅蛑焐焓质箘抛囊路疽馑?,看把老板嚇的還以為茶苦了,他要掀攤了,手中的茶壺都在抖。

  拽不動,阿月趕緊從懷里掏出銀兩放在桌上,拉走了九里明。

  剛走到巷口,走的好好的九里突然一把將阿月按在了墻上,一只手抵在她腦后,怕碰疼了她。

  “九里你干......唔......”

  阿月的話還沒說完,九里便猛的挨近她,吻在了她唇上,緊緊抱著她,他微用勁的纏綿著她的唇瓣,又突然的松了口,看著剛沉浸在他細(xì)細(xì)親吻中又楞神看著他的阿月,額頭抵著額頭。

  “院子我都準(zhǔn)備好了,就差夫人入主了。”九里看著阿月,眼中噙了淚光。

  阿月抬手附在他肩膀上,看著他那雙如星辰般閃爍的眼睛,九里的手從她的背攀附至腰間繼續(xù)方才意猶未盡的吻。

  可殊不知上天接下來給了他們感情上致命的一擊,九里明終會知道是阿月的爹爹殺了他罪不至死的父親,這段感情又將何去何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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