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真·饞我的身子 下賤!
上千根鋼針長約半尺,細若牛毛,直徑不過分毫,針尖上藍汪汪一片,顯然是涂抹了劇毒!
“我靠,我說一個鶸怎么敢來追蹤小爺,原來是帶著暗器!”
李山嚇了一跳,這梁伯光早發(fā)現(xiàn)了他藏身樹冠,這發(fā)突然暴起讓他猝不及防。
“嗖!”
鋼針速度極快,十丈距離轉(zhuǎn)瞬即至,籠罩李山全身!
李山來得及雙臂護住面龐,上千根鋼針有半數(shù)射在李山身上,把他扎的如同刺猬!
余下半數(shù)鋼針射在樹上,在樹身直接貫穿而過,留下一個個黑漆漆的細孔,還發(fā)出“呲呲”的細小腐蝕聲。
“好霸道的毒,幸好我早有準備...”
李山渾身一抖,身上的鋼針抖落,直接俯沖而下,暴喝出聲!
“給我死來!”
他的身上發(fā)出一陣筋骨炸響之聲,使出虎爪掏心,身子急速移動,衣衫被狂暴的氣流吹的高高揚起!
帶著劇烈爆炸的滾滾氣流,李山瞬息之間跨越十丈距離,在空氣被撕扯開的尖銳咆哮下,向梁伯光暴撲而去!
“什么....怎么可能?”
梁伯光臉上的笑容凝固,不敢置信。
他的獨門暗器暗血神針,連寸厚的鋼板都能扎穿,偷襲之下竟連李山的皮沒破,這怎么可能?
李山是鋼筋鐵骨刀槍不入不成?
不及多想,梁伯光又丟出一粒黑丸,轉(zhuǎn)身欲逃。
黑丸剛丟出就冒出濃濃黑煙,黑煙腥氣撲鼻,席卷氣流迎上李山!
但一切都是徒勞!
噗嗤!
李山屏住呼吸穿過黑煙,拳頭陡然貫穿梁伯光的胸膛。
在他胸腹之間開出一個人頭大的空洞!前后貫通!
李山手臂從梁伯光背后捅到前面,被血液染紅的手掌中,捏著一顆兀自跳動的心臟!
鮮血,內(nèi)臟,破碎的衣衫被狂暴的氣流席卷上飄散,跟破碎的內(nèi)臟一起,灑遍梁伯光身前幾丈方圓!
“你...嗬嗬..你是怎么....”
梁伯光一嘴鮮血,染紅了半張臉龐,帶著痛苦絕望的慘叫掛在李山胳膊上,艱難問道。
李山輕笑一聲,手臂一抖,把梁伯光的身體重重甩在地上,大袖幾揮,驅(qū)散黑煙。
“你是想問,我是怎么接下你的暗器,毫發(fā)無損的?”
梁伯光掙扎著勉強側(cè)了個身,眼神渴望看向李山。
“姐姐,掃一下他的識海,看看他為什么追蹤我。”
李山?jīng)]回答梁伯光,直接出聲說道。
“這可是你讓我掃的,嘿嘿!”
“....趕緊殺了,這種玩意老娘竟然還抱有期待,我先前還想著你是不是手段有些暴烈呢,他的目的是....”
暴龍姐姐剛答應(yīng),瞬間語氣嫌棄說道。
李山靜靜聽完,面無表情走到梁伯光身前,抬起右腳。
“讓你死個明白,聽清了,我能擋住你鋼針是因為......”
梁伯光一臉期待的聽著,結(jié)果李山話剛說半,右腳猛地用力,一腳踩下!
紅的白的濺射一地,李山的后半句才傳來。
“.....我跟你說的著嗎,你個敗類,死不瞑目才對!”
李山一腳踩死梁伯光,嫌棄的在地上草地蹭去腳上臟污。
對于殺死梁伯光,李山?jīng)]有一點心理負擔,也沒任何不良反應(yīng),雖然這是他第一次殺人。
梁伯光是個外來人,在外面是個采花賊,采起花來男女不忌。
前一陣來了仙城,不知從哪聽來的傳言,得出吃了靈物可以增長資質(zhì)的結(jié)論。
梁伯光就瞄上了李山這個相貌如玉的“仙苗”,準備把李山當成靈物吃了!
而且他還準備“一人兩吃”,兩種吃法分別是先“采著吃”,而后再煮熟了吃!
無論哪一種,李山殺他十次都不為過!
“真·饞我的身子,下賤!”
“暴龍姐姐,方便毀尸滅跡嗎?不方便弟弟親自挖個坑?!?p> 李山邊蹭腳邊問道。
“方便,當然方便!”
“啪!”一聲響指。
梁伯光的尸體,一地的血液內(nèi)臟,還有李山手臂腳上的污血盡數(shù)消失。
除了地上的打斗痕跡,其他全部恢復(fù)原樣。
“多謝姐姐幫忙,仙人施法,果然不凡!”
李山看著光潔如新的鞋子,豎起大拇指贊道。
“嘿嘿,這種小事即使姐姐不幫,也只是浪費你一點時間....”暴龍姐姐說道。
拍了拍衣服,李山環(huán)視一周,原路返回。
“姐姐,梁伯光有沒有同黨?”
回甲壹城的路上李山問道。
梁伯光作惡多端,要說是一個人來仙城的,他估計可能性不大。
“還有一個兄弟,叫梁仲光的,也是個淫賊,還有幾個小嘍嘍,盡皆該殺,不過是在城內(nèi),要去滅了嗎?”
“殺,肯定是要殺的,但要迂回一下....”
回到甲壹城,李山跟守城門的小兵甲耳語幾句,徑直走向城西。
城西多為外來人聚居地,還有甲壹城一些下九流人物,不過仙城百年一次人口普查,順便把城西的腌臜東西清掃掉,成不了大患。
順著暴龍姐姐的指引,李山走到一間破敗的民房前,一腳踹開大門。
里面三四個漢子正圍在一桌喝酒,看著闖入的李山,為首的漢子起身惡聲道:
“你找誰?”
“我找梁仲光,他是...”
李山話沒說完,那幾個人二話不說,抄起桌下的刀劍砍向李山。
“....找死!”
一陣慘叫夾雜著筋骨折斷的聲音,李山不管刀劍,直接三拳兩腳打翻幾個漢子。
收拾這幾個嘍嘍,李山臉不紅氣不喘,毫發(fā)無損,刀劍加身也只是劃破了衣服,添了幾個小口。
“梁仲光呢?”
李山坐在椅子上,腳踩著方才那個惡聲惡氣的漢子問道,現(xiàn)在他的臉被李山用腳踢的血肉模糊。
腳下的漢子眼神稍一閃爍,虛弱道:“這位大哥,我不知道啊,今天早上梁伯光出門之后沒多久,粱仲光也急匆匆出門了?!?p> “大哥若跟他們有仇,我等可幫你尋找,冒犯了大哥是我們瞎了狗眼,大哥手下留情啊....”
急匆匆出門了,不會是見勢不妙跑了吧?
不對,時間對不上。
“大山,你腳下踩的就是粱仲光...”暴龍姐姐無語的聲音傳來。
“嗯?”
李山詫異看向腳下的漢子,他記得很清楚,這人長相粗豪,一臉橫肉,竟然就是粱仲光?
對比梁伯光陰柔俊秀的臉,他跟梁伯光是親兄弟嗎?
“確實是親兄弟,只是一個隨爹一個隨娘罷了?!焙盟祁A(yù)料到李山的吃驚,暴龍姐姐又補了一句。
李山仔細看了看粱仲光血肉模糊的臉,半響,實在沒看出來。
“哎呀,失敬失敬,沒想到你就是粱仲光,還真會耍小聰明....”
“啊...啊..大哥饒命...”
李山一邊說一邊踩斷粱仲光的四肢,長的丑當淫賊,真是,怪有自知之明的。
踩斷粱仲光的四肢,李山瞄準他的胯下,用力一腳!
“啊?。?!”
一語蒼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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