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又喝多了?”
呂麗娟抱著女兒朵朵剛進(jìn)家門,就聞到了一股濃烈的酒精味。肖自剛趴在衛(wèi)生間的馬桶邊上,似乎已經(jīng)醉的不省人事了。
呂麗娟小聲埋怨了一句,只好先將睡著的女兒安頓在主臥,然后到洗手間,將肖自剛扶進(jìn)了次臥。
然而,當(dāng)她扶著肖自剛進(jìn)入次臥的一瞬,肖自剛卻一把將她按在床上,猴急的動起了手。
“你干什么?“呂麗娟很是氣惱,隨著肖子剛身上的酒氣傳來,讓她有些喘不過氣來。
“你說我干什么?都快一個月了,勞資都憋壞了。“肖子剛嘴里說著話,手里沒有停下。他是個正常男人,正常男人就有正常男人的需求。
“你先去洗洗,臭死了!“呂麗娟蹙眉躲避著肖子剛的親吻。
“嘿嘿!今天就不洗了。萬一女兒醒來了,我這到嘴肉可就跑了!“肖子剛今晚高興,投資終于完成了,下一步他可以大展拳腳了。
然而,一個人怕什么就來什么。就在肖子剛火急火燎,衣服還沒脫完的時候。主臥中傳來了朵朵的哭聲。
“嗚哇……媽媽!”
呂麗娟本來沒興致,聽到朵朵的哭聲,連唯一湊合的想法都沒了。索性推開肖子剛,起身離去了。
肖自剛這會兒想死的心都有,看著呂麗娟無情離去的背影,他突然感覺婚姻沒意思了。
怎么娶了老婆,還要守寡?肖子剛很是委屈。這個禮拜已經(jīng)是第三次這樣了,每次都是被女兒終結(jié)。
其實(shí),呂麗娟也有些苦惱,塔最近不知為何,突然對肖子剛有些討厭。對,你沒聽錯,就是討厭。
女人要是討厭起了男人,身體會非常誠實(shí),本能的對這個男人產(chǎn)生抗拒。尤其親密的事情,一點(diǎn)想法都沒有。
按說兩人住在一個屋檐下,即便有女兒在,也是能抽出時間親密的。但是因?yàn)閰嘻惥甑男睦砜咕埽詢扇颂幱谝环N實(shí)質(zhì)分居的狀態(tài)。
隨著女兒的哭泣,呂麗娟再一次忽略了塔的心理問題,摟著女兒不知不覺的睡了。
……
……
肖自剛看著眼前的少婦,頭都大了。他已經(jīng)學(xué)了半夜月的車了,今天因?yàn)樗慕叹毿菹?,所以被分給了另外一個教練帶。
可是剛打開教練車的門,他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那個把他送進(jìn)派出所的少婦。
“我都換了駕校了,你還跟著我?!”
少婦見到肖自剛都快哭了,所以一見面就來了這么一句。
上次在那家駕校報名時,她就遇到了肖自剛,因?yàn)橹鞍研ぷ觿偹瓦M(jìn)過一次派出所,她怕報復(fù),所以為了安全起見,又換了一個駕校。
可是這換來換去,兩人還是報了同一所駕校。真是冤家路窄。
“大姐,我真不是跟蹤你,不信你問問教練,我都在這里學(xué)了半月了?!毙ぷ詣偪嘈Φ?。他總不能學(xué)了一半,再換一家駕校吧。
少婦聞言,有些無助看向了教練,似乎不相信肖自剛的話語。
教練是個禿頂?shù)呐肿?,脾氣很是不好,在少婦看向他的時候,白了一眼肖自剛道:“你們兩別給我扯淡,趕緊坐好?!?p> 少婦被教練一訓(xùn),只要委屈的挪了挪屁股,讓肖自剛上了車。
車上除了教練,還有兩人,一個戴眼鏡的小姑娘和一個年輕小伙子。
年輕小伙子坐在駕駛位上。所以肖自剛一上車,坐在后排的小姑娘和少婦,像看到恐怖分子一般,本能縮在后排的一邊,和肖自剛劃清了界限,保持距離。
肖自剛看著二人舉動,心中又氣又笑。這個少婦確實(shí)長得不錯,身材傲人到了夸張程度。但是肖自剛真的不是沖這個少婦來的。
還有那個戴眼鏡的小姑娘,也太過分了,僅憑一句話,就把他當(dāng)成了壞人。
肖自剛雖然生氣,但也沒有打算解釋。對于少婦這種女人,解釋的越多,反而麻煩越多。
就這樣,車子上四人,安靜的聽著教練的指揮,開始了學(xué)車。
年輕小伙看起來會開車,一路上很是熟練的開著車,過紅燈,拐彎,都沒讓教練說幾句。
肖自剛本來本會開車,但是最近這段時間,除了駕校的車,歐亞男的車他也沒少練,所以路上只是犯了兩個錯誤,就結(jié)束了。
輪到戴眼鏡的姑娘時,這姑娘膽小不說,還非常馬虎,一路上又是壓線,又是踩錯油門,錯誤不斷,被教練都罵哭了。
“看見前面那個人了沒有?!”教練怒吼。
“看見了!”小姑娘流著眼淚回答。
“踩油門,撞死他?!苯叹殮獾亩伎爨闷?。
“???為什么?。克悄愠鹑??”車子還在緩慢行駛,眼鏡姑娘不明所以的踩了油門。
教練早就做好準(zhǔn)備,在姑娘踩下油門的一刻,早已踩下了他那邊的離合器。于是,在車子冒黑煙的同時,教練再次開始破口大罵。
肖自剛和青年小伙實(shí)在看不下去了,只好先下了車,自行離去。
讓肖自剛意外的是,第二天,當(dāng)他去駕校學(xué)車的時候,那個少婦卻主動換到他的教練這邊。
“喂!大姐,我這次沒可沒跟蹤你,是你自己換過來的!”肖自剛生怕少婦先行發(fā)難,所以沒等少婦開口,他先說話了。
少婦卻沒有理睬肖自剛,直接上車坐到了肖自剛旁邊,即沒保持距離,也沒劃清界限。
最后,當(dāng)肖自剛看到少婦開車的技術(shù)時,頓時明白了,原來這少婦和那眼鏡姑娘的車技一樣,教練讓她撞誰,她撞誰,教練不讓撞的,她也撞。
于是,這天的學(xué)車,肖自剛也是在教練的咆哮中,先行離開了。
“當(dāng)教練不容易啊,一不小心,就成了教唆殺人?!?p> ……(今天狀態(tài)不好,先發(fā)這點(diǎn),大家先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