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接下來?”白二爺一臉謙虛。
“在幕后不好玩嗎?”許子齊笑了笑,瞇了瞇眼。這個動作非但沒讓人輕松,反叫人打了一個寒顫。有如被一條毒蛇盯住了一般。
白二爺不動聲色,若不是一個狠角色,也入不了他的眼?!澳阆胍裁?”他允許手下的狠,也會給手下的人足夠的賞。
沒有貪念的人,沒有欲望的人,沒有所求的人,他不敢用,那間味著沒有弱點(diǎn)。
“如果我說我想要您的女兒,您舍得嗎?”男子坐直了身體,直視著白二爺,雙眼閃著勢在必得的光芒。
“嬌嬌?”白二爺叫了一聲女兒的閨名,皺起了眉頭,不是他舍不得女兒,女兒對于他來說都算不得什么樣,只是為他謀求利益最大化而已。只是給了眼前這個人,他還是有些不情愿。
“您放心,我不會做您的女婿?!痹S子齊當(dāng)然明白這個老狐貍的打算。他也不是有多喜愛那個嬌小姐,只是想睡她,誰讓她在他面前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
“你……”白二爺一時氣結(jié),他也玩過不少女人,能娶進(jìn)門的當(dāng)然是最有用的,而其他的也只是玩玩,而玩了以后,她們是嫁人還是怎樣都與他無關(guān),但別人這樣對自己的女兒,不由還是有些隔應(yīng)。
“你放心,你女兒早已不是個處了?!痹S子齊玩著酒杯,丟出了最后一個籌碼。
“死丫頭?!卑锥斢X得一口血卡在胸口上不去也下不來。一個男人是睡,十個男人也是睡,既然是這樣了,何不順?biāo)浦?,滿足了他,也不吃虧不是。
轉(zhuǎn)瞬白二爺釋懷,不覺得這有什么不對,也沒意識到這與賣女兒有多大差別。
“你能讓她心甘情愿就行?!弊罱K為了面子還是補(bǔ)了一句。不過他不覺得對這個姓許的有什么難度,這只狐貍腹黑著呢。
許子齊舉舉杯,表示贊同。飲下杯中余下的酒,掩去眼中的不屑。
凌九正站在熊熊燃燒的倉庫前等待著。不一會,七爺、八爺便過來與他會合,在對方眼中都看到了成功。
七爺不由慶幸,下午那張地圖來得太及時了,若按先前的計(jì)劃,真不知能不能保證全身而退,及有可能會兩敗俱傷,有了防范,各個伏點(diǎn)逐個擊破,而且現(xiàn)已掌握了柳三暗殺的證據(jù),真所謂大快人心。
“柳三不是逃了吧。”八爺一臉興奮,今晚真是過癮。
“會逃?!绷杈琶鏌o表情得回答。
“啥?那還不去找他?”八爺開始著急。
“你都能想到的問題,老九會想不到嗎?”七爺一臉好笑得看著老八。
“柳三沒這么聰明?!绷杈旁谂匝a(bǔ)了一句。
“就是說柳三背后有人嘍!我們放長線釣大魚?!崩习艘荒樆腥淮笪?。
“聰明?!?p> “聰明?!?p> 換來兩個兄弟的異口同聲。這是在表揚(yáng)嗎,表揚(yáng)嗎。老八氣得想揍人,但看了看那兩個的體格,下一秒又焉了,算了,就讓他們?nèi)⌒Π伞Ul叫他打不過呢。寶寶心里苦,寶寶不說。
“你那個朋友幫了大忙?!逼郀斠荒樥聪蛄杈?。
“是嗎?”凌九揚(yáng)起一抹暖笑,可他不想說破,林兒的勢力由她自己挑明,他還沒有權(quán)利公開。再則少一些人知道,總歸對她是種保護(hù)。哪怕那些人是自己值得相信的兄弟。
林兒,你何時回來。正被人念叼的穆林月剛剛?cè)胨?,還不知自己臨行前安排的話,能起到如此大的作用。
處理完后續(xù)工作,由老八帶著證人去向青幫討要說法,這種事他輕車熟路,自會討回不少補(bǔ)償。
而凌七爺與凌九爺則要著手謀取柳三手下的產(chǎn)業(yè),趁現(xiàn)在無人主持,能吞多少就吞多少。
一天布置下來,回潰的信息讓兩位爺極為不滿。不應(yīng)該只有這一點(diǎn),看一他們疏忽掉了什么,或是有人搶在了他們前面。
“能在我們和青幫的眼皮子底下完成這么多動作,此人不簡單啊。”凌七爺難得的慎重。
凌九也在皺眉思索,手上的鬼珠轉(zhuǎn)得飛快,會是誰呢?哪一方的人呢?這些年在他眼皮子底下必展起來,又不為人知的勢力,除了林兒的隱閣和風(fēng)閣,還真沒有別的,會不會是林兒,這一個念頭一起,就被他馬上否決了。
這個人明顯是想讓他們斗得兩敗俱傷,再收漁翁之利,若不是林兒及時示警,后果不知與現(xiàn)在還要差多少倍。
難道是已存的勢力?凌九想到這,手上動作一頓?!安椴檫@批煙土的來源?!绷杈耪业搅朔较?。
“你懷疑此次布局的人,與收購柳三產(chǎn)業(yè)的人是一個人?”凌七一下明白了此中的關(guān)聯(lián)。
“不可否認(rèn),如今的結(jié)果對他最有利,否則費(fèi)心布這局又有何意義?!绷杈鸥雍V定自己的想法。
凌七爺點(diǎn)點(diǎn)頭?!傲龝且粋€突破點(diǎn)?!绷杈怕牭狡吒邕@句話,會心一笑,這七哥還是很懂他的,而另一個懂他的人是林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