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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唐好駙馬

第五十一章 稱兄道弟?

天唐好駙馬 星月隨風(fēng) 2029 2020-12-20 13:44:34

  房遺直一臉激動的看著房玄齡,似乎感覺自己像是在做夢一般。

  你聽聽,這像是自己那三言兩語就要動手的父親說的話嗎?

  房玄齡心滿意足地站起身,今日看著房遺直順眼了不少。

  “你啊,以后有什么事情都可以找我,我不但是你父親,還可以當(dāng)你的朋友。這樣不那么生分?!?p>  房遺直聽到這話眼前頓時一亮,這話聽著怎么那么舒服呢。

  要是能更近一步就好了,是不是自己老爹喝了假酒還沒緩過來?

  要不試試?萬一自己老爹真醉了呢?

  房遺直心里盤算了起來,要是沒有醉不過就是一頓揍,反正自己娘在,不用慌。

  要是醉了,那這次就賺大發(fā)了,房遺直再次偷偷觀察了一番房玄齡,發(fā)現(xiàn)他臉上帶著紅潤,這明顯是醉酒的狀況。

  “要不…”房遺直試探著說道。

  “什么,直接說,我能做到的絕對做到!”房玄齡滿臉開心地擺擺手說道。

  房遺直這下更放心了,自己老爹絕對醉了,“那個…要不以后你就叫我老弟就行了!這樣更親切?!?p>  ...

  ...

  翌日。

  “郎君,您真要讓他參加科舉?”

  盧氏的聲音有些激動。

  她原本以為父子二人促膝長談直到天亮,是解開了心結(jié)。

  可不可以等他高興了,讓房遺直自己參加科舉?

  盧氏以為這房玄齡徹底放棄了房遺直,斷了他以后的路。

  “阿娘,你就放心吧,孩兒不比他們差,孩兒一定會考一個功名回來的。”房遺直毫不在意的說道,身體很是誠實的朝著房玄齡靠了過去。

  房玄齡沒有聽她的話,只是想起了昨晚…

  確實是有些醉意,只能依稀記得,自己最后和那逆子稱兄道弟?

  想到這里,房玄齡甩甩頭。

  不可能,就算給這逆子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

  “郎君,您倒是說句話啊!”盧氏有些著急得快要哭出來了。

  自己這兒子什么德行她還不知道,胸中墨水雖然有一些,可遠(yuǎn)遠(yuǎn)不夠看,這要是放棄了繼承房家,恐怕自己都養(yǎng)活不了。

  房玄齡皺著眉頭,擺擺手。

  “夫人不用勸了,此事已經(jīng)定下了。”

  房遺直這才長出了一口氣,生怕自己老爹半道反悔。

  兒子好不容易長大了,自己一家人也能心平氣和地說話了,可這剛過了幾天的好日子,就要獨自一人前去拼搏了。

  盧氏越想越委屈,最后直接哭出聲來。梨花帶雨,香肩微顫。

  父子二人見狀,有些不知所措。房玄齡頓時感到一陣的心疼,他與盧氏感情深厚,這么多年一路走來,風(fēng)風(fēng)雨雨,什么苦都吃了,一直不離不棄。

  起初李二賜給他宮女的時候,他也不想要,他又何嘗不知道,那幾個宮女會是宮里的眼睛。但是他想不到任何方法拒絕。

  而自己的這個夫人知道了自己的憂愁,二話不說直接當(dāng)著李二的面拒絕了,還落下一個醋夫人的名號。

  她卻沒有任何的抱怨,她想要的就是全家安穩(wěn)。

  “夫人別擔(dān)心了,孩子既然胸懷大志,怎么能不讓他出去闖一闖呢。”

  “大丈夫生于亂世當(dāng)帶三尺劍立不世之功!既然孩子有想法,那就讓他去闖一闖,若是闖出名堂也是我們臉上有光,若是沒有,那就老老實實回來繼承家業(yè)!”

  房玄齡看了一眼依舊淚流滿面的盧氏,無奈只能將韓元的話搬出來。

  “若把他關(guān)在家里,那豈不是養(yǎng)牲口一般嗎?”

  盧氏抽泣著,擦了擦眼淚。

  “直兒這孩子成天就是玩耍,胸中哪里有墨水,若是走上仕途還不是被人玩弄于鼓掌之間。郎君你糊涂啊!”

  房玄齡無奈地?fù)u搖頭,朝著自己兒子擺擺手,招呼過來:“不會去學(xué)啊,我當(dāng)年也是慢慢學(xué)的!”

  “來給你娘好好表態(tài)!”

  噗通!

  房遺直直接跪在地上,他二話不說重重地叩了一個響頭,豪言道:“阿娘放心,孩兒一定會闖出一些名堂,讓娘為孩子驕傲!”

  盧氏鼻子又是一酸,低著身子拉起房遺直。滿臉心疼的揉揉自己兒子那紅腫的額頭。

  最后看著他們父子只能同意地點點頭。

  場面無比地溫馨。

  “這幾日不要亂跑了,把傷養(yǎng)好,我會想辦法送你進(jìn)匯文館的?!狈啃g一臉嚴(yán)肅的開口道:“現(xiàn)在反悔還來的及,老實在家等著蒙蔭就行了?!?p>  房遺直絲毫不在意的搖搖頭,而后自信滿滿的拍拍胸口。

  他現(xiàn)在是高興還來不及,反悔是不可能的!

  誰反悔誰是孫子!

  “過幾日,你和我同去酒館,好好拜謝一下小韓掌柜!”房玄齡看了一眼房遺直開口道。

  房遺直一聽要拜謝他,頓時滿心的不樂意,直接脫口而出道:“拜謝他?阿耶,要不是他我能挨揍嗎?”

  “還有爹,我還沒問你為什么你說我娘死得早!”

  “我沒揍他就算是好的了!”

  話音剛落,房遺直頓時感覺到一陣不妙,急忙捂住了嘴。

  自己好像說了什么不該說的?

  可惜已經(jīng)晚了!

  只見,盧氏一頭黑線,嘴角不禁地抽搐起來。

  房玄齡大驚,連忙拉著盧氏安撫道:“夫人,您聽我解釋啊!”

  “砰!”

  盧氏猛地一拍桌子,徹底怒了起來。

  “你們爺倆沒有一個好東西,你一口一個咒我死!你把整天出去亂混,勾欄那種地方是你去的,還不給錢,人家要到家里,你們倆是不是想氣死我?”

  房玄齡聽后頓時一愣。

  韓元還真沒說錯?

  忽然感覺到有些不對勁,房玄齡猛然轉(zhuǎn)過頭,一臉難堪的瞪向房遺直。

  我說呢,韓元怎么會給自己提這么一嘴,原來是真有!

  “咳咳,阿耶,阿娘我飽了,我先走了!”

  房遺直頓時感覺脖子有些冰冷,連忙抓著一個饅頭,掉頭就跑。

  “你個兔崽子給老子站??!”房玄齡見狀立馬抄著凳子追了上去。

  盧氏這一看更氣了,這爺倆都跑了,抄起藤條就追了上去。

  “你們倆都給我站??!”

  往日沉悶的房府,突然一下子就熱鬧了起來。

  只不過苦了他們的鄰居。

  

星月隨風(fē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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