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龍木收拾妥當(dāng)?shù)牧忠反┥狭艘簧硇碌男』ㄒ\,還有四只新的小靴子,走起來踢踏作響。尾巴被龍木重新綁上了電絲帶,手腕上戴好小天才電話手表。
看著鏡子里全副武裝的自己,林曳無語地望了望看不見青天的吊頂:“不是去吃飯么,這搞得我們?nèi)ゴ蛘桃粯??!?p> 龍木倒是罕見地沒有和她拌嘴,只是淡淡地說:“不知道蕭家里面什么情況,不要冒險的好?!?p> 林曳:我冒的險還少了么?
等兩人都齊齊整整打算出門的時候,林曳就被龍木一把揣進(jìn)了懷里。
小花貓掙扎著把頭從男生的臂彎里拱出來:“為什么不讓我自己走?”新靴子白穿了都。
龍木理所當(dāng)然地道:“才洗干凈的,走什么走?!?p> 說完,男生低頭看了小花貓一眼,平滑的鏡片閃過一絲折射的光:“所以你還想再洗一次?”
林曳立刻收了爪子放下尾巴乖乖巧巧窩在龍木懷里。
懂不懂得享受,有人抱走什么走?
電梯門一開,公寓一樓的大廳里已經(jīng)有人恭候多時了。
蕭奇帶著列成兩隊的保鏢,安安靜靜地鋪滿了從大廳到門口的路。
林曳眼皮子跳了跳,嘴里小聲嘀咕:“本來這個廳就不大,還來這么多人?!?p> 她剛說完,龍木就朗聲對蕭奇道:“都出去,你們妨礙消防安全了?!?p> 蕭奇一愣,隨后點頭稱是,一揮手領(lǐng)著保鏢隊游龍一般地從公寓大廳的玻璃側(cè)門離開了。
龍木抱著林曳,不緊不慢地上了蕭奇親手拉開車門的后座。
浩浩蕩蕩的車隊從公寓門口出發(fā),引了不少學(xué)生駐足觀看。
“這是誰家結(jié)婚???”
“不是結(jié)婚吧,連個彩帶都沒扎。”
“誒,說不定現(xiàn)在就是去扎的呢?明天好迎親呀!”
“那這家人夠有錢的了,一水的賓利?!?p> “是大公司的老總來迎學(xué)校里的老師吧?”
“哪有這么偶像劇了,老師去哪里認(rèn)識老總???”
“這就是你不懂了,搞兩個科研項目需要做實地調(diào)查,選幾家大企業(yè),不就能認(rèn)識了?”
車隊漸漸駛離人群視線,四平八穩(wěn)地開向蕭家老宅。
蕭奇透過反光鏡觀察自家這個不想姓蕭的小少爺,他歪著頭靠著座椅,懷里摟著小貓,睡得無知無覺。
這些年他見過很多來自稱是老先生孫輩的人,也有不少是表現(xiàn)得毫不在意財產(chǎn),只是想維系親情的,就算一開始裝得再好,后面也無一例外地崩了人設(shè),現(xiàn)出原形。
這個龍木少爺,不知道能堅持多久。
在景家是看起來清冷孤高,可是蕭家的財富和實力,絕對不是景家能望其項背的。
老先生居然也不做個鑒定,之前那些個小男孩可是一邊做著鑒定一邊試探的,有手腕通天想改鑒定結(jié)果的,都被一一找出來趕走了。
可這回,他老人家非說什么鑒定做夠了,頭發(fā)快被薅沒了,就看人品定親疏。
沒頭發(fā)不是還有唾沫么?
唾沫還能被吐沒了?
車隊離蕭家老宅越來越近,前方高聳的院墻向兩邊蔓延,一望無際。
鱗次櫛比的院門折疊著朝左右拉開,為這一行載譽(yù)而歸的眾人推出寬闊大道。
柏油路一直延伸到護(hù)院林深處,通往蕭家先祖設(shè)計督造的古堡。
按理說古堡式的建筑在曾經(jīng)的風(fēng)波中都必須被拆毀。
但蕭家人立下的汗馬功勞最終讓先祖的遺產(chǎn)在上級的一瞬心慈中留了下來。
只因為這里的蕭家人說:“外國人能做的建筑,我們也能做,還能做得更精美更細(xì)致!”
就為了爭一口氣,蕭家的古堡遺世至今。
龍木在車門拉開的霎那睜開了眼,先瞟了眼懷里的小貓。
林曳已經(jīng)在他胳膊里睡得鼾是鼾屁是屁,一條細(xì)長的尾巴卷成了蛋糕卷,虛虛地團(tuán)起來勾在龍木的口袋巾上。
————正文分割線————
今天從醫(yī)院回來,收到了sathertivation小可愛一如既往的支持~
謝謝大家的關(guān)注,黑貓會堅持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