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她是誰很重要嗎?我一定得認識她嗎?”
“可不是嘛,莫名其妙,管她是誰,這兒反正不是她該來的地方。”
“……”
裴重詞怎么說也還只是個小屁孩兒,沉不住心氣,小嘴巴微微張開,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一纖細的五指便捂住了他的小嘴。
林綰給裴重詞使了個眼神,示意他不要說話。
自從上次林綰抱著他跳陽臺那件事過后,裴重詞對林綰是百分之一百的信任和崇拜,他相信林綰讓他不要出聲,一定是有她的理由。
他也知道,他這個小舅媽不是受了委屈會忍氣吞聲的人!
林綰雙手環(huán)胸,睨了一眼那幾個開口的,語氣幽幽的道:“竟然你們都認為我不如你們,那我們上擂臺比試比試不就好了?”
林綰的這番話,在這些人聽來就像是聽笑話一般。
過了許久,都沒人出聲回應林綰的這番話,因為沒人愿意跟一女人上擂臺,輸贏都不好做人。
林綰見沒人出聲,眉梢輕挑,唇角不動聲色的微微挑起,“怎么都不敢?。烤瓦@么怕被我打趴下?”說著還特意看了幾眼說的最歡的那人,“就這?”
林綰激將法一用,不乏有沉不住氣的人站了出來,憤怒道:“不敢?開什么國際玩笑了?!竟然你找死,可別怪爺不憐香惜玉!給你一個反悔的機會!上了擂臺,便沒有男女之分!”
林綰困意來襲,打了個哈欠,徑直朝空下來的擂臺走去,完全無視男人以及他剛剛說的那番話。
金禾見狀,垂在身側的雙手緊握成拳。
這女人當真是囂張至極!
金禾走上擂臺,很快,在場眾人的視線都集中在了擂臺上的兩人身上。
此時比試館二樓,觀影室內。
裴景臣坐在沙發(fā)上,看著擂臺上的那抹小身影,臉色驟變黑如墨,低沉的可怕。
站在一旁的裴江南自然是注意到了裴景臣的變化,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順著裴景臣視線看去,見到擂臺上那抹身影時,再次心里默默的為金禾祈禱著,要是林綰身上哪里受傷了,金禾怕是要死翹翹,思念及,裴江南再次在心里給金禾畫了個十字。
阿彌陀佛,我主保佑,下場不要太慘。
就在裴江南準備詢問裴景臣要不要阻止這場比試時,擂臺上的兩人已經開始動起來了。
林綰采取以退為進,以防守為進攻,金禾見狀,眼角微揚,嘲諷一笑。
金禾覺得自己一根手指頭都可以輕輕松松解決眼前這女人,便有些大意的朝林綰直撲過去,沒有多留一個心眼。
就在他離林綰是有兩個拳頭的距離時,“砰”的一聲,金禾臉部著地,重重的摔在了擂臺上。
周圍旋即響起奚落的笑聲。
金禾惱羞成怒的站起了身,朝林綰發(fā)起第二次進攻。
林綰眸光犀利,不給金禾反應的機會,眼疾手快,繞到了他的身后,一腳快狠準的朝金禾的膝蓋后方踹去。
金禾雙膝落地,臉色驟變,蒼白無血色!
金禾雙腿抽筋,整個人倒地蜷縮成了一團。
就在眾人以為林綰要給金禾最后一擊時,只見站在金禾身前的林綰朝其伸出了手。
金禾望向林綰那泛著冷白光的手,身子猛的一怔。
過了好一會,這才反應過來,伸出手握了上去。
林綰輕輕一用力,便將一百六十多斤的金禾輕輕松松的拉了起來。
這波操作看得眾人一臉懵b。
這又是什么情況?
裴景臣眸光落在了兩人交握的雙手上,越看越覺得刺眼。
就在裴景臣克制不住心里頭那股怒火時,林綰松開了手,轉身離去,見狀,裴景臣克制的怒火才沒有發(fā)泄出來。
金禾看著那抹背對著自己,離去的身影,抬步,急忙追趕了過去,“那個誰……剛剛的事,對不起?!?p> 林綰一把抱起裴重詞,轉身看向金禾,淡淡道:“我叫林綰,剛剛的事我沒放心上?!?p> 說完,便抱起一旁為她鼓掌的小祖宗揚長而去。
只留下一群傻了眼的眾人。
擂臺左側,周毅然和秦三月倆人還沒從剛剛林綰干倒金禾的事實中回過神。
周毅然拍了拍秦三月,狐貍眼空洞無神,唇瓣輕啟,“三月?。?!你捏我一下,你快捏我一下!!讓我知道我不是在做夢。”
秦三月一臉看精神病的看著三月:“???”
這么賤的要求!他怎么能不滿足?!
秦三月回過神,狠狠的在周毅然手臂上掐了一把!
疼得周毅然嗷嗷叫。
周毅然倒吸了口涼氣,原來他沒有在做夢……
周毅然狐貍眼閃著亮光,“我的天,這林綰也太……讓人驚艷??!”
秦三月眼角語氣覷了眼周毅然,抿了抿唇,試探性問道:“你該不會是對林綰動了什么壞心思吧?”
要是真的有的話,他一定要趁早打消!
老大妻不可欺?。?p> 周毅然摁了一聲?壞心思?
周毅然唇角肆意上揚,眉眼間放柔了不少,“壞心思?沒有,只是覺得這個女孩很‘寶藏’?!?p> 聽著周毅然這番話,秦三月默默松了口氣。
秦三月意味深長道:“林綰她好像能自由出入梅園。”
這番話也讓周毅然陷入了沉思。
難道說林綰是裴老大的人?
周毅然眉頭緊蹙在了一起,轉念一想,怎么想都覺得不可能。
裴老大性/冷淡就算了,他身邊還有一個傳聞中丑陋無比,作天作地,母老虎一樣的女人。
周毅然一想到這樣的人以后要喊她一聲嫂子,便覺得一個頭兩個大。
周毅然也一直好奇,想見見這個未來的嫂嫂!想知道她到底憑什么讓他裴老大心甘情愿的為她付出這么多!
憑她丑,憑她作?憑她有著母老虎一樣的脾氣?
此時,回到大廳里的林綰,噴嚏一個接著一個的來。
裴重詞見林綰噴嚏打個沒完,小臉上寫滿了擔憂,“小舅媽,你是不是感冒了呀?”
林綰揉了揉鼻頭,唇角微微揚起,“舅媽沒感冒,應該是你舅舅想我了。”
裴重詞:“……”
裴重詞:他做錯了什么?!為什么要觸不及防的給他撒把狗糧吃?
……
比試館。
裴景臣的視線和目標從周毅然,南予豪身上轉移到了金禾身上。
就在金禾打贏了擂臺上的人后,裴景臣站起了身,走下了樓。
金禾揮舞著拳頭,準備下臺時,一低沉磁性的嗓音響了起來,“來比比。”
聲音一響,眾人順著聲音看去。
只見裴景臣徑直朝擂臺上走去,眉眼間透著桀驁不馴。
金禾看著朝自己走來的裴景臣:“???”
他是做錯了什么嗎?這好端端的,裴老大為什么要跟他比試?
金禾表示:老大求放過,我不要,我不行,我要回家找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