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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少的替嫁甜妻

第92章 沒安好心

盛少的替嫁甜妻 千顏雨 2017 2020-12-22 00:19:17

  她強裝鎮(zhèn)定地警告:“盛季銘,你想干什么?”

  “沒干什么,就是單純的想跟寶寶打聲招呼?!贝笳圃谒教沟男「股陷p撫著,唇畔吟著滿足的笑意:“寶寶好像聽到了,在動?!?p>  “盛季銘你有沒有一點常識啊?才兩個多月的孩子怎么可能會動?”她試著將他的手掌從肚子上面推開,卻怎么都推不開。

  “別總是這么暴脾氣,父母不好好相處,容易影響到寶寶的發(fā)育。”為了避開她的雙手,他索性將自己的大掌從她的衣服下擺鉆了進去。

  溫暖的掌心直接貼緊她小腹上的肌膚,柔嫩細滑,手感極好。

  感覺到他的手掌有上移的趨勢,段心陽瞬間僵住。

  “你……”她微微喘了口粗氣,沒好氣道:“盛季銘你別越來越過分!”

  打著跟寶寶交流的旗號,占她便宜,簡直太可惡了。

  偏偏在他這有意無意的撩撥下,她的身體居然開始有些躁熱起來,這分明就是一種對異性的渴求啊。

  當然,難受的不僅僅是她。

  還有那個那個本該很冷的男人,體內(nèi)同樣開始升溫了。

  也不知道是在安撫她還是在提醒他自己,他啞聲道:“你放心,我不會對一個受傷的孕婦不軌的?!?p>  “那你還不趕緊把你的手拿開?”她的語氣幾近哀求。

  盛季銘看著她臊紅的小臉,倏地笑了:“連夜色都掩不住的臉紅,你是想的有多歪。”

  “……”明明是他自己做的太過了,居然還有臉說她想歪?

  “好了,我不亂動,你也別亂想了?!彼舨灰樀貙⑹终贫ㄔ谒男「股?。

  段心陽簡直要服了他了。

  懶得理他,她轉(zhuǎn)了個身背對著他。

  時間太晚,她漸漸地有了睡意,不一會兒便睡著了。

  至于身后的男人,隨他去吧。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的存在,段心陽夜里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被抓回盛家老宅。

  她被迫跪在門樓前,而盛家的人正圍在她身側(cè)對她指指點點。

  盛置用鄙夷的語氣嘲諷她假裝清純。

  雅夫人嘲笑她跟盛季銘簡直天生一對,完全不顧兄長的情義茍且在一起。

  盛老夫人又氣又傷心,跌坐在地上責備自己為什么會瞎了眼將這種女人娶進門。

  畫面一轉(zhuǎn),是辰少的身影。

  她還是頭一回看到站在陽光下的辰少,看著他尋張因大火而殘疾的臉,既然跟盛季銘長的格外相似。

  看到他,她仿佛看見救命稻草一般欣喜地沖上去,拉著他的雙手喊了一聲‘季銘’。

  隨著她的呼喚,辰少原本平靜的臉色瞬間變得猙獰起來,雙眼也變得腥紅一片。

  “我不是季銘!”他朝她怒吼了一聲,雙手抓住她的肩膀使勁搖晃:“段心陽你給你看清楚了,我不是盛季銘!你怎么可以背著我跟他搞在一起,怎么可以這樣對我!”

  吼完,使盡全地將她往地上一推:“立刻把你肚子里的野種打掉!立刻!”

  她痛苦地趴在地上,感覺腿間有溫熱的液體緩緩滑落下來,低頭一看居然是血?

  “救命……救命!”她慌了,抓著辰少的褲管痛哭流涕:“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他不是野種,他是無辜的,求你救救他……”

  “心陽,心陽!”是誰在叫她?

  是盛季銘?是他嗎?

  可是這種時候他來做什么?他能做什么?

  她真的寧愿這輩子都不要再見到他了啊!

  “段心陽!你醒醒!”耳邊的聲音加大。

  “救命!”段心陽驚叫著從床上坐起,一頭撞入一個寬厚的懷抱中。

  對方順勢摟住她,大掌在她的肩膀上輕拍著:“沒事,沒事了,孩子我們已經(jīng)把他救回來了。”

  段心陽呆呆地靠在男人的懷中,眼里的淚水滴在他的肩上。

  好半晌,她才從夜幕中慢慢緩過神來。

  原來是夢!

  原來不是真的!

  她沒有被抓到盛家老宅的門樓前跪著,辰少也沒有絕望地控訴她,推掉她的孩子。

  她默默地哽咽了一下,更多的淚水滑出眼眶。

  這個夢太可怕了,也太真實了,仿佛是老天特意用來給她預(yù)示未來用的。

  “醒來了就好,你剛剛在做噩夢?!笔⒓俱懸琅f緊緊地摟著她,安慰著她。

  想到剛剛夢里辰少對自己的怨恨,再想到自己此時正跌在盛季銘的懷中,段心陽就懊悔得想死。

  段心陽崩潰地一口咬在男人緊實的肩膀上,無聲地哭了起來。

  盛季銘疼得一哆嗦,不過他并沒有在意,也沒有甩開她。

  任由著她咬他,任由著她在自己身上發(fā)泄。

  雖然剛剛他沒能進入她的夢里,可從她驚叫出來的那幾句話中,已經(jīng)猜到是個什么樣的噩夢了。

  都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一定是自己帶給她的壓力太大了,才會害她做這種噩夢的。

  他心疼地開口:“對不起,我錯了……”

  他只知道自己錯了,卻因為錯的太多,一時間不知道該為自己的哪一個錯誤道歉。

  為自己對她的欺騙?為自己明知道她排斥他,還大半夜地爬了她的窗,假借跟寶寶交流的借口調(diào)戲了她?

  恐怕這種時候,任何道歉對她來說都是沒有意義的吧。

  段心陽這一口咬的很深很重,卻久久不愿松開。

  直至嘗到了血腥的味道,她才嗚咽著放開他。

  盛季銘強忍著疼,將自己另一邊肩膀送到她面前,小聲道:“如果難受可以繼續(xù)咬。”

  段心陽沒有再咬他,也沒敢哭出聲,因為擔心吵醒隔壁的護工。

  她含淚注視著他,看著他眼底的疼惜和擔憂,終于忍無可忍地撲上去將他抱住。

  這一次,換成盛季銘全身僵住了。

  畢竟除了酒吧那次,這個性子剛烈又執(zhí)拗的女人,還是頭一回主動抱了他,而且抱的這樣緊。

  這下反倒是他不知道該如何反應(yīng)了,是該緊緊地回抱她,還是善意地提醒她,她這么做會后悔的。

  其實段心陽知道自己這么做不對,也知道自己會后悔。

  可此時此刻,她真的太需要一個堅實的懷抱來讓自己忘掉那個可怕的噩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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