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保持距離
“嗯哼?為師自然有為師的道理,你問那么多干嘛?”
內(nèi)心語:當然是幫你看看媳婦有沒有變成帶把的!
拜無憂搬出這一套成功讓蘇御不再問了。
“對了,你看?!?p> 拜無憂獻寶似的拿出兩個用竹條編好的籠子。
“這是裝蟈蟈的籠子?”
“沒錯,被你答對了?!?p> 拜無憂摩拳擦掌十分興奮:“這是我親手編的,送你!”
“等到了晚上咱們抓蟈蟈去吧,御兒我跟你說,在妙音宗這幾天我都混熟了,哪里有蟈蟈我知道……”
遠處清水居的亭臺上,白月站在那里看著拜無憂和蘇御的互動,直到兩饒身影消失。
葉時淵則在身后盡職盡責的打理著白月的居室。
葉時淵拿起了桌上的竹笛看了一眼,毫不猶豫的把它掛在了墻上最顯眼的地方。
剛剛掛好,白月轉過身來看到了墻上的竹笛。
“這個笛子,掛在這里做什么?”
“哦,是這樣的。”
葉時淵知道自己這樣的凡夫俗子什么心思都逃不過白月少司命的眼睛。
“弟子看見少司命最近總拿著這只竹笛,心里就想著這竹笛您應該很喜歡,才時常拿出來,就掛到了顯眼位置?!?p> “你倒是會察言觀色?!?p> 白月話鋒一轉:“收起來吧,一個用竹子削成的普通笛子而已,沒什么可稀罕的?!?p> “是?!比~時淵答應下來,心里泛起了嘀咕,他怎么覺得少司命不太高心的樣子?
一陣風吹來,湖面泛起了漣漪,陣陣涼意透過薄衫輕撫著肌膚。
拜無憂躺在一葉輕舟里,用蘇御的大腿做枕頭,手指有一搭沒一搭的揉捏著柔軟的蓮蓬,船尾還放了一疊話本子。
拜無憂閉著眼睛聽蘇御讀著話本子上的內(nèi)容。
讀著讀著,聲音戛然而止。
拜無憂睜開眼,微微抬起頭:“怎么不繼續(xù)讀下去了?我還想知道男女主的誤會有沒有解開?!?p> 蘇御撓了撓頭,不知怎么開口。
這話本子……真是……
前面還算正經(jīng)在講述一個故事,后面突然就變得不正經(jīng)了,各種帶顏色的內(nèi)容。
看著書中露骨的字眼,面對著拜無憂詢問的目光,蘇御假裝不經(jīng)意的合上書:“師尊,這話本子后面的內(nèi)容不適合你看,還是不要看了吧,我給你換一本?!?p> “嗯哼?”
拜無憂有些不懂蘇御這遮遮掩掩的操作是什么意思,不過還是答應下來。
“那好吧。”
蘇御拿起了另一本又開始讀了起來。
讀著讀著,拜無憂感覺眼皮子越來越沉,不知道什么時候竟然睡著了。
蘇御突然察覺到拜無憂就枕在他的大腿上睡著了,試探性的喊了兩聲。
“師尊?師尊?”
沒有得到回答,蘇御將話本子合上,放下,發(fā)現(xiàn)拜無憂的頭發(fā)上沾了兩片草屑,伸手輕輕的把草屑給摘掉了。
白月仍然站在清水居的高臺上看著這一幕,格外靜謐,一雙眸子毫無波瀾。
清風霽月對視一眼。
“少司命?”
似乎,自從拜無憂來了之后,少司命就染上了偷窺別人的癖好?
白月扭過頭來,問道:“什么事?”
清風霽月?lián)u了搖頭,他們也只敢在心里想想,哪里敢明面上說少司命偷窺。
“小月月!”
過了一會兒,拜無憂手里捧著兩支荷花和幾片荷葉跑了過來。
“你看,我摘了幾枝荷花,既鮮艷又香噴噴,用來插瓶最好了?!?p> “我不要,容易招惹蟲子。”白月很果斷的拒絕。
拜無憂把荷花放在臉前,皺了皺鼻子:“也不是很香啊,就是那種淡淡的香味?!?p> “還沒有你房間里的那些花瓶里的花香呢,再說了,你還怕蟲子?來,我?guī)湍悴迳?,你肯定會喜歡?!?p> 說著,拜無憂非常不見外的在白月的房間里翻找。
終于在一個架子上找到了一個瓷瓶,尺寸用來插荷花很合適。
拜無憂弄了些水在瓶子里,將荷花插上獻寶似的推到白月面前。
“你看,是不是很好看?”
白月沒有看那瓶插好的荷花:“本來,你的事我不應該多管,不過作為朋友,我覺得還是應該提醒你一句。”
“你要提醒我什么?。俊?p> 拜無憂眨巴著一雙大眼睛,很是奇怪,什么事搞得這么嚴肅?
白月看了拜無憂一眼,垂下眸子:“你和蘇御……應該保持距離?!?p> “為什么?”
拜無憂眼中帶著些許驚訝,白月要提醒她的就是這個?
“你們是師徒,過于親密會招人閑話。”
“誰?誰說了我的閑話,小月月,你是不是聽到了?是誰!”
拜無憂頓時做出一副怒不可遏的樣子,像是要把那個說閑話的人找出來好好教訓一頓。
“沒有?!?p> 這時,大司命獨孤北嶼來了:“白月,魔姑也在?”
“什么魔姑,叫我無憂就好了?!?p> “好,無憂姑娘。”
拜無憂對大司命還是很有好感的,可能是因為他幫過自己。
拜無憂走過去朝獨孤北嶼伸出了雙手。
“大司命,你看,我的手都好了,多謝你?!?p> “那就好?!?p> 拜無憂手搭上白月的肩膀,湊近白月,低聲道:“喂,這個大司命怎么總是來找你,是不是對你有意思啊?”
白月稍一遲疑,退開了一段距離。
拜無憂心里犯起了嘀咕,可能白月不喜歡跟人靠得太近吧。
可是剛才那種話,不湊近點能講嗎。
有情況,這個大司命作為白月的上司,卻一點上司架子都沒有,還老是跑來找她,肯定是對白月有意思沒跑了。
畢竟,書里的白月就是女神人設,走到哪里都要招桃花的,有人喜歡她再正常不過了。
想到自己欠大司命的人情,她無謂在這里當電燈泡,拜無憂打著哈哈:“那個,大司命,你和小月月肯定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談吧,我……我就先走了,你們談你們談?!?p> 說完就溜了。
拜無憂走了,獨孤北嶼在白月面前坐下。
“你剛才在和無憂姑娘說什么?”
白月回答:“提醒她和蘇御保持距離?!?p> “為什么?據(jù)我所知,他們是師徒,親密一點再正常不過?!?p> 白月扭頭看著窗外婆娑的樹影:“他們形影不離,有些舉止……不太能把握分寸,容易,招人閑話。”
獨孤北嶼卻不贊同:“這話從何說起?無憂姑娘是素女宗的宗主,我們宗門紀律嚴明,除了清風霽月那兩個小鬼,應該沒有人會嚼她的舌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