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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梟女毒醫(yī)

第六章 告發(fā)

重生之梟女毒醫(yī) 白下疏 2509 2020-11-19 19:22:23

  第二天清早。

  采月急急忙忙進門:“老太太來了?!?p>  二太太正歪在榻上看一本書,“祖母今兒高興,還來看我?我病了這些日子,也沒去看她老人家,實在禮數(shù)有虧,沒料著老太太還想著我,居然來了?!闭f著趕忙整理衣服,從床上起身。

  采月走到她身邊,輕聲說:“老太太看著不很高興,不知道是不是有別的事?!?p>  二太太一怔。心中有鬼,第一便想著是否那夜事發(fā)?怎么可能?秘密的相見,做得妥帖,何人泄露了?未等她想透,門簾一響,老太太扶著一個丫頭,已經(jīng)顫巍巍進了屋子。窗外料峭寒風,跟了進來。

  “勞老太太記掛,這么冷天親身來了。”二太太慌忙讓了屋中主位出來,一個貴妃榻上擺了兩個軟墊,服侍老太太坐。

  徐老太君進了屋中,也不說話,直坐在貴妃榻上,

  “全都出去!”屋子中一地的丫鬟婆子,見狀一個挨一個出去了,將門緊掩住。還剩跟徐老太君的心腹竹鴛,和二太太的采月。

  徐老太君抬眼一看,兩人一凜,總未見老太太這般臉色過。

  果然,“竹鴛和采月,出去!”語氣之肅不似往日,兩個丫頭趕忙出來,互一乍舌,不知發(fā)生了什么大事。

  “孫媳婦這一病,怠慢了許多,前兩日說著能起來了就去看看老太太,前日天氣轉寒,不知……”二太太恭順道。

  “你且別忙說這些虛話。我來,卻是有一件大事。你知我一貫疼你,疼哥兒,底下的話我有些難說,但不得不說。你不要插話,細細聽著。每一句必要細細答來!”

  老太太語氣平陳,話中之意卻格外迫人,二太太從未見過老太太這樣,猶如兜頭澆了一盆冷水下來,怎么老太太的意思,好似自己犯了何等大錯,果然是私會之事東窗事發(fā)?

  “什么事?聽祖母的問,我無不據(jù)實回答?!?p>  “我聽到一些流言,福哥兒,不是老二的親生兒子!是嗎?”老太太咬牙問出這句,氣的臉上紫脹,哼了一聲。她活了八十三歲,從沒想到,徐家的子嗣有一日竟然有了疑惑!

  二太太大駭,急忙跪在地上,心中慌了。這是哪一出?這是從何說起?什么?福哥兒?怎的就和自己的心肝寶貝,福哥兒扯上了關系?

  “有人告訴我,我的好曾孫,福哥兒,是藺力,藺管家的兒子。你聽聽,這是人話嗎!”

  藺管家,老太太已經(jīng)知道了?知道了什么?可是不對啊,她與藺力只是私下相見了一兩次,孩子怎么成了他的呢?

  越慌越說不出話,看著老太太氣極了的臉,只說的出,“什么!”這兩個字。這無端端扣上的罪名,二太太害怕之外更是詫異,那詫異遮掩不住,表露出來。

  在徐老太太眼中,卻是另一般,見她這樣驚詫,反而去了三分心疑,定了定神,輕聲問道:“你回答我就是了,不必驚?!?p>  “福哥兒是二爺親生,這其中沒有半分可疑處,老太太明鑒??!”

  “是嗎?我從頭細細問。哥兒生病,聽說你特特地給身上新帶了一個長命鎖,為的是給哥兒添福壽,有這回事嗎?”

  “有?!?p>  “有人告訴我,長命鎖與藺管家?guī)У囊恢换y相同。只是長命鎖便罷了,藺管家也有一條月白錦帶,也同你近日帶的一模一樣。一模一樣呀!這可怎么說?”

  二太太更慌了,她趕忙回想這兩樣東西是怎么回事,因為心慌意亂,想了半天方組織好語句,也不免說的顛三倒四:

  “老太太,冤枉啊!福哥兒的長命鎖,是二爺說我病里,招的福哥兒也不精神,偏湊上個月五歲的生辰,打點新玩意帶帶,許是病就好了;

  我遣丫頭去管庫的那里找,過兩日拿回來的,至于是家里打得還是外頭買的,我都不知道!錦帶因為我一向病著,沒有經(jīng)心……錦帶是日常的,怎么配,怎么帶,根本都沒經(jīng)我的手,都是丫鬟給我?guī)У摹?p>  往日還是我親手做親自管哥兒的起居,可這一回我病得太久,并沒處處留意日常衣著?!?p>  “按你說便都是巧合了?錦帶顏色一樣,真的沒有什么別情嗎?”

  “老太太,錦帶一共幾樣顏色?桃紅,月白,淺紫,蔥綠,石青,家用的就這么幾樣顏色,都是出自徐府內(nèi)用的女工之手,做工自然是一樣沒得說;素色錦帶,沒花紋的,顏色一樣便是一樣,月白色的錦帶真的沒什么稀奇的,撞了是巧了,老太太……”

  “長命鎖呢?這種貼身物兒,又是意頭好的東西,總也能一樣了?”

  “我叫丫頭問問,那天是采月去的管庫的那里,我問問她!”

  “不必了,采月是跟你多年的丫頭,再怎么也會包庇你。這件事的確不能實證,我信得過你,你照實了細說,不要再讓丫頭來了,想驚動更多人嗎?”

  見二太太方寸雖亂,話里卻沒有什么保留,徐老太君看著孫媳,倒是信了七分。周氏母家顯赫,福哥兒的舅公在位朝中內(nèi)務部的肥司,去年到今年三爺出征,還是朝堂上沒少照顧幫襯,十分盡了親戚情份的。

  這個孫媳母家大富,家教其實不差,又是一個直腸子,不比她的大孫媳心里有一百個主意,老太太一直其實更放心,也更屬意這個二孫媳,若不是大房中的秀淓姨太太篤定來找自己,悄悄告發(fā)了這事,第一反應也是不信的。

  秀淓姨太太是大老爺?shù)娜烫?,一向在家中人緣一般,只因美艷年輕,不怕得罪人的。但只是不怕得罪人,誣告、冤枉這樣事,不大做的出。

  秀淓與二太太并無仇怨,也無金錢瓜葛,告發(fā)這事時也十分保留,只說有看到福哥兒新添的東西似乎與藺管家的一樣,心中懷疑,不敢與旁人說,只告訴了大太太。

  大太太也是駭了一跳,說她糊涂,這樣大事必須告訴老祖宗,秀淓姨太太才捏去找了徐老太君。

  老太太心道:“可能真是巧合了?”她思忖良久,久得二太太腋下冷汗涔涔,大病初愈的身體連跪都跪不住了,在地上直晃。一把椅子在邊上,只用一只手扶著椅子扶手,勉強支撐身子。

  緩了一緩,二太太跪得更低,搜空心思、想方設法說幾句柔軟的話,“奶奶,真的冤枉啊。二爺待我這么好,我們又有一個孩子,我怎么會做出這樣的事?不說別的,孫媳也是京中有門有臉的人家的女兒,從小教的守禮循距,怎么會給我的家族抹黑呢?奶奶,今日無妄之災,孫媳省得了,可是我往日太過于憨了,百事以二爺和徐家為先,心眼兒一絲也沒有,若是誤會也罷,若是被人毒冤了,就我這張嘴,那不是白白受害的!”

  “小聲些!不忙叫冤叫苦的,你只原原本本地說?!?p>  “奶奶,我發(fā)誓,福哥兒是二爺?shù)挠H骨肉,與旁人真的毫無關系?!?p>  老太君緩緩說道:“有人來告訴我這事,我也是驚的半夜合不了眼。只是一樣東西便說巧合,兩樣東西,不得不有點兒驚心。我這唯一的曾孫,怎得不小心謹慎?你和老二都不年輕了,這事兒我本是信你的??墒怯忠晦D念,傳言卻不像是無端端而來,竟是對情對景的,為著徐家根基大業(yè),卻也不得大意?!?p>  周氏聽著,只敢說:“是”。低眉順眼,雙耳紅透,一個字兒不敢多說。

白下疏

感謝收藏~哎嘿,要進這么大一個混亂劇情了,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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