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大師兄
風家客廳,也就是當?shù)厝苏f的堂屋,面積還是較大的,寬約13米,深約17米,設(shè)計極為講究,這么大的房間竟然沒有柱子。
左右兩邊各有兩個房間。堂屋布置基本依照當?shù)氐牧曀?,大門進來后穿過堂屋可以由后墻左邊開的門直通后院,右邊墻靠大門處開有房門。
進去后是飯廳,再進去就是廚房了,左邊兩間房合在一起建成了一個3居室的套房,平常做配藥、治療等使用。
堂屋右邊靠墻一米外擺了一排13張柳木椅,后墻下是傳統(tǒng)的春臺,春臺前正中是一個小茶幾,茶幾兩邊各一張?zhí)珟熞?,太師椅旁各有一張柳木椅?p> 堂屋正中是一張八仙桌,但這張八仙桌只有1米高,實際是當做茶臺用了。
一家人進了堂屋,風天得帶來之人全部坐在右邊的柳木椅上,8男4女共12人。
十二人并未聊天交流,而是全部在閉目養(yǎng)神,劉叔并不在此,而是在廚房準備午餐。
聽到腳步聲,12人全部站起,沖著風天得叫道:“師尊!”
風天得壓了壓手,竟然過去將12人由左向右排起了隊。
排好隊形后,風博幾人已經(jīng)坐下了,風博坐茶幾對著門左邊的太師椅,風彩坐右邊,風卉坐風彩旁邊。
風林沒坐,站在父親身旁。
風天得單掌指引向風博開始介紹道:“這是師公?!?p> “師公好?!?2人一起鞠躬。
“這是師婆?!?p> “師婆好?!?2人再次一起鞠躬。
“這是師娘?!?p> “師娘好?!?2人又一次一起鞠躬。
最后風天得一指風林道:“這位就是我給你們說過的使者,也是你們的大師兄風林!”
“大師兄好!”12人異口同聲的叫道,聲音極其洪亮。
風林搔了搔頭,有點不習慣的說道:“師弟們好!”
然后轉(zhuǎn)頭看向風天得說道:“爸,現(xiàn)在社會師兄師弟的叫好像有點異類吧!您看我們不然還是叫名字吧!”
“我沒有意見,你覺得好就行,從今天開始,這些人我就交給你了,你自己安排!”風天得點點頭說道。
“好吧,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風林,風雨的風,森林的林,18歲。你們的師傅是我老爸,以后就叫我風林好了。爸,你這排的什么順序嘛,也不說明一下?!?p> “你這小子,還用問嗎?從右到左二師弟到十三師妹嘛!”風天得白了風林一眼說道。“哦!大家自我介紹下吧!”風林看著師弟們說道。
“我叫姜大毛,今年30歲,這是姜二毛,28歲,姜三昧26歲,我們是三兄弟,來自江南省,臨江縣,我們拜師17年了?!弊钣疫叺囊粋€極其壯碩的青年介紹道。
“噗嗤”風彩聽完竟然是沒忍住笑,這三個家伙,老大虎背熊腰、粗獷豪放,老二英俊瀟灑、文質(zhì)彬彬,老三賊眉鼠眼、瘦猴一個,三兄弟,這也太那個啥了吧。
忽然又覺得自己太沒點長輩的樣子了,便假裝解圍的問道:“你們真是親兄弟,這三妹是個什么意思?!?p> “回師婆,我們是千真萬確的一母同胞的三兄弟,老三的三昧,是一二三的三,昧良心昧!
我們知道三兄弟太不像了,當時我老爸也懷疑我老媽,天天吵架,最后做了親子鑒定才不鬧了,不過我爸在家就再也沒什么地位了。嘿嘿嘿!”姜大毛說完,三兄弟自己倒先嘿嘿的笑了起來。
大家其實都有點覺得太搞怪了,人家自己這么大方,大家也就會心一笑,氣氛倒也融洽了不少。
接著第四個介紹道:“我叫姚承先,27歲,這是我妹妹姚衣依,23歲,我們來自南河省,拜師16年了。”
第六個介紹道:“我叫孔亮,26歲,來自東山省,拜師15年?!?p> 第七個介紹道:“我叫祝家豪,26歲,來自西川省,拜師14年。”
第八個介紹道:“我叫楊天行,江州省人,26歲,拜師13年。”
第九個介紹道:“我叫張曉艾,西蜀省人,24歲,拜師12年。”
第十個介紹道:“我叫唐茜子,24歲,這是我弟弟,唐天南,19歲,我們來自南海省戰(zhàn)友雜技團,拜師11年?!?p> 第十二個介紹道:“我叫姬貝貝,18歲,這是我姐姐姬北北,我們是雙胞胎姐妹,來自首都炎龍武校,拜師8年?!?p> 說完兩姐妹還換了一下位置,搞得風天得都有點不好意思了,這兩丫頭太像了,一不小心就搞錯了。
“好吧!孩子們都餓了吧,先吃飯去?!毖垡娊榻B完了,風博手一揮說道。
劉叔準備的菜極為豐富,做得比較清淡,一群人來自五湖四海,口味各不相同,劉叔干脆就全部清淡了,反正清淡點也許不是特別喜歡,但也不會吃不下。
事實上大熱天的,來點清淡的大家還是非常喜歡的,風家并沒有將這些孩子當客人,這樣一來大家反而更輕松了。
劉叔的手藝本就極好,加上食材極佳,一頓飯大家吃得倒是非常開心。
飯后風天得讓風林和師弟們一起熟悉交流一下,考核了解各人修煉情況,進行有針對的指點。
風卉打電話叫來了師姐林小美,幾人想一起商量一下后面的行動計劃。
很快林小美和張馨然一起過來了,張建國借口館里有工作,還是沒來。
這10多年來張建國極端的自閉,就連風家也是每逢年節(jié)會禮貌性的前來坐坐。
每次屁股還沒坐熱就走,顯得極度生硬,搞得風博也是一把火。
考慮到這孩子89年時因為父親的緣故,也是受了不少氣,吃了不少苦。
特別兩年后其父親去世后,就連研究經(jīng)費和工作也被暫停了,一個剛剛30歲擁有大好前途的年輕教授,就此被雪藏起來。
一年后實在無所事事的張建國申請到了風家祖屋博物館工作,這樣就有了一定的自由,自己私自展開了研究工作。
同時妻子林小美也在風家,在小美的陪伴和開導下,逐漸的恢復了信心。
一年后發(fā)表了一篇學術(shù)論文,掀起了巨大的風暴,引起了學術(shù)界的大討論,最后竟然發(fā)展成了對張建國的批判。
有時候就是這樣,學術(shù)研究者一旦沾染上了政治,必將是一種悲哀,可惜張建國因為父親的緣故正好成為了這個悲哀者。
最終被罷免了館長一職,調(diào)回省城反省等待工作安排。
這一反省竟然長達6年,成了被遺忘的人,好在小美不久后回到了省城,97年有了馨然后,平常照顧著兩母女的生活,日子倒也充實。
但性格卻是大變,不愛說話,經(jīng)常獨自發(fā)呆,小美看到自己深愛的丈夫變成這樣也是心中悲痛。
五年后小美已是名滿華夏的專家教授,不忍看到丈夫就此被毀,找了相關(guān)領(lǐng)導恢復了張建國的工作,但張建國再次主動申請回到了風家祖屋博物館工作。
今天卉兒打電話邀請竟然找借口不來,風博大為光火,掏出電話一通教訓,嚇的張建國屁顛屁顛的趕緊跑了過來。
本來就是夏天,又是正午,張建國氣喘吁吁的趕來,渾身都被汗水濕透了,這家伙被風博一頓臭罵也是徹底點醒,顧不上抹把汗,便直對風博說自己錯了。
風博也沒說話,大手一揮,一群人便上屋頂露臺商議去了。
本來馨然是不想上去的,她想就在樓下和風林他們一起,都是年輕人嘛好玩點,但小美拉住了她,說應該有事,沒辦法便一起上去了。
風林知道這些師弟妹們今后將是自己的最大助力,細心地考校起了各人的修為。
因為大家修煉的功法一致,考校起來倒也簡單,一方面風林直接真氣外放檢查對方經(jīng)脈,另一方面便是實際對戰(zhàn)。
考校完畢,情況并不是特別樂觀,全部人都只是打通了二脈,說起來也是有意思。
全部男生打通的都是雙臂太陰、太陽二脈,而4個女生都是雙腿少陰、少陽二脈。
而在術(shù)法方面也是很不理想,基本都只是擅長一系術(shù)法,要么拳法,要么腿法,身法基本都沒有什么建樹,唯獨姬家姐妹在腿法和拳法上均有所建樹,身法竟也有所涉獵。
風林并不客氣,直接說道:“各位哥哥姐姐們,你們的修煉出了大問題,當然我看出來了,應該是我父親急于求成,為了盡快讓你們形成戰(zhàn)力,采用了生搬硬套蠻力苦修的模式造成的。
當然大家現(xiàn)在都有了一定的效果和成就,說實話,我對社會不太了解,我不知道你們現(xiàn)在的戰(zhàn)力在社會上會處于什么層次,但我知道這對今后進一步的修煉將會有極大的阻礙,我們必須要調(diào)整,我們還有時間?!?p> 大家聽完風林的話并不服氣,但也沒有出言反駁。
姬家姐妹本就活潑,年紀也小,并不喜歡這種看起來太嚴肅的氛圍,姬貝貝便開口說道:“嘻嘻!大師兄,你應該叫我們師弟師妹吧,怎么叫哥哥姐姐了。就是比年齡人家也不一定比你大咧!”
“就是就是,做妹妹多好呀!叫的人家好像好老了似的?!奔П北币哺胶推饋?。
“好吧!我覺得叫師弟妹好像有點另類,都現(xiàn)代社會了,就不管什么入門了,還是按年齡叫吧,我也是18歲,4月的?!?p> “嘻嘻!我就說嘛,我是9月的還沒滿18歲咧,我姐姐也是?!奔ж愗惖靡獾恼f道。
“貝貝,你這好像是廢話嘛!難道雙胞胎還有不是同一天出生的嗎?”唐天南撇撇嘴笑道。
“小哥,那可不一定哦!真有的,要不我們打個賭試試?”姬北北打趣道。
“怎么可能,賭就賭!賭什么,你說?”唐天南說道。
“賭什么呢?”姬北北自言自語的不知想要什么,忽然眼睛一亮的說道:“我暫時不知道賭什么,不然我們賭注就是答應幫對方做一件事,怎樣?”
“好!”
“看好了?。 奔П北钡靡獾哪贸隽俗约旱纳矸葑C,又要來了姬貝貝的,然后給了唐天南。
唐天南一看上面出生日期姬北北的是9月23日,姬貝貝的是9月24日。唐天南一臉懵逼,什么意思?
姬北北嘻嘻一笑說道:“傻了吧!我媽說我是晚上12點59分出生,我妹妹晚了三分鐘,你說是同一天嗎!”
“我去,這也行!我等下要去買彩票,這運氣沒誰了?!碧铺炷陷斄瞬坏珱]有半點失望,反而大叫好運起來。
大伙也覺得好笑,一笑氣氛當然就融洽了起來。
“下面我給大家演示下腿法,大家看看和您們平常練得有什么不同!”
風林說完便演示起了風柳腿法,一共六式,平步青云、敗柳隨風、踏浪無影、如影隨形、陽關(guān)三疊、飛雪漫天一氣呵成。
“幾位姐姐,哦,不,兩位姐姐,兩位妹妹,你們腿法都已大成,看出來什么不同嗎?”風林問道。
四個女孩子互相看了一眼,竟然商量了起來,討論的還蠻激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