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偉大,令人尊重,為了人族犧牲很大,待安定后大陸上卻從未聽說過其消息,大有亂世英勇就義安時退隱江湖的意思,喂,你不會不知顏族吧?”,柳川旭倒是覺得不可思議起來,表情怪怪的。
樊蔚也是,覺得可能這域國跟外面的氣運師多少是有些不想通的。
“那你們不知玉族和氣族如何貶低顏族的?”,顏趣小心翼翼地問。
“玉族和氣族算什么東西也敢貶低顏族?”,柳川旭一臉的不屑。
“就是就是,不過玉族和氣族是什么?域國的么?怪不得我不知道?!?p> 顏趣認為自己是白高興一場了,還以為外人都知道玉族和氣族對顏族的打壓,卻不曾想原來這兩人根本不知道玉族和氣族。
“奇怪,如此強大的家族勢力也退隱了么?”,顏趣一時有些捋不過來。
“當我沒說好了。”
此時又走到了人多的地方,很熱鬧,顏趣注意觀察了一下,超過四十歲或者顯老的人果真一個沒有,看來這段時間就連花溪鎮(zhèn)以外的人都沒有多少。
“其實到了現(xiàn)在只要不暴露自己氣運師身份誰也不知道,故此在花溪鎮(zhèn)進行氣運師考核是相當隱秘的,但我不一樣,實在太出名了一些,所以就被金罩宗的人給逮到機會了?!保ㄐ裾f這句話時面無表情的看了一眼樊蔚。
“都怪表姐!”,樊蔚聽到后也是氣極。
“表姐?我還沒見過花宗宗主的女兒呢,挺神秘的,她很強么?”,柳川旭詢問。
“不知道,反正他們都不讓說,這還是不問為好?!保当芏徽?。
在花宗這可是一件大事,因為就連花宗的人都對此知之甚少,到時候奇門真的來花宗鬧事可以說她們也不認識這個人,反正那奇門的什么曲凡宇也不知道這一點,死不承認就好了。
“有這么神秘么?”,柳川旭不以為然。
看這樊蔚就知道她這個表姐應該不會很厲害。
“該不會是氣運師吧?”,柳川旭想到了一點。
“煩不煩啊?都跟你說了我不會告訴你的!”,樊蔚也是嫌煩了。
“呃,我不問就是了,你別生氣,這一次我也算是為了你豁出性命不是么?”
柳川旭說完后發(fā)現(xiàn)一向胡攪蠻纏的蔚兒眼里也有了初見時的溫柔。
“劉子驥啊劉子驥啊,你真不是一個好東西!”,顏趣也是心里有些生氣。
他曾說一個人控制不了自己獸性跟畜生沒什么關系,他殺了樊蔚大概都比這樣做好,在自己心里的印象直線下降。
“興許他知道如果這姑娘有喜歡的人了就不會亂來了吧?”,他也往好處想。
不過也就是現(xiàn)在了,大概就像柳川旭說的那樣離開花溪鎮(zhèn)一筆揭過,就跟什么事兒都沒發(fā)生一樣,劉子驥說到底也是跟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自己也不可能會因為這件事跟他鬧什么不愉快。
如今有了小狐貍,大概他也會收斂一些,以他的性格這件貌似對樊蔚印象很深的事沒準劉子驥早就拋到九霄云外去了。
“到了?!保ㄐ裾f了句。
顏趣抬起頭來,巨大的象牙石廣場赫然出現(xiàn)眼前,這每一塊石頭都像是美玉一般好看,精雕細琢,比自己以前見到的禁殿都要大,至少沒有這樣的廣場。
“我還以為是建立在偏僻的地帶呢!”,顏趣也是愈發(fā)疑惑了。
按照柳川旭之前這么說自己都以為進行考核時的地點會在一個地下室里,這樣的話顯得格外矚目。
“第一點嘛你是外來的氣運師,來這里僅僅是考核成為氣運師,況且是不是花溪鎮(zhèn)的氣運師很容易就能看出來,其次嘛就得……”,柳川旭看了一眼樊蔚,見她不說話,搖搖頭,開口道:“其實以前花溪鎮(zhèn)的氣運師經(jīng)常死于雪城或者其余被花溪鎮(zhèn)影響到的地方的息行者之手,只是說雪城每一次出手的規(guī)模為最大,可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花宗宗主就對外宣布,花溪鎮(zhèn)的氣運師只要是不離開花溪鎮(zhèn)或者是進入花溪鎮(zhèn)一些偏僻之地,比如說這山谷,那么其它氣運師的安全就會得到保證,當然了,由于花溪鎮(zhèn)的氣運師長期生活在這樣無時不刻被人暗殺的恐懼職中,即便如此很多氣運師還是小心翼翼,也不敢離開花溪鎮(zhèn),并且都很謹慎,至于花宗宗主為何能做出這樣的保證誰也不知道,畢竟她老人家雖說為帝境強者,可實力方面還是差了些,我想應該是因為別的原因,但我嘛就不得而知了。”,柳川旭一邊一邊跟顏趣說他能知道的事情。
“如果我不說或許你也不知道樊蔚是個氣運師吧?!?,柳川旭想到了一點。
當然了,如果不是因為今天這件事即便顏趣救他一命也不敢輕易說出去,可樊蔚的確是去了一個偏僻之地,另外她表姐到底去哪了?怎么又會把她一人留在那里呢?
有太多想不通的地方。
“我還真沒看出來!”,這一次顏趣又詫異起來。
氣運師體內的火屬性力量一般人很難察覺,氣運師也只是比一般人對這樣的力量敏感一些罷了,畢竟大多數(shù)氣運師的火焰來自于焚而不是來自于真正意義上的火屬性息力。
可本來對火焰就敏感的氣運師正是因為焚的原因對于弱于強于自己焚的氣運師就特別敏感,處于同一個級別的氣運師體內的焚更為暴躁,想要吞掉對方的火焰。
可自始至終自己都沒感受到樊蔚體內焚的波動。
“花溪鎮(zhèn)氣運師對于靈魂力量和焚的控制是與生俱來的完美操控,完全內斂,否則會被別的氣運師感受到,死法凄慘,畢竟花溪鎮(zhèn)以外的氣運師比息行者更想要殺干凈我們花溪鎮(zhèn)的氣運師?!?,柳川旭有些心累的走進了大殿內。
顏趣也忘了進來時看一眼這里叫什么了,可四周有些刺鼻的味道,而只有停留在三級及其以下的氣運師煉制禁制過程中才會帶著某種藥材的香氣,可到了部分三級及其以上級別禁制的煉制過程中伴隨的刺鼻、腐臭或者其它難以形容的味道卻很常見,因為這樣的禁制對于妖獸的精血利用越來越廣。
“花溪鎮(zhèn)的氣運師可以逃離沙漠進入琴海山林,不過往其它地方逃離的人我想就少了很多吧?!?,顏趣看著柳川旭和早就沒影的樊蔚。
他能感知到樊蔚的位置,也不算太遠,可就是看不見。
“是的,因為能從這花溪鎮(zhèn)到沙城而不死的氣運師也算是命大了,我們花溪鎮(zhèn)的氣運師雖說比別的地方氣運師厲害了不少,不過對這片沙漠還是很絕望的,花溪鎮(zhèn)四周有清源鎮(zhèn)、元豐城、雪城和你所說的這片沙漠,所以花溪鎮(zhèn)的氣運師只能往沙漠逃,因為往其它地方逃都會被感知出來,而沙漠么,很多時候我寧愿死在人的手上也不想死在這片無情的沙漠之上,死了尸骨也是風吹日曬,死在花溪鎮(zhèn)好歹能被埋在地底?!保ㄐ窕仡^看了一眼顏趣,他也看向自己。
“問吧,當然,我想顏兄知道什么該問什么不該問?!?,他笑了笑,比之前坦然了不少。
“我作為氣運師也很難感應樊蔚和你身上關于焚的波動,那些想要殺你們和能看出你們花溪鎮(zhèn)氣運師身份的人也必定是我這樣的人,我都看不出來別人怎會看出來?”,顏趣差點就說自己擁有鴻蒙控魘氣了。
焚只是焚氣的一部分,卻也是天地之物,鴻蒙控魘氣按理來說能輕易察覺樊蔚體內的焚,可自己做不到,另外若非柳川旭之前解凍時用了焚自己都看不出來他會是個氣運師。
“這在花溪鎮(zhèn)也不算是個什么秘密,告訴你也無妨,不過你好像真沒看出來什么?!?,柳川旭苦笑。
“廢話,你不說我還能光靠猜?我來花溪鎮(zhèn)也不長,都是來到哪再了解,地圖上可不會說這么多?!保伻ふf到了這里也覺得自己跟劉子驥心大。
他們只是知道走哪條路最適合,其余不想。
“等你考核完再說吧,我可不想讓你分心?!?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