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境禹城某一街頭上,人頭攢動,熙熙攘攘,一個擁有著雪白大長腿婀娜多姿的女子突然出現(xiàn)在了這里,身形有些凌亂,卻也平白無故多添了幾分嫵媚,精致絕美的容顏上閃過一抹機(jī)警,觀察四周,當(dāng)發(fā)現(xiàn)四周不少人朝她看來時這才大手一揮,消失在了鬧市之中。
不少人紛紛投以驚奇目光,更有幾個在好奇心的促使之下來到了了女子之前所在的地方,只覺得寒冷異常。
“操,三伏天怎么會如此寒冷?”
那人打了個噴嚏,不由自主往上看了去,不由得怔住了。
空中居然飄起來了雪花,他伸手去接,雪花卻融化在了身上,只覺體內(nèi)息力和血液運行得都不如之前流暢了,連忙離開這片女子消失的區(qū)域,只是那擁有一雙圓潤長腿的美人兒卻是活生生消失在了所有人的眼前。
……
禹城另一處,戰(zhàn)斗開始打響,不斷有人被戰(zhàn)斗中心之人踢出場,而這也意味著有人當(dāng)場斃命,可沒有人畏懼什么,前赴后繼,這些人的死沒有讓他們感到畏懼,相反,讓他們感到興奮。
“喂,你們這群憨貨,一路上追殺我只是為了這冰魄之氣,殊不知此物你們到了也沒用?!保渔倘灰恍?,一副不再逃跑的樣子。
負(fù)傷之下的戰(zhàn)斗讓她不得不換一個逃命的機(jī)會,從踏入西境之后就被這些人追殺,一些死了,但更多的人加入其中,到現(xiàn)在她都不知道是被什么人知曉了自己身份。
“兄弟們,別被這個女人騙了,她每次都是這個樣子,十分狡猾,等到我們不是那么禁閉時會找準(zhǔn)時機(jī)逃離這里,別忘了東家的許諾!”
一個身材魁梧的大漢站在所有人前面,耳朵下有一蜈蚣似的刀疤,臉上有麻子,惡心的黃色大齙牙兇狠的暴露在空氣之中。
沒有人敢靠近他,因為靠近他時體內(nèi)的息力都會神秘的消失,剛開始還沒有什么覺察,可一旦發(fā)生后根本是來不及躲避。
“你們到底是誰?”,冰曦眼里迸出殺意。
女子眼里的一抹狠勁讓不少大漢都有些被嚇住了,他們中一些從執(zhí)行這個任務(wù)開始還活下來的知道從女子踏入西境時就表現(xiàn)出了很強(qiáng)大的戰(zhàn)斗力,一身冰屬性的息力讓他們沒轍,因此死了不少弟兄,從剛開始到現(xiàn)在不知道換了多少人。
“哼,你不需要知道,要么將冰魄之氣給我們,要么就死!”
與大部分人不一樣的是那邪魅歪嘴的男子眼里擠出了色瞇瞇的神情,這番尤物若是被他得到了簡直是人生幸事,卻也知曉這女人一身的刺,一個不小心就是惹火上身,當(dāng)即也是收斂了些,一心投入戰(zhàn)斗。
“哎呀,這冰魄之氣已經(jīng)被我煉化了,若你們實在想要的話小女子只能一死,你們?nèi)绦目匆娢蚁阆駳屆??”,冰曦嬌嗔著看著這些讓她感到反胃的男人,雙目有情,扭捏著腰。
可他們中依舊有很多人冰冷的看著自己,這讓她愈發(fā)意識到這一次可能沒有這么幸運。
“動手!”
在那人下了命令之后所有人一擁而上,可卻是在下一秒如斷了線的風(fēng)箏飛倒出去,在空中留下了一道血線,重重摔在地上,令人心悸。
“對待美人怎能如此胡來?”,男子一番話讓眾人感到莫名其妙。
男子話一說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來到女子身后,即便女子再有防范之心卻依舊是晚了一步。
“對一弱女子用了偷襲的伎倆,帝境的強(qiáng)者都這么無恥么?”,冰曦捂住胸口,憤怒讓傷口撐開了些,鮮血頓時染紅了衣襟。
其中不少人也是動了惻隱之心,紛紛看向為首的幾人。
“此人是誰?”
一男子帶著不屑的眼神看著這有著年輕面孔下手卻極為狠辣之人,鄙夷之意竟越來越濃郁。
“這是氣宗宗主的少爺,也是你們的少東家?!?,中年男子介紹道。
“許諾你們的好處等來了氣宗會許諾給你們的,另外這一路上你們沒有讓任何人知道下落吧?”,男子慢悠悠的轉(zhuǎn)過身。
身后的女子傷勢過重,他并不擔(dān)心她還有反撲的力氣。
其實他也能輕而易舉的拿下,不過在南境無人不知他氣宗宗主之子的身份,所以只能委托他人出手。
“嘿嘿,我們都是南境之人,此番計劃周密,死了的弟兄們怕也是不知為誰服務(wù),在殺什么人,放心吧!”,男子點頭哈腰的圍了上來。
“很好。”,男子隨后看向了身后的女子。
他以為對方是滿臉?biāo)阑抑捎械木o緊是無限嘲諷和憤怒。
“享受不多的時日吧,當(dāng)然,我只要你的冰魄之氣,念在你在域國的表現(xiàn),我不會死得太凄慘?!?,他嘴角微微上揚,似看見了起來的一片光明。
“我的氣早就被一個氣運師煉化了,日后他若知道你和你背后的人都沒有什么好下場!”,冰曦深知此次難道此劫,內(nèi)心涌起的念頭更堅定了。
她是不會讓冰魄之氣被這種小人得到的。
只是她也沒有想到族人千年前庇護(hù)的會是此等小人,想來九泉之下的他們也會很痛心!
“哦?是哪個名滿天下的氣運師,不妨說來聽聽?!?,他臉上掛著笑容。
在西境之中名頭最響亮的氣運師皆出自于花溪鎮(zhèn),除此之外最優(yōu)秀的氣運師都來自于奇門,他們氣宗也有兩個七級氣運宗師,其余在整個西境的七級氣運師都沒了。
當(dāng)然,七級以下的氣運師也沒有任何資格管他們氣宗的事情。
“該不會來自于域國那片貧瘠的土地吧?”
周圍一些聽到的人紛紛吃了一驚,因為他們初次交手在魔域花溪鎮(zhèn)的一處樹林里,并不知女子是從域國而來。
奇門立下的規(guī)矩,西境息行者皆不能對境外域國之人出手,違者死。
可實際上無數(shù)年來也不見得多少來自于域國的人出現(xiàn)在西境,以那里之人的實力怕是一輩子都無法跨過這片吃人不吐骨頭的沙漠。
“哼,氣宗的強(qiáng)大可不是你們能夠想象的,在西境有些時候就連奇門也不會過問我們的事情,不就是一個修為不過五轉(zhuǎn)境實力的女子罷了,一來你們別多想,回去后許諾給你們的好處自然是一點不少,包括那些死去之人該得的東西也給你們一并瓜分,二來若奇門的強(qiáng)者知道了也許氣宗還會有些麻煩,可你們注定難逃一死!”,年輕人威脅了起來。
沒有人敢說話,只是眼里貪婪之意愈發(fā)明顯,恨不得讓現(xiàn)場的人再死幾個,這樣瓜分的東西會更多。
只要是得到了那些好東西,結(jié)合他們身為魔域息行者的天賦,他們的壽命會變得正常,而他們的修煉天賦卻還是維持著原來的水平。
“真以為我看不出你想要自殺么?”
年輕人大手一揮,稍微隔得近一些的人當(dāng)即感受到了自身氣息的紊亂,就連呼吸都有些困難。
“都說氣宗能控制人體內(nèi)的氣流,這憑空殺人之法果真了不得!”
“是啊,人活著其實就那一口氣在維持著,一旦散去難逃一死!”
沒有人再敢多想,還是拿了好處要緊。
冰曦憋紅了臉,原本凝聚的息力也在頃刻間消失得干干凈凈,加之傷口不斷流血,困意不止,雙眼也逐漸有些模糊了起來。
“帶走?!?,年輕人看向其中一人。
“是。”
那人舔舔嘴唇,快步上前,心里暗笑幾聲,覺得還是身為氣宗之人的身份比較好,這種好事也輪不到現(xiàn)場的外人來。
“別忘了我剛才說的話?!?p> 年輕人說完后將手背在身后揚長而去,只留下凌亂的他和現(xiàn)場興奮不止的眾人。
……
……
等待了最后一天后顏趣終于睜開眼停止了修煉。
“奇怪,那里到底是什么地方?”,顏趣一陣頭疼。
沒什么新穎的地方,但腦海中之前閃過的畫面中都有冰姐的影子,只是太過于模糊,可這種靈性加持后的感應(yīng)卻是錯不得,一時站起來,想要離家這個鬼地方。
只是希望齊悅不會有事就行,否則他管那花宗什么男人不能進(jìn)去的規(guī)矩,一定會找那花宗宗主算這筆賬的。
“咦?!?p> 就在他打算要走之際,眼前的空氣中撐開了黑色的口子,很快也能看見里面是如同外面的樹林,不由得心里一喜。
“成了?!?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