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世親王看著這個時候恨不得要吃了自己的冰曦內(nèi)心倒也沒生起什么波瀾,只是看著那小子手中像是某種妖獸骨頭又或許是什么拐杖的東西后有那么一些驚訝。
那把劍可不是一般之物,是他以息凝之,常人都以為圣人就應(yīng)該像是冰圣這樣一招一式自帶某種屬性力量,比如說寒冰比如說這飄下來的冰雪。
不,不是的,劍也是一種,但他倒是沒資格被奉做劍圣,因為很多年前的劍圣早就死在了,后人無法得到其他認(rèn)定的高度,故此無法超越。
“我倒是也差點被你騙過去了,原來你也擁有圣人的戰(zhàn)斗境界?!?,鎖清秋稍微有那么一些驚訝。
似乎他也不算是耍陰招,因為這類似于暗器一樣的東西是他與生俱來的,在很多人都誤以為只有像是冰圣這樣具有特殊屬性的力量才算是息的戰(zhàn)斗意境,也是作為圣人的標(biāo)識之物。
可就連是自己都不知道這個千世親王居然和冰圣一樣都擁有圣人層次的戰(zhàn)斗力,并且他的實力比冰圣強(qiáng)大多了,可偏偏戰(zhàn)斗起來依舊不是冰圣的對手,想來一方面是因為冰圣的冰息訣,另外就是冰圣掌握的息術(shù)以及各種戰(zhàn)斗之下對于一些不可控制情形把控。
“其實每次跟人戰(zhàn)斗的時候他們都以為我這屬于暗器之類的東西,不過不是,只是我很少主動這樣施展,因為這招我很少用,見過的人卻沒幾個活的。”,千世君王目光冷冽,一揮手,空間一震。
顏趣看了過去,空中無緣無故多出來了上百個小點,每一個小點此時化作了一把劍,真真實實的劍,顏趣依舊記得自己用那骨仗去擋那差點刺中冰圣身體的時候,那劍太硬了,還能擦出火花,這樣的劍如此真實,真的是息能變化出來的么?
“倒是比當(dāng)年的你強(qiáng)了太多?!保刂鴮嵱行┬募?。
這恐怖的劍氣穿透力極強(qiáng),雖說沒有被刺中過,可剛才距離卻無比接近自己,她深知其中的恐怖之處,怕是一旦被刺中就連是自己的冰之鎧甲也會直接破碎,到那個時候自己和尋常人被刀劍刺中一樣都得死!
“圣人戰(zhàn)力?這算什么?劍圣?”,顏趣吃驚。
記得冰姐說過這域國有很多擁有圣人戰(zhàn)力的強(qiáng)者,只不過由于她是冰族后人,擁有冰息訣,一身的息自帶寒冰屬性,戰(zhàn)斗力遠(yuǎn)超同人,加之凝聚出了戰(zhàn)斗意境,也有雪花作為標(biāo)識之物,故此域國之人才會稱呼她為冰圣,而實際上不是每個人突破到圣人戰(zhàn)力都要稱為什么圣的,因為圣人只是一個評判標(biāo)準(zhǔn),就像一個人溫文爾雅不會稱呼這個人為賢者,而若是自己稱呼的話就怪怪的了。
故此冰姐的冰圣之名是被人叫出來的,而其實很多擁有圣人戰(zhàn)斗力的人都從沒有給自己取個什么什么圣的說法,主要是沒那臉。
“要看是哪一個劍了?!?,冰曦冷哼一聲。
劍圣自然存在,當(dāng)年的劍圣一劍之下能抽龍筋能斬邪魔,一人一劍行天涯,所到之處外種族無不退避三舍。
“那么這世上有劍帝么?”,顏趣看著臉色氣得鐵青的千世親王。
是的,他和冰姐之所以還能夠在這里聊天正是因為這劍圣的力量被化解了。
沒有別人幫忙,靠的依舊是冰圣。
“很吃驚么?我一早就知道你隱藏實力了,畢竟你施展的那幾道息術(shù)不痛不癢,也不算多么高級,也消耗不了多少息,剛才死去的那人沒能把你給炸死說明你開始動用了底牌,那類似于結(jié)界的東西應(yīng)該就是讓你沒死的息術(shù)了,但也不至于消耗了你太多的息,可你到底是個五轉(zhuǎn)境巔峰的息行者,沒道理沒打多久也沒施展什么息術(shù)就體力不支,肯定是醞釀了什么大殺招。”,冰曦倒也沒有因此感到驕傲什么的。
都是些自己早些年玩剩下的手段,只是自己也特意在一些雪花內(nèi)隱藏了自己力量,在那些劍被凝聚時就被凝結(jié)成冰了。
“原來你真還有底牌?!保i清秋也是吃了一驚。
他一開始是吃驚,現(xiàn)在是忌憚了,要知道冰圣之前在自己面前施展過一次冰魄大陣,可與剛才相比完全是小巫見大巫,他以為這就是冰圣的底牌了,沒想到她還有這么一招。
“如你所見,沒底牌了?!?,冰曦美眸望向鎖清秋。
其實自己最害怕的才是這個喜怒無常的人,自己甚至不知道他屬于哪一邊的人。
“是么?我可不信,但也不重要了,我就是個看戲的,慢慢打吧,最好死那么一兩個讓斧頭王會在意的人,老實說我懷疑他就在這里某一處地方,不過他能有躲避我感知的手段?!?,鎖清秋捻著法,雙腿繞在另外一塊石頭上。
這是一個妖嬈的姿勢,如果是一個女人的話雖說自己是正人君子,但顏趣也不敢保證不會多看一眼,可這是一個男人,也不敢露出什么表情,還是不去看好了。
“鎖清秋,你不是說你會聽皇族的命令么?”,許氏錦赟帶著試探的語氣。
“明人不說暗話,也別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作為你們域國的奴才我自然不會見你死,但我也不會幫你殺任何人,我只效忠于人皇?!保i清秋面帶笑容,看著這個沒忍住又差點一口老血吐出來的老家伙。
他吐血的時候是自己最開心的時候,自己也好奇一個正常人能吐多少血才會死。
“哼,你都效忠于大皇子了,還在意效忠的是誰?”,許氏錦赟有些不滿。
“你錯了,那不是消腫,而是交易,大皇子能給我想要的?!保i清秋面無表情的道。
“你到底想要什么?不妨告訴我,如果我能辦到的話竭力為你辦到!”,許氏錦赟態(tài)度一變。
他需要鎖清秋,或者說此時鎖清秋足以改變戰(zhàn)場。
千世親王傷勢沒多么嚴(yán)重,不過自己也難以接受一個同樣擁有圣人戰(zhàn)斗力修為實力也比冰圣強(qiáng)大的一個人為何依舊不是前者對手?
“我想要的你們給不了?!?,鎖清秋并不想浪費時間。
“那你到底來這干什么!”,許氏錦赟竭力控制著自己的脾氣,但沒忍住喉嚨一甜又吐出了一些鮮血。
“我看啊你們這些享受慣了的人即便是實力強(qiáng)于這些人一動起手來真的什么都不是,還不如化干戈為玉帛,打來打去沒必要?!?,鎖清秋字正腔圓,帶著輕微的尖利。
當(dāng)然,付出了一個五轉(zhuǎn)境實力的息行者的生命代價,否認(rèn)無論冰圣怎么掙扎最多能擊敗一個所謂在皇族中有豐富戰(zhàn)斗經(jīng)驗的千世親王。
其實千世親王戰(zhàn)斗經(jīng)驗也算豐富了,不過相比于冰圣的老奸巨猾似乎是還差了一些,可別忘了之前那冰圣的什么冰魄大陣還未施展就被那人打斷了,若是施展開來能有怎樣的威力自己也不知道。
且別忘了到現(xiàn)在為止冰圣的冰魄之氣依舊還未動用。
冰圣之名果然是名不虛傳!
“別忘了今日之事若是被人皇知道……”
“別用人皇來壓我了,我只是服從他對我下達(dá)的每一個命令吧,要不然你以為我為什么不會到人皇城?”,鎖清秋冷笑。
雖說因為大皇子的事也許人皇不再信任自己,但沒關(guān)系,巴不得這樣,最好不搭理自己,否則自己沒辦法拒絕人皇的命令,雖說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所以不回去反倒是最好的了。
“你在嘲諷本王?”,許氏錦赟陰沉著臉。
“再吐血你可就死了,到時候跟我沒多大關(guān)系。”,鎖清秋突然覺得這個時候只要是把千世親王殺了也沒有人會告狀自己如何如何怠慢了皇族之人。
至于許氏錦赟想他一個六轉(zhuǎn)境實力的人也沒辦法厚著臉皮在人皇面前說自己吧。
“鎖清秋你要干什么?”,千世親王皺眉,看著這個步步逼近于他之人。
“干什么?幾十年前你又對我做了什么?”,鎖清秋做出蘭花指輕繞于臉頰前,看著這個也害怕起來的人。
“鎖清秋,你敢殺皇族之人?”,許氏錦赟震怒了,也有些忌憚。
“是的,被你可能出來了,你真聰明?!?,鎖清秋冷笑一聲。
這也是個機(jī)會,他動了,來到千世親王身旁,沒有任何猶豫,手起刀落,只是也沒有機(jī)會可后悔了。
然而回顧平生,他殺過的人沒有一個是后悔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