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金紹做了壞事仍然不動如山,薄薄的臉皮一點也看不出被當(dāng)場抓包的尷尬。
只聽他一本正經(jīng)的說:“你這里有東西,我?guī)湍悴恋??!?p> 君玉綰:“???”
神他媽有東西,這個操作是不是似曾相識?
她在心里瘋狂的呼叫二百五,“你看到了嗎?二百五!他上次就是這樣的!做了壞事一點都不心虛!臉上有東西嗎?”
二百五:“······沒有?!?p> 蕭金紹見她臉色變幻不定,伸手又輕輕的用指腹擦了一下,然后定定的看了兩眼:“這回干凈了。”
說完抬腳就走。
君玉綰被這一系列騷操作弄懵了,僵硬的在椅子上坐了半天,才從牙縫里擠出一句:“真行啊!”
太子殿下出了書房門之后,站在臺階上等了一會兒,心里的那份躁動才慢慢的平息下去。
想著自己剛才的舉動,他覺得自己真的是幼稚的可以,但是一想到君玉綰最后那不可置信又敢怒不敢言的樣子,他忍不住右手成拳,抵在唇邊低低的笑了起來。
有的人啊,就像一團火,轟轟烈烈,勢不可擋,打你一個猝不及防,就這樣霸占了你的記憶,你的生活,卻不會讓你覺得難受,她溫暖又明亮,成了整個黑暗里,唯一的光。
蕭金紹遠遠的望了一眼漸暗的天色,覺得,于他而言,君玉瓊大概就是這樣的人。
真是拿她沒有辦法。
······
京城作為權(quán)利的中心,從沒有一天是安寧的,表面風(fēng)平浪靜,實則暗潮洶涌。
韻芙宮。
皇貴妃伺候皇上脫下龍袍,仔細的掛在一邊的屏風(fēng)上,柔聲道:“陛下這一天辛苦了,今日早些休息吧?!?p> 皇帝坐在寬敞的雕花大床上,只穿了件明黃色的里衣,看著忙忙碌碌的皇貴妃,一把攬過她纖細的腰肢,順勢掐了掐,“愛妃這么多年了,這腰還是如此纖細勾人。”
皇貴妃眉眼帶笑,風(fēng)情萬種的睨了他一眼:“陛下——難道臣妾只有腰沒變嗎?”
聽著她嬌嬌嗔嗔的調(diào)子,皇帝半邊身子都酥了,手上微微用力,皇貴妃低呼一聲,軟倒在了他的身上。
皇帝將頭埋在她的頸窩,深深的吸了一口,滿臉陶醉道:“愛妃的容貌也沒有變,還是一樣光彩照人。還有這香味······愛妃莫不是天上的花神下凡?”
皇貴妃輕輕的推了推他,眼里閃過一道精光。
她垂下眼簾,低聲道:“陛下不是累了嗎?”
“這點力氣,朕還是有的?!?p> 皇貴妃直起身,媚眼如絲的看著皇帝。
倆人對視片刻,天雷勾動地火,一發(fā)不可收拾。
不久,層層床幔后就傳出了曖昧的聲音。一直持續(xù)到半夜,才漸漸消停下去。
第二天,蕭金棠帶著蕭金順來請安的時候,看見的就是滿臉滋潤的皇貴妃。
美人斜倚在軟榻上,蕭金順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皇貴妃真美?。?p> “你們倆今天怎么來了?不用去上課?”
蕭金棠帶著蕭金順在一邊坐下,笑道:“今天何侍郎告病,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