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來說入這山谷攻擊的只會是同一頭妖獸或者同種妖獸,這么多不一樣血脈還不弱的妖獸像是有所準備似的在他們入山后就將其包圍這還是頭一遭!
“撤吧撤吧,不能為了那不一定找到的寶貝死在這里!”,一人大叫起來。
“怎么跑?雪城金罩宗的弟子把師妹抓走了,這要是不繼續(xù)追下去給他們壓力的話他們就會翻越這山谷回到雪城,到時候如何跟宗主交代?”,男子發(fā)出撕心裂肺的吼叫。
“嘿嘿,那人是你妹妹當然了,而且我們就算是救下了人我們也只是外宗的人,無法學到花宗的核心息術和功法,我寧愿被罵,反正花宗跟雪城金罩宗的恩怨由來已久!”
“說得一點兒也沒錯,樊剛,要去你自己去吧!”
“花宗里的李師姐馬上就要帶人來到這里了,我求求你們了!”,樊剛一陣后怕,跪在地上請求幾人的幫助。
幾人看了看彼此,不知道如何是好。
“呵,來了又如何?花宗的都是些不想惹事的女子,打不過就只能挨人欺負,打得過也不會取那些人的命,規(guī)矩太死!”
那人不在多說,轉身離開,也不顧不知什么時候都紛紛散去的妖獸。
那可都是能輕易將他們擊敗的妖獸,但好像是都走了。
“不去我去!”
“我也陪你!”,一個男子硬著頭皮回應。
“還有我!”,更多人參與進來。
薛剛帶著趕集的神情卻說不了話,朝著那些人的位置快速追趕上去。
只是在這些人離去后才有那么一個身影來到樹下,靜靜看著之前發(fā)生在這里的一切。
“花宗,曦月教,還有那江月曦,這不是來頭很大么?怎么連一個什么金罩宗都打不過呢?”,顏趣也是滿臉的狐疑。
那江月曦描述的曦月教聽起來很厲害的樣子,但如今到頭來就連自家人都保護不了。
“走吧,送我出谷?!保伻づ牧伺淖侠咨呋⒌钠ü?。
紫雷蛇虎咆哮一聲,顏趣也差點被甩了下來,不過很快就朝著另外一邊離去了。
“喂,你要帶我去哪?”,顏趣也是有些驚慌起來,而其余的妖獸也是出現(xiàn),跟在了紫雷蛇虎的后面。
不過很快之后這種驚慌就沒了,反正也覺得這些沒有什么,有這么多的妖獸保護著自己還怕有人能欺負得了自己么?
但很快的就又察覺到了之前那幾人的氣息,但紫雷蛇虎的速度越來越快,很快就把這些人甩在了身后,還未來得及往后多看一眼,顏趣一回頭一根很長很粗的樹枝剛好橫在自己前頭,紫雷蛇虎身子低輕易過去,顏趣卻立即反應過來抓著樹枝想要越過去卻不知這樹枝看起來粗實實際上卻是不牢固直接斷了,而更沒想到這里是一個斜坡,顏趣反應再快卻也還是滾了下來。
“慢著!”
“停下來,都停下來!”
五個男子面色兇狠的看著這個從斜坡上滾下來的家伙,他站了起來,不慌不忙的整理了一下衣物,繞到了一邊。
“呃,你們請,我就是路過!”,顏趣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這幫人。
不過很快就說不出話來了,因為他居然發(fā)現(xiàn)還有一個很熟悉的人,正是在湖心閣樓里根自己有過一戰(zhàn)的柳川旭,但他嘴巴被白布封住了,見到了自己很激動,而順著他的眼神看了過去,其中一個中年男子還背著一個女子。
“這么巧?”,顏趣吞了吞口水。
這個背著的女子不正是江月曦的表妹么?
“你們認識?”
走在前面的男子面色不善的朝這個年輕人走過來。
“不認識?!?,顏趣腳一蹬想要飛到斜坡之上。
“給我下來!”
男子一揮手空中出現(xiàn)一息力編制成的青色大網(wǎng),然而大網(wǎng)卻被瞬間被焚燒開來,顏趣站在了差不多有十米高的斜坡之上,看著下面的這一群人。
“給我去死吧!”
顏趣感覺到背后涼涼的,還未做出反應就被狠狠踹了下去,再次滾到了斜坡之下,腦袋暈乎乎的,后背也被小石子磨破了皮,談不上血肉模糊卻也感覺又濕又疼。
“抓起來!”,中年男子吩咐。
“我看殺了最好!”,男子把大刀放在這倒霉的年輕人肩膀上。
顏趣沒說話,只是不知道剛才自己如此警惕居然都沒能發(fā)現(xiàn)背后有人,不知道這個揚言要殺了自己的家伙剛才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吼……
熟悉的妖獸咆哮聲再度傳來,顏趣卻感受到了肩膀上的大刀冷冽的鋒芒傳來,臉色一變,心中更是憤怒不已,這些人無緣無故就要殺了自己這如何能忍的?
可也來不及施展噬息冰火杖,指甲內冰姐給的雪花印記破碎開來,此時感覺到那大刀距離自己的脖子已經(jīng)沒有什么距離了,不由得更是怒氣沖沖,回頭發(fā)現(xiàn)男子已經(jīng)被凍僵了,更多的雪花出現(xiàn)了,除開自己以外的人都被凍僵了,無法移動,眼里帶著難以置信的神色,嘴角微微抽搐,想說話卻始終是沒能說出一個字來。
顏趣似笑非笑的看著這些人,這個揚言要殺了自己的人已經(jīng)變成了冰塊,臉上也因為凝出的冰霜模糊了五官,自己什么也看不見了,朝其頭顱狠狠打了一圈直接破碎成了大小不一被冰封的尸塊。
“對不起,我……”
中年男子還未說完肉眼可見的寒冰之力也將他的口鼻給凍住了。
倒是柳川旭,本來僵硬的身子卻行動自如,把中年男子背后的女子給抱起來,右手出現(xiàn)了橘色火焰,打入女子體內,瞬間女子的臉有了血色,帶著呆滯的神情看向自己。
顏趣倒也沒有任何留情的意思,在域國每個想要殺自己的人其實都有原因的,只不過很多原因都是別人的教唆,可像是今天這樣自己一句話都還沒有來得及辯解這些人就要殺自己的情況還是第一次見到。
一腳踹碎了中年男子的腳跟子,中年男子的雙眼帶著絕望,整個被凍住的身子不斷龜裂起來,最后跟之前那人一樣碎成了冰塊。
還剩下的一人打氣都不敢出,雙眼也不敢動,顏趣想了想還是趁他體內血肉還能被自己的焚和鴻蒙控魘氣救活的情況下輕輕指向了他,那人身子不再僵硬,卻還是打了個寒顫,也沒逃跑,跪在地上,瑟瑟發(fā)抖。
“到了外面果然不一樣,殺人都不需要理由的,就連利益都免了,一句看你不順眼殺人就算成立?!保伻だ溲巯啻?。
這人之前看著柳川旭,雖說看自己的眼神不善卻也沒有說什么話,否則自己也不會輕易饒他。
“滾!”
那人頓時被嚇得屁滾尿流,一瘸一拐的離開,只見其右腳明顯是還被凍住的,這么一折騰怕是那腳保不了了。
“顏趣,你怎么會在這里?”,那人走后柳川旭依舊覺得不現(xiàn)實。
他居然被一個只有一面之緣的人給救了下來,并且這個人實力只有三轉三響,在整個花溪鎮(zhèn)都只能算得上是中下游水準,甚至是就連中這個字都少了,都排不上號,放在人群里都不會有人看你一眼。
顏趣的情緒也是好了不少,不過也有點兒難以理解,因為過去的自己只會有僥幸不死的喜悅,不知什么時候開始會因為這樣的事情感覺被侵犯了自己威嚴一樣,可自己這個三轉三響的菜鳥有什么威嚴?
“是因為跡人么?”,顏趣發(fā)現(xiàn)自從自己擁有跡人戰(zhàn)力之后整個人都變了。
“不好意思,剛走神了,你問什么了?”,顏趣帶著真誠的目光。
不管怎樣實力強于自己的柳川旭還是沒有在那場比試中太過于為難自己,也算是留給了自己一個不錯印象。
又看了一眼這江月曦的表妹,她眼神躲閃,不敢看自己。
“這位是……”
“江月曦的表妹!”,顏趣直接說道。
柳川旭一愣,帶著疑惑的表情道:“江月曦是誰?”
顏趣聽到柳川旭這么一說后恍然大悟,拍了拍額頭,這才想起來柳川旭是不認識很少回家的江月曦的。
“這是我的未婚妻樊蔚,也是花宗一個長老的女兒?!?,柳川旭還是再做介紹。
“未婚妻?”,顏趣聽得心里駭然。
本來不敢看自己的那樊蔚也是可憐的看了自己一眼。
顏趣也明白了,畢竟被劉子驥調戲了一番,要是傳到了柳川旭的耳朵里可不太好。
“小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