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州
繁花似錦,熱鬧非凡,張揚喧鬧,車水馬龍的繁華都城。
一身白衣的藺翦,風度翩翩,桃花閃爍的眼眸,漆黑的瞳孔,上天似乎對他過于偏愛。
定睛一看,此人的眼神,似觸電般,令人魂不守舍,周圍遠遠眺望的女子,個個都忍不住贊嘆:”好俊俏的公子?!?p> “爺,我們該趕路了?!遍L弓雙手合拳,忍不住的提醒。
“不急,在等等?!憋L景如畫,美女如云,怎么能輕易的離開:“住上一夜?!?p> 風流倜讜的藺翦,眼神似有似無,含笑的嘴角,讓人垂涎三尺。
“煙花飛流,美女如云,果然如此?!碧A翦用扇子輕輕的扇動著,飄逸的長發(fā),隨風而動,余眼撇到了長弓欲言又止,只見他輕輕,用扇子敲:“長弓,事情不急,但只有美女不可錯過,不然會讓爺終身抱憾?!?p> “爺?!睙o語的長弓,額頭一團黑線。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只不過,爺,你的愛美,是不是過于廣泛。
想當初,在京城,爺就是憑借者自己這副天下無敵的容顏,引的多少姑娘都為之折腰,只為了能偷偷瞧上一眼,而爺,對女人,呵護備至,小心體貼,但是卻從來不會做出過分之舉,長弓只要一想到這里,就忍不住的想問:“這是人之本性嗎?”還是,不可說。
“閉嘴,爺?shù)氖虑椋裁摧喌侥悴迨?。?p> “老子今天非的把你給剁了,TM的,敢不聽老子的話,老子是你當家的,讓你做什么,你就要去做什么,還敢反抗,吃了熊心豹子膽?!庇诖送瑫r,老遠就聽見大嗓門的辱罵。
“粗俗?!卑欀碱^的藺翦,忍者怒火再次說到:“長得一言難盡,說話也如此粗俗不堪。”
“爺”
嘴是真毒。
柔弱的婦人,哭泣的躲避,雙腿卻依舊跪地求饒:“相公,求求你,你不要在賭了,我求求你,我們的女兒她才十歲,她還那么小,相公,嗚嗚?!?p> “娘?!笔畾q的小女孩懵懂的眼神,嘶吼著:“爹爹,求求你,不要打了,爹,娘。
“閉嘴,臭娘們?!贝炙椎拇鬂h,怒氣沖沖,一鞭子揮了過去,嘴里依舊不三不四的罵道:“MD,你這個臭娘們,要你有什么用,還不是賠錢貨,反正早晚有一天都是要嫁人的,倒不如現(xiàn)在給老子我賺點錢,還有你丑娘們,哭什么哭,老子這一次一定會贏的。”
大漢信誓旦旦,他不過是一時運氣不濟,誰料這個臭娘們,居然敢反駁自己:“滾開,死女人,要是擋了老子的發(fā)財之路,老子休了你,等老子發(fā)財了,老子找更多的女人,媽的,女人算什么東西,狗屁?!?p> “娘,娘?!北槐Wo在懷中的小女孩,恨意的眼神瞪著大漢,被踹翻的婦女,拉著小女孩,撕心裂肺的呼喊道:“相公,求求你,不要賣了小蘭,不要,小蘭,小蘭。”
“畜生,畜生?!?p> “蒼天是不會放過你的?!?p> “這個世上還有沒有王法了?!?p> “王大勇,你會遭到報應(yīng)的?!?p> “她可是你的親生女兒,為了賭錢,你簡直就是喪心病狂。”
“報官,報官?!?p> “閉嘴,這是老子的家事,在招惹老子,小心老子讓你們也嘗嘗鞭子的味道?!贝鬂h揚起鞭子揮了揮,大聲威脅:“都TM的少管閑事,小心老子的鞭子,它可是不長眼的。”
小蘭伸出瘦骨如柴的手:“娘,娘。”
眼淚一滴一滴,梨花帶雨,即便被餓的皮包骨頭,但假以時日,不免是一個美人胚子。
大漢再次一腳踹了過去:“去你媽的,別攔老子的財路?!?p> 再次抽起鞭子:“臭娘們,我告訴你,要是在敢攔老子,老子非得打死你,臭娘們,jian女人,媽的,都是賠錢貨,嫁給老子這么多年,還生不出兒子,老子要你有什么用?!?p> 靈光一閃,大漢嘿嘿的笑了出來:“倒不如,你們娘倆一起賣了,還能給老子賺點錢,放心,就算你沒有什么姿色了,只要在怡紅院打個雜也是可以的,說不定,有些客人,還就是喜歡你這種風韻猶存的老婦女?!?p> “爺,我去?!遍L弓手中的劍都已出鞘。
“相公。”婦女萬萬沒有想到,他的相公居然如此喪心病狂,眼淚如斷了線的珍珠,可悲的望著大漢,卻被小蘭的哭喊,喚回失去的魂魄:“娘,娘,娘,你不要嚇我,娘?!?p> 臟污的手,想要觸碰娘親,但是卻被大漢一巴掌呼到一旁:“給我老實點。”
嫌棄的看向賠錢母女:“怎么?老子說的不對嗎?你們女人,也就這點用處,嫁給老子,就是老子的人,老子讓你做什么,你就要做什么,要是還不聽話,打死你?!?p> “爺,長弓忍不住了。”
大漢再次揮動鞭子,剎那間,紅衣如血,飄然從空中飛落而下,被白色面紗遮擋精致的容顏,眼神冰冷如千年玄鐵,清冷的女子,不似紅色的奪目,張揚,卻移不開眼睛。
“哎呦,誰,是誰,TM的敢打老子?!弊哉J為爺們天下第一,卻被紅衣女子踹翻在地上,只不過,眼前的女子,即便是被面紗覆蓋住了臉龐,卻無法遮蓋她曼妙的身材。
“灼灼獨立,閃爍其華?!碧A翦忍不住的感嘆。
清冷孤傲的眼眸,放眼整個江湖,不,相信再也找不到,完美無瑕的美女。
目空一切,明明紅衣披身,引人矚目的不是紅衣,而是在紅衣之下的氣質(zhì)。高冷的外表,凸顯的出神,靈魂的紅衣,染紅的鮮血,藺翦不禁再次說到:“紅衣飄飄,白雪如初?!?p> “爺?!遍L弓喊了一聲,他跟隨藺翦多年,當然知道藺翦喜歡美女,尤其是眼前的美女,但是:“爺,可遠觀而不可褻玩。”
不過,沒用,此刻的藺翦,雙眼放光,如惡狼撲虎,獵物的本能在趨勢著他。
晦暗的眼神中,盯著眼前的女子,手中的扇子,有節(jié)奏的敲打著,七分笑意,卻帶三分玩味,新的獵物出現(xiàn),難道不值得慶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