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沙發(fā)上,等著梁太太更衣下樓。很快,梁太太換了件舒適的家常衣服走了過來。還親手為她泡了一杯茶。
“穆小姐,先喝杯茶,督軍應該很快就回來了。這茶可香了,不信你聞聞?!?p> 見她如此熱情,穆林月雙手接過,道了一聲謝。打開了茶蓋,輕吸了一口,就發(fā)現(xiàn)不對勁了。伸手撫了一下自己的頭發(fā),幾根銀針便插在了幾個大穴上。
“督軍夫人,這是干什么?”穆林月的動作很快,撫發(fā)、插針、放下茶杯一氣喝成,梁太太都不能確定她是否聞到了茶香。
不錯這茶香有問題,單獨的一樣來說沒有什么,但與這屋中的熏香配在一起,就有一種想不到的效果。這也是這么多年來,督軍一直離不了她的原故。
“怎么了,茶不香嗎?”
“香啊,要不你聞聞?!币娝巡璞屏诉^來,梁太太往后退了退,督軍不在家,她聞了這香怎么辦?
“梁太太,明人面前不說暗話,這事辦得可不地道?!蹦铝衷抡玖似饋?,含笑輕聲質(zhì)問。強大的氣場帶著殺氣,襲向梁太太。跟在身旁的冷夏也不由摸上了家伙,小姐生氣了。
“穆小姐,說什么樣我可聽不懂?!绷禾袂殚_始慌亂,眼神開始飄忽,捕捉到了門口停下的車輛,才輕輕松了一口氣。
“聽不懂嗎?明知我是鬼手的傳人,還在我面前玩這把戲,不覺得是在班門弄斧嗎?”
“沒,沒有的事。浩兒啊。”
梁太太慌忙起身迎向自己的小兒子。不管穆林月今天中沒中招,她都要不遺余力得把她留下來。否則,今日這事傳出去,后果不堪設想。
背對門口的穆林月,聽到是梁浩然回來了,身體略微得僵硬了一下,幾根銀針又飛快得扎在了自己的身上。
“梁少回來了?!比缙匠R粯?,轉(zhuǎn)過身打了個招呼。“不巧,我正要告辭了?!?p> “別呀,你瞧,浩兒回來了,我們一起吃個午飯吧。”梁太太拽了拽兒子的衣袖,讓他說話。
梁浩然沒料到小月兒在這,欣喜之余有些詫異,但見母親與自己使眼色,還是準備留客。
“不了,告辭?!?p> “穆小姐?!?p> “梁太太?!蹦铝衷碌穆曊{(diào)提了起來,語速卻放緩了不少?!霸谀銣蕚浣o我下藥時,就沒想到過會被拆穿嗎?”
見她明確得提出來,梁太太有瞬間的尷尬,但為了名譽,為了報復,為了兒子,咬咬牙開了口。
“是,我下了藥,你還走得了嗎?”
“母親你說什么?”梁浩然有了種極不好的預感,他將徹底失去小月兒。
“你認為呢?”穆林月嗤笑,表示自己無事,還原地轉(zhuǎn)了個圈。
這讓梁太太更不自信了,見她眸光清明,臉色仍是微白,氣息平穩(wěn),真不是中了藥后的反映。“那你也走不了?!绷禾笥衅聘林壑畡?。
“真的嗎?”穆林月極為冷靜,眼神掃過梁太太,停留在梁浩然身上。準確來說是他眼睛上。
若是平日,能與穆林月如此對視,梁浩然定會欣喜若狂,可現(xiàn)在那雙眼里什么都沒有,沒有責問,沒有求助,沒有憤怒,如一潭死水,等待著自己的決定。
見她右手微微動了一下,似有什么發(fā)光的東西捏在了指尖,眸光微閃,他讓到了一旁,明顯是讓她出去。
“多謝。”穆林月仍無波瀾,像是本來就在告辭般,帶著已全身戒備的冷夏出了大門。
“浩兒?!绷禾行┎凰佬?。
“娘,我累了。”梁浩然望著那已上了車的背影,似是抽干了所有的力氣,只余疲憊?!白屛倚蓡?”也不管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直接上樓進了自己的房間。
“回家。”一上車穆林月的情形就不對了。拔掉胸前的幾根銀針,雙頰極快得不自然紅潤起來。冷夏不太明白發(fā)生了什么,卻也聽從指令,將車開得飛快。
“阿九,希望你在。”穆林月閉上眼,心中默念。
被穆林月念叼的九爺剛從三爺家拜完祖師爺出來,不管怎樣,這次有驚無險,還是多虧祖師爺庇護。
兩人的車幾乎同時抵達了穆宅。見是林兒的車,凌九心情極好得上前,為她開了車門。
“阿九?!甭犓吐暫魡咀约海p頰潮紅,很是驚奇,伸手把她從車里抱了出來,她身體的溫度與往日大不相同,明顯整個人是灼熱的??深~頭卻是冰涼。
“怎么回事?”見冷夏搖了搖頭,凌九皺起了眉。
“抱我回房好嗎?阿九?!蹦铝衷律焓謸ё×怂牟弊樱韨€人貼在他懷里,緊咬著雙唇,似是以隱忍得很辛苦。
林靜玖安
不知別的作家如何寫作,我喜歡筆尖落在紙張上沙沙的聲音,特別是在你文思泉涌時,那感覺絕了。九爺與林月的全部手稿已完成,是那種手寫的喲,估計有一百萬字左右,現(xiàn)在正在抓緊時間整理,還會檢查有無錯字再發(fā)表,不管孩子有沒有人喜歡,干凈的整齊的終歸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