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選擇
——莫名其妙的眼神,莫名其妙的吩咐。
我在這里看著他,突然泛起一股乏味,想股甩手就想走的沖動,但又想到當時這個家伙侮辱李嬸,我就又不想走了。
我想報仇,給李嬸狠狠的報仇一番那樣我才痛快。
“那好吧!”我順勢往前走,上了那輛自以為是的家伙的車,我一鉆進去,就感覺里面舒服,從來沒有一個車讓我如此會喜歡,坐公交大部分都是站著,座位都很難坐到,如今看著這輛車的布置和形式,我給它點贊,是給這車點贊,不是給那個可惡自以為是的家伙。
我蹙眉,又想到早上和他臉對臉,他深情款款地唱著歌,我是忠實聽眾,想想就覺得想笑。
我不自覺就笑了起來,上車后的他,突然盯著我,那眼神好像在告訴他罵我白癡。
我領回他突如其來的眼神,我癟嘴苦澀一笑。
然后乖乖坐好,目光直視窗外,手無意搭在下巴處,食指中指很有節(jié)奏的動一下臉頰。
反正我樂在其中。
至于他如何看我,那是他的事情。
“喂,你叫什么?”
良久,聽到他那冷冰冰的聲音,我轉眼看著他,他那冷漠容顏讓我一怔。
這天下居然穿著這么簡單一套黑西服都這么霸氣帥氣的男人還真不多。
我突然想到“酷斃”兩字。
我咳嗽一聲,清清嗓子,開始自我介紹,“我是白玉蘭。”我點點頭,沒錯,這就是我名字?!澳悄隳??”
“白玉蘭,清瑩玉露,淡香蘭花,好名字?!?p> 這家伙居然不回答我的問題,還在那裝作文化人。
“我叫……你叫少年好了!”他想一會兒,回復道。
“少年?這是名字嗎?啥玩意?!蔽亦洁炱饋怼?p> 他冷眸直盯著我,我發(fā)怵,我扭頭不在看他。
“怎么?非要知道我的名字?!?p> “喂,你什么意思?我都說了我的名字,你為什么不說你的名字,這是何道理,你這樣明顯耍賴?!蔽夜芩鄥柡?,我就要實話實說。
我還不信呢,前面坐著司機,估計是他的專業(yè)司機,肯定經常接觸他,我這樣一說,他面子絕對掛不住。
就在我嘚瑟時,他突然靠近我,我一時慌了,直往旁邊移動,一不小心撞在了車窗玻璃上。
車地方就那么大,他一步一步逼近,哪有地方可以給我移動。
見鬼,真夠倒霉的。
呲呀,疼,肯定撞了一個大包。
我欲要抬手去觸摸頭上那個被撞的地方,突然一只大手抓住我的手腕,是那么的緊,好痛。
本來就要痛的地方,又被他那家伙這么緊緊一抓手腕,到處都是疼的。
我咬著牙,控制自己的情緒。
擱以前,我早就逃離這種現場,去醫(yī)院找醫(yī)生看去了。
只是我不知道,為什么就不想離開這種鬼地方?
“不要觸摸,我送你去醫(yī)院看看?!边€是那冷冰冰的嗓音。
這一次好像在關心我!我沒聽錯吧!這自以為是的家伙會關心我。
就在我想入非非時,他對著司機吩咐,“去附近的【紫葉李醫(yī)院】?!?p> 司機很快收到指令,扭開鑰匙就發(fā)車,揚長而去,我突然發(fā)覺這種飛快的感覺真好。
我條件反射轉眸看他,還是那一副肅然,冷漠臉。
絲毫沒有血色的那種,俗話說蒼白臉。
一個男人化那么濃烈的妝容干嘛?又不是個女人。
“看夠了沒?”他直視前方,卻在跟我說話。
我低下頭不好意思,“胡說八道?!蔽覔瘟藫瘟松碜樱碇睔鈮训?,“你哪只眼睛看見我在看你?”
“我兩只眼睛都看見了?!彼桓眲偃谖盏臉幼討晃摇?p> 我蹙眉,“你不看我,怎么會知道我在看你!”
此話一出,專心開車的司機噴出一股笑聲來。
冷漠臉一愣,對著司機大喊,“好好開車?!?p> “是!”司機忙止住笑,繼續(xù)專心開著車,絲毫不敢再次無緣無故發(fā)笑。
看到這里,我心里猜想,在他身邊干活絕對好倒霉不僅要專心還要被他嚴厲批評。
想到這,我就覺得頭大。
車轉了一個大彎,就到了一家什么醫(yī)院,名字我聽他說過,我卻忘記了。
看著車慢慢停了,看準時機我就準備拉開車門然后下車。
車停穩(wěn)了,我一骨碌拉開門,走了出去,哇,還是外面空氣清新,里面雖說舒服但是聞不到自然世界的味道。
“進去吧!”冷冰冰的聲音響起。
我遲疑一會兒,“不用了,我可以自己進去看?!?p> 他并沒有把我說的話聽進耳朵里,拉著我就往醫(yī)院大門口走,我無奈轉身向司機求救,可那司機我卻沒有看見人影。
我到處往周圍看看,居然司機不見了。
我覺得這一切好倒霉,好無辜啊!
“進去吧,醫(yī)生等你在?!?p> 一間辦公室外面,冷漠臉對我說。
我只好照做,我躡手躡腳打開門,心慢人腦慢,朝著里面走。
突然,一個穿著白大褂的少年出現在我眼前,天吶,這又是一個美少年。
跟冷漠臉不一樣,這人看著就覺得溫文爾雅,一副滿臉笑容。
似乎很平易近人。
“請坐吧!”醫(yī)生少年開口,他嘴角扯開一絲好看的弧度。
外面習慣性雙手插兜的冷漠臉站著一言不發(fā),目光卻盯著我們看。
“別?;?,你終究是我的。”邪魅一笑。
“醫(yī)生,我沒事吧!會不會毀容???”我佯裝可憐兮兮的樣子。
想博得他的同情。
醫(yī)生少年笑著說,手從我額頭上離開,“沒事,上點藥過幾天就會消失的,你不會毀容的,大可放心。”
“好,謝謝醫(yī)生?!蔽衣曇艄室獾拖聨追重?,聽著肯定舒服,給他一種很好的感覺。
對了,我突然想到,剛才為什么不這么做呢,撒嬌的女人最好命,說不定在車上就不會因為他的逼近被撞頭。
我真是傻,但轉念一想,他如此冷冰冰的,怎么會在乎我撒嬌不撒嬌了,興許他根本就不吃這一套。
“醫(yī)生啊,外面那人好可惡,你能不能救救我。”我湊近他小聲說著。
醫(yī)生少年一怔,“外面是我朋友,他很好?。 ?p> 媽的,他們居然是一伙的。
幸虧沒多說壞話,不然就真慘了。
我順應點點頭,內心將冷漠臉罵了上千遍。
他很好,好個屁,哪里都不好,自以為是的家伙。
我拿著開的藥單子,起身緩緩往辦公室門口走,就在快出門時,突然聽到身后傳來一句,“是個不錯的好姑娘。”
”選擇不錯,這姑娘絕對會對你好的,白秦言?!?p> 原來那討厭的家伙也姓白,叫白秦言,我記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