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子,你家,真的沒事嗎?”閨蜜擔(dān)心的向好朋友詢問。
“那三個人是誰,是不是幫派的人?”
智子搖頭:“沒有,他們?nèi)齻€都是很好的人呢?!?p> 她強行擠出笑臉:“等明天再說吧。”
第二天一早,智子睜開眼,發(fā)現(xiàn)天已經(jīng)亮了,她著急的沖出房間,發(fā)現(xiàn)昨晚借助的三個“通靈師”,已經(jīng)離去。
樓下,依舊是一片狼藉,被破壞的模樣。
而她的父母正站在門口,唉聲嘆氣。
“怎么了?”智子走過去問。
“昨天晚上有一輛大卡車沖進(jìn)來了,我們家房貸還沒還完呢,還好肇事司機留下了一部分錢。”
智子父親說著,拿出了一小塊金子:“貨運公司現(xiàn)在都用黃金付錢嗎?”
“黃金?”
智子知道,肯定是那三個人做的,昨天晚上她就親眼看著那個男人走向警察先生,然后用了某種法術(shù)讓警察離開。
“能夠召喚雷電的少女,能夠釋放摧毀墻壁狂風(fēng)的少女,還有能夠精神控制的男人。”
柳航三人的表現(xiàn),在智子變得更加符合這個國家。
“不好,我今天要上課!”智子大叫一聲,快速跑回樓上,然后拿著書包沖出門。
“家里就拜托你們了,爸爸媽媽!”
智子奔跑中,表情也凝重:“在我之前有很多人看過被詛咒的錄像帶,他們說不定已經(jīng)糟了毒手,而且今后說不定還有人會被詛咒……我必須要找到他們?nèi)齻€,告訴他們詛咒錄像帶在哪里?!?p> 當(dāng)智子趕到學(xué)校后,發(fā)現(xiàn)昨晚在自己住下的好閨蜜,已經(jīng)早一步來了學(xué)校。
她走過去,正聽見閨蜜和別人再聊天。
“智子,你來的剛剛好啊,來,讓智子和你們講一講那個故事!”
“故事,什么故事?”智子面對同學(xué)們好奇的目光,奇怪的問。
“就是被詛咒的錄像帶啊!”
“別看!”智子急忙說道:“千萬別看,那東西如果看了,會發(fā)生特別不好的事情!”
“我們都看過了~”一個男生無所謂的說道:“而且我還轉(zhuǎn)錄了錄像帶,給了其他人看?!?p> 另一個女生也點頭:“對啊,不是說看完錄像帶之后七天,會死嗎?可是你,還有雄介,都活得好好的啊?!?p> “什么?”智子看著男同學(xué):“你看完錄像帶多久了?”
“有八天了,如果不是雅美今天聊起這個都市傳說,我甚至不打算提起。”男同學(xué)雄介無所謂的說道。
“你也遇到了通靈師?”智子問。
“通靈師?什么通靈師?”雄介不解,然后笑道:“智子,你不是真的相信會有詛咒這東西吧?然后去找了通靈師?哈哈哈,怎么可能,真是個笨蛋!”
其他幾人也哄堂大笑。
只有智子知曉,昨晚發(fā)生的都不是假的,可若不是假的,為什么雄介沒事?
在她還茫然不解的時候,老師走進(jìn)教室來,敲了敲門,吸引全班同學(xué)的注意力。
然后才說道:“雄介,有你的電話?!?p> “來了!”雄介笑著站起來,沒有注意到老師陰沉的臉。
幾分鐘后,雄介回來,臉上的笑容已經(jīng)徹底消失。
“雄介?”同學(xué)擔(dān)心的問:“怎么了?”
“我姐姐死了,我要去醫(yī)院見她最后一面?!?p> “她有沒有看錄像帶?”智子急忙問。
“我回家后,就給她看了,剛好第七天?!毙劢槊偷靥痤^:“你是說我轉(zhuǎn)錄的錄像帶,害死了姐姐?可是為什么,我為什么沒事?”
“不清楚,不過我跟你一起去醫(yī)院!”智子本能的感覺整件事與錄像帶有關(guān)。
當(dāng)他們趕到醫(yī)院時,就看見病房外雄介的父母正在擦眼淚。
“姐姐是怎么回事?”雄介問。
“我們也是剛接到了她男朋友打來的電話,和也君今天早上去你姐姐的出租屋,發(fā)現(xiàn)出租屋的門一直關(guān)著,等他破門而入后,就看見良子死了,而且像是看到了什么特別恐怖的一幕?!?p> “姐姐!”雄介沖進(jìn)去看了尸體,幾分鐘后他走出來,失魂落魄。
“為什么,為什么我沒事?!毙劢猷哉Z,身體力氣被抽空,依靠著墻。
“我不清楚,但可能和錄像帶有關(guān)系?!敝亲蛹泵φf道:“現(xiàn)在我們必須找到那一份錄像帶,在哪里?”
“在我姐姐的出租屋中?!毙劢橐卜磻?yīng)過來。
自己姐姐的死太蹊蹺了,她沒有病史,喜歡健身,身體十分健康,而且人際關(guān)系也特別好,還有一個比自己大三歲的男朋友和也,據(jù)雄介所知,二人的關(guān)系也非常親密。
心理,身體都非常健康的姐姐,卻死于非命。
“說不定真的和錄像帶有關(guān)系!”
“我們?nèi)ソ憬愕某鲎馕?,錄像帶肯定在那里!?p> 二人著急的趕往了出租房,出租房還沒來得及收拾。
雄介很輕松的找到了錄像帶。
他們都是被貞子詛咒過的人,在看到錄像帶的瞬間,二人仿佛看見了一個發(fā)自靈魂感到惡心的東西,不寒而栗。
“我們要處理掉這盤錄像帶?!敝亲雍軋詻Q。
“燒掉?”
“恐怕沒用”智子很清醒,她不認(rèn)為詛咒那種怪東西,會害怕火燒。
“對了,我知道誰能夠幫我們處理掉!”智子剛說完,又無奈的低下頭:“恐怕不行,他們?nèi)齻€行蹤不定,而且他們還能用法術(shù)催眠別人,很難找到他們?!?p> “我們先把錄像帶送去神社吧。”雄介此時提議。
“嗯,也只能這樣了?!?p> 兩人離開了雄介姐姐的出租屋,并且來到了附近名氣很大的神社。
神社里只有一位幾十歲,有些更年期的歐巴桑做巫女。
在聽說雄介他們拿著一份詛咒物品來后,要求兩人付了幾千日元費用,然后才收下了錄像帶。
“那個歐巴桑,真的可以嗎?”智子問。
守財奴的模樣,很難叫人相信她有真本事。
“放心吧,宇都宮婆婆,是法力非常高的巫女?!毙劢楹苷J(rèn)真的說道。
事情仿佛就該這么結(jié)束了。
但在二人離開神社后,歐巴桑拿著錄像帶回到了房間。
她正在看電視劇,剛才看完了第一部。
“不知道會不會有吻戲?!睔W巴桑走到電視機前,退出錄像帶。
但是在拿出下一盤電視劇錄像帶時,卻愣住了,因為她左右手,各有一盤錄像帶,還都是翻錄的,所以沒什么標(biāo)識。
“應(yīng)該,是這個?”她將右手的錄像帶放進(jìn)機器。
電視變成了雪花屏……
秋刀魚的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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