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到下午放學小吃街就是人聲鼎沸。他們三個把身上的校服外套脫了下來系在了腰間。
陳月不對呆萌的鐘斯羽抱任何希望,她笑嘻嘻地問到陸方舟:“陸學長,你有推薦的店嗎?”她說完還對著陸方舟偷偷地朝鐘斯羽擠了擠眼。
陸方舟看著鐘斯羽:“云南過橋米線行嗎?”
陳月戳了戳鐘斯羽的胳膊詢問她的意見。
五分鐘后,三個人在一家古色古香的店里坐了下來。陸方舟紳士地替她們二人拉開了椅子。
“吃什么?我去下單?!彼麊柕?。
“原味米線。”鐘斯羽不客氣地說到。
陸方舟去下單時,陳月摟著鐘斯羽的胳膊激動地說到:“斯羽,今天如果不是你,我根本不會受到陸學長這紳士般的款待?!?p> 鐘斯羽捧著茶杯喝了口熱水:“月月,你不要再亂想了,我們之間不可能。”雖說她之前腦子不清楚地問了他喜不喜歡她。
陳月剛想開口說些什么,然后就看到站在鐘斯羽身后不遠處的陸方舟,她突然感覺心里一涼。
完了,自己是不是闖禍了。
“陸學長?!彼龖?zhàn)戰(zhàn)兢兢地叫人。
聽到,鐘斯羽端著茶杯的手一頓,一秒后若無其事地喝了口水。
陸方舟拉開她身旁的椅子坐下,臉上看不出心底在想什么。他拿起她的筷子用熱水幫她燙了燙。
“一會就端上來了?!彼芽曜又匦路诺剿拿媲?,然后說到。
鐘斯羽低眉盯著筷子看了幾秒,不知為何明明覺得自己剛才說的話沒有錯,但是當知道他可能聽到后,她心底卻有了幾分道不明的情愫。
幾分鐘后,服務生端著餐盤上了三碗米線。鐘斯羽看著那獨有一碗的沒有香菜的米線,她咬了下唇。
陳月吃了幾口后才發(fā)現。
“斯羽,你什么時候開始不吃辣了?上次出去吃小龍蝦也是。”她疑惑道。
鐘斯羽斯條慢理地用筷子夾著滑溜溜的米線,漫不經心地回應到:“嗯,最近上火了?!?p> 三個人吃完飯已經是半個小時后了,然后就是原路返回。小吃街此刻是隨處可見的青年模樣,但是大多都是附近職高的學生。
鐘斯羽長的本就高挑,身材又是曼妙,校服被她隨意地系在那小蠻腰上,邁步走在夜幕降臨的小吃街上,校服衣擺輕輕擺動著,人走過,身姿格外吸引人。
陸方舟看著身旁不緊不慢走著的女孩,輕輕地擰了下眉。這一路走來,他已經看到不下三次有職高的男生朝她身上亂飄了。
“茜茜?!彼_口叫住她。
鐘斯羽側頭看向他:“嗯?!?p> 路房主輕微低垂著眉眼看了眼她那截小蠻腰,吸了口氣說到:“就要上晚自習了,把校服穿好吧?!彼f著還以身作則,先穿好了校服。
陳月在一旁默默偷笑著。嘖,陸學長這占有欲可以啊。她感覺可以搬來民政局讓兩個人結婚了。
鐘斯羽看了眼掛在西邊橙色的夕陽。
“到學校再穿吧。還不冷呢?!彼p輕地反駁到。
陸方舟無奈妥協,只好用自己的身軀盡可能地擋住那些朝她身上看來的目光。
“陸方舟!”
身后突然傳來一道帶著憤怒的聲音。
聲音讓三個人止住了腳步,然后都不約而同地扭過頭朝身后看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