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吃了我的就給我吐出來!”
幾人欣賞極光之余,一艘捕魚船??吭诹税哆?,一群穿著獸皮的愛斯基摩人從船上跳了下來。
為首的一個壯漢注意到了三更他們,朝他們走了過來。
洛葉緊張的咽了口口水,壯漢在她面前停下帶怒意的喊了幾句聽不懂的話。
“他說的什么?”三更皺褶眉頭小聲的問向一旁的蘇恒。
蘇恒淡淡回道:“他說附近有北極熊出沒,之前就有游客在這受過傷,讓我們小心點?!?p> “那也不用這么兇吧......我還以為他知道了我們偷吃他們的東西?!?p> “放心,這就是他們的表達方式,愛斯基摩人沒那么小氣。”蘇恒安撫了一下三更走上前去和壯漢用愛斯克蘭特語交流了起來。
“我們就只是來看極光的,明天就走?!?p> 壯漢看蘇恒會說愛斯基摩人的語言有些許驚訝,隨后高興的說:“難得??!已經(jīng)很久沒見有外人會我們的語言了,今天正好是我們的春節(jié),我們很歡迎你們來一起慶祝!”
蘇恒被愛斯基摩人的熱情嚇到了,第一次見面居然就會被邀請去這么隆重的節(jié)日,他趕忙道謝。
汪誠誤以為愛斯基摩人發(fā)現(xiàn)了他們偷了東西,乘著兩人交談之際正準(zhǔn)備開溜,三更一把把他揪了回來罵道:“跑什么!那天就數(shù)你吃的最多吃的最開心,你再跑待會兒他們就把你帶回去宰了當(dāng)下酒菜!”
見三更發(fā)火,汪誠立馬犯慫:“別別別,鐘老板,他們一個腌海雀多少錢我賠還不行嘛?!?p> “賠?你賠的起氣嗎?一張海豹皮就不知道多少錢了,況且那個東西一腌就要腌三年?!比鼘χ粽\怒喝道,這種嚇唬汪誠的大好機會他自然不會放過。
“我現(xiàn)在去幫你問問,看看能不能調(diào)解,你原地站好!”說完三更就小跑著奔向兩人。
他在蘇恒耳邊悄咪咪了說了幾句話,說完蘇恒輕聲笑了笑,對著愛斯基摩人說:“我的朋友很喜歡因紐特人文化,他聽說因紐特人都不懼嚴寒,想看看你雄偉的肌肉?!?p> 壯漢順著蘇恒的指引看向了汪誠,汪誠見幾人目光都朝向了自己頓時嚇得兩腿發(fā)軟。
壯漢點了點頭,朝著汪誠大步走來,汪誠則是站在原地一動不敢動。
沒走幾步壯漢就來到了汪誠面前,足足比他高了一個頭。
“你,,,,,,你想干什么,我可是醫(yī)生,你別亂來啊,我能連捅你三十多刀道道避開要害讓你生不如死!”汪誠大喊著,不停的給自己壯膽,但心里已經(jīng)怕的要死了。
愛斯基摩人對著汪誠說了幾句話,汪誠一句沒聽懂,朝不遠處的三更問道:“他說的什么??!”
三更嘴角露出了一絲壞笑回道:“他們說待會兒就把你肚子拋開拿去腌海雀!”
愛斯基摩人怒吼了一聲,隨之脫掉了自己身上的獸皮,紅彤彤的肌肉露在了汪誠面前。
汪誠被嚇得直接癱坐在了地上,壯漢見狀想去扶,但汪誠立馬給壯漢磕起了頭。
“大哥我知道錯了!你別把我拿去腌海雀,我皮都是臭的,腌了肯定不好吃?!?p> 說著便用手開始扣自己的喉嚨,不一會兒連早飯都被他吐了出來,壯漢見狀直接呆住了,一把拽起了汪誠,朝著蘇恒說:“你這個朋友好奇怪啊?!?p> “那是他們家鄉(xiāng)的習(xí)俗,他很高興見到你!”蘇恒高聲回道。
愛斯基摩人聽聞立馬一把抱住了汪誠“我也很高興見到你!格陵蘭歡迎你!”
汪誠被抱的快喘不過氣來了,不停的嘶吼著:“別殺我!別殺我!我把腌海雀全吐給你!”
幾分鐘后,幾人跟著壯漢來到了他的部落,汪誠一路上都小心翼翼地,壯漢給他帶來的心理陰影太大了,他一時間有些接受不了。
慶典上幾人吃的都很開心,愛斯基摩人吃的大部分都是生肉,熊排和三文魚堆滿了幾人的桌子,當(dāng)然還有腌海雀......
壯漢摟著汪誠拿出一個腌海雀往他嘴里塞“來!快吃啊別客氣,這個要腌制好幾年呢,你們算是有口福了,本來腌好兩只呢,但有一只不知道被誰給偷了,估計是隔壁部落的那群人?!?p> 汪誠聽不懂壯漢在說什么,不停的搖著頭,他實在不想再吐一回。
蘇恒看著兩人不由得笑了起來,他沒敢和壯漢說他們偷了腌海雀的事情,但他讓三更偷偷留了一筆錢在愛斯基摩人的雪屋內(nèi),所以現(xiàn)在幾人吃的都很心安理得,一路上被壯漢細心關(guān)照的汪誠自然不知道此事。
酒足飯飽之后,幾人回到了小帳篷里,壯漢要留幾人過夜被三更拒絕了,理由是帳篷搭都搭好了不住挺可惜的。
蘇恒三更兩人將汪誠夾在了中間,沒多久三人都沉沉地睡去了。
第二天
他們回到南維一家收拾好了行李準(zhǔn)備回國,洛葉也準(zhǔn)備回丹麥了。
“這么些天打擾你們了?!睅兹藢χ暇S一一家深深的鞠了一躬。
“哪里的話!以后也要常來玩!鐘笙下次咱倆再好好喝!”南叔拍了拍三更的肩膀,幾人尷尬的笑了笑,讓三更喝酒......想想還是算了吧。
白若離那邊已經(jīng)和組織的人清理好了古堡,這座**最后的希望也徹底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但有一點很奇怪,藏在冰洞最底下的核彈莫名失蹤了,白若離帶人到的時候,它就已經(jīng)被人提前運走了,沒人知道用的什么方法,就像憑空消失了一樣。
幾人和南維一一家告別后就兵分兩路了,蘇恒一行人定了回國的機票,洛葉則是前往了東部的港口,準(zhǔn)備回丹麥。
“哥,蘇恒汪醫(yī)生我們下次見!”洛葉坐在雪地車上朝幾人揮著手,幾人也和洛葉告別。
三人站在小鎮(zhèn)口等了許久后一輛巨型的越野車緩緩駛來。
白若離搖下了車窗對著拎著行李的幾人說:“走吧,別等了,我正好也要回國休假了?!?p> 三人連忙將行李放到了后備箱,屁顛屁顛的坐了上去。
車上三更不停的和白若離嘮著嗑,蘇恒則是在后座帶起了耳機看起了一本《時間簡史》。
“聽說你是蘇恒的頂頭上司?”
“那是。”說這話的時候白若離顯得有些驕傲
“那咱真是有緣了!蘇恒在我酒吧里幫過忙,這么算來咱倆算平級,回中國了我請你喝酒!”
聽三更扯著八竿子打不著話,白若離有些被逗笑了一連點頭答應(yīng)。
“真沒想到蘇恒這么悶的人,居然有你這么有意思的朋友。”
“過獎了,過獎了,我跟他認識六七年了,他這人一直都這么悶,你也別見外?!?p> 聽到這話白若離突然沉默了,也不知在想著什么。
許久后緩緩開口:“我和他認識十七年了,其實他以前不這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