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然了,其實在許氏家族被外人誤解了有一段時間后辛帝也回來過。
只是似乎辛帝的回來沒有什么用,因為那時的許氏家族已經(jīng)控制住了域國,即便是也有一些不利許氏家族的呼聲也能夠鎮(zhèn)壓,到底大西北境內(nèi)知道這件事的很少,因為他們就連是辛帝這個人都很少知道,最多知道明帝和禁帝。
辛帝匆匆的來匆匆的走。
那段時間很難熬的,自己和妹妹都向父皇提議,故此才回去到了域國,如今一想這也是個很不錯的決定了,畢竟這個提議也是妹妹最開始提議的。
“這么說來我們不是逃兵?”,女孩兒開心一笑,俏臉有些漲紅。
這讓一些人想笑,而一旁的二皇子也是松了一口氣,他立誓要成為一個強者,但怎么能有一段懦夫的過去?
即便這個過去不屬于自己,可身為許氏家族的人也是會被影響到的。
“你們記住,無論別人怎么看無所謂,做好自己?!?,許氏錦靜告誡后人。
“那么祖母說的那些逃兵呢?是安家或者冰族么?”,人皇有些小心翼翼起來。
“這要是說這句話的是許氏錦厲我早就甩他一巴掌了!”,許氏錦靜本來平靜的心情又因為這句話有些惱羞成怒了。
安家和冰族也許沒有顏族這么戰(zhàn)績累累,但他們的勇氣和悍不畏死的氣魄都是值得任何比他們強大的人尊重的,這一點不容置疑,故此自己也不允許他們這么對待其后人。
當(dāng)然了,那人也夠鬧騰的,當(dāng)年一人殺入人皇城使其讓人皇城的氣運遭受破壞,讓人皇折損了不少壽元,否則也不可能短短十幾年就有了立儲君的想法,所以自己也不插手這件事,教訓(xùn)可以,能不能做到是一回事,她倒是對這件事不在意,因為安家除開安屠生以外的人死真不僅僅只是許氏一厲那張毒嘴的原因,他們應(yīng)該知道域國有很多強者會沖在前頭戰(zhàn)斗,他們很弱卻依舊還傷,雖說勇氣可嘉但要是妹妹在世的話估計并不會因為他們的勇氣而嘉獎,相反,這是很不理智的。
安家不在理,許氏家族也不在理,可安屠生既然敢這么做那就是他的問題,可惜的是自己不愿意出手安家后人,但也不會阻攔自己的后人擊殺他們的后人!
倒是冰族后人那一次的確是她們許氏家族做錯了,故此這也是自己生氣的源頭。
居然為了息術(shù)而對烈士后人下死手,他不允許許氏家族的人做出此番無恥行徑!
其余人也是有些尷尬,卻也等待著她的話。
“逃兵是誰我就不說了,說了你們這一出去亂說沒準(zhǔn)就是我們許氏家族的災(zāi)難了,我們域國的力量在大西北還算是不錯,可是跟外面那些實力的人一比就很平常了?!?,許氏錦靜不愿意在這件事上多說什么。
“只是我也沒想到你們好大的本事,居然為了權(quán)勢對自己族人下死手!”,靜祖母震怒,看著所有錦字輩的人。
一字輩的宗親聽聞后也是老淚縱橫。
“祖母,你得為我們一字輩的人說句話??!”
“對,祖母雖說是錦字輩的人但一向不偏心,他們殺了一絕這孩子,以后沒準(zhǔn)會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來!”,一個老人帶著哭腔。
錦字輩的所有人一個個冷著臉,要不是不想在祖母面前丟錦字輩的臉跟這些人翻臉真想嘲諷一番。
這大皇子平時也沒有被他們一字輩的人當(dāng)做寶貝,怎么這么一死反倒是讓所有人爭得不可開交?
活著無視死后重視,他們一字輩也不比他們錦字輩講什么感情。
“哭什么?除開我以為你可是我們皇族唯一沒有公開的六轉(zhuǎn)境強者,還是個七級氣運師,天底下氣運師要是都向你這樣以后有什么擔(dān)當(dāng)!”,許氏錦靜大怒之下直接呵斥,不講情面。
管他什么一字輩還是錦字輩,做錯了就要罵,就要罰,一次機會不給,一次情面不講,不然反而是主張了他們的氣焰。
“別一個個不說話,當(dāng)時許氏一厲做得不對我罵了他這錦字輩的人皇就做絕了,輪到一字輩,但我沒想到你們一字輩和錦字輩的仇恨會如此之大!以往我不說,但一絕并不是不懂事的孩子,他這一次被毒殺我為他化解了大半,不知能否治愈,我找到了斧頭王讓他帶走一絕,你們就慶幸他還活著吧,否則我都想讓鎖清秋做人皇了,至少他這么多年來不問你們這些破事,一心為域國立功勞!”,許氏錦靜用一種平常語氣。
她能這么說自然是動了這個想法,只不過人皇之位還真不是所有人能做的,講究一個血統(tǒng),只不過還有一層言外之意。
別不把鎖清秋當(dāng)人看,泥人還有三分火氣呢!
“說到鎖清秋,他已經(jīng)在來人皇城的路上了?!保嘶室膊煌汛耸赂嬷谧婺浮?p> 鎖清秋消失了有一段時間,他也清楚這段時間他去了十州郡,這個時候來,應(yīng)該是帶來的重要的事情。
“聽聞這幾日內(nèi)不少人前往十州郡的興仁鎮(zhèn),但是被十州郡的林王給阻攔了起來,沒有人再敢去十州郡?!?,一字輩的老人看了一眼錦字輩的人。
許氏錦赟一死,雖說對整個皇族來說是一件壞事,他到底擁有六轉(zhuǎn)境的實力,不過對于他們一字輩的人來說卻是一件不可多得的好事。
“沒錯,林王似乎是很不歡迎我們這些錦字輩的人。”,一個中年男人帶著不悅的口吻。
十州郡不也是他們域國的一部分么?
“哼,也不看看你們錦字輩的人做了些什么,以前我不知道那小姑娘身份的時候還無所謂,以為只是小姑娘跟人皇眼熱,加上那小姑娘也算是個人才,林王看重的人自然不會差,不過到底不是我們皇族的人,被許氏一鳴差點失手殺了也沒說什么,可今天要不是祖母在我都不知道她也是顏府的人,你們錦字輩的人果然是改不了眼紅就胡作非為的毛病,只是殺冰圣是為了冰息訣,你們殺一個小姑娘得到的又是什么好處?”,年輕氣盛的許氏一飛直接把矛頭指向了許氏一鳴。
“錦樰別碰我,大不了就關(guān)禁閉,反正我巴不得這樣,但我想要說的是我無意當(dāng)什么儲君,可我真不想把這么一個位置交給你!皇長兄到底做錯了什么值得你們錦字輩的人對他痛下殺手,如此不顧兄弟之情!”,許氏一飛怒視錦字輩的人。
只不過把話痛快說完后倒也發(fā)現(xiàn)了這句話的毛病,自己好像是把錦字輩的人都罵了一遍,也包括了身為錦字輩的靜祖母,一時間也是無奈的看著父皇,他也是黑著臉朝自己看來。
“我提醒你你還不樂意,活該!”,許氏錦樰撅起紅潤的小嘴,有些看戲的意思。
可沒過多久又有些傷心難過了,她知道爺爺死了,自己失去的不僅僅是一個六轉(zhuǎn)境強者的氣,更是失去了一個寵溺自己的爺爺,若非是祖母在這里訓(xùn)話她早就離開這里了。
“那時我也不知道她的身份,另外那顏趣和狼末似乎也不怎么尊重我,殺了便殺了?!保S氏一鳴不服氣的看向許氏一飛。
他不知道為什么二哥也會站在大哥的立場說話。
“殺了就殺了,你可知道顏趣的身份?”,許氏錦靜平靜的看了一眼許氏一鳴。
她不愿意干涉任何一任人皇的選舉,也不想像大家流露出半點對許氏一鳴飛失望,因為她這不經(jīng)意的表現(xiàn)會成為阻礙他成為人皇的絆腳石,而她這么多年來依舊記得妹妹對自己的囑咐。
順應(yīng)天意,順其自然,什么都不用做,靜觀其變,任何一任人皇憑借的就是冥冥中的氣運和趨勢使然,不要妄圖干預(yù)。
所以就算是十幾年前那件事她也沒有明面上說些什么。
“我不認為你做的是錯的?!?,想到了這里許氏錦靜也是看著許氏一鳴。
其余人紛紛朝許氏一鳴看去,他此時朝祖母行了一個禮。
“但我也不認為你做的是對的?!?p> 嘩!
靜祖母先后說的話讓所有人意外,一時也是拿不定主意。
“人皇之位我不會干預(yù),死什么人我也只會感到惋惜,人皇這個位置從來不是權(quán)力,而是職責(zé)。”,頓了頓,她又接著道:“鎖清秋來了,如果那危機沒有解除準(zhǔn)備死戰(zhàn)吧,拿出我許氏家族的勇氣來,如果危機解除,怎么做相信你們比我有主見得多?!?p> 但愿他的回來是一個好消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