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六、錦鯉城皇宮
一位身披銀色鎧甲,頭上戴著大高帽,虎背熊腰的中年男人走了過來。
他是城門防衛(wèi)司總統(tǒng)領,高威濰。
高統(tǒng)領對南譞耳語道:
“攝政王千歲,可是打算起義嗎?屬下愿隨時聽候攝政王千歲的調遣?!?p> 禾若在一邊乖乖巧巧地站著。
聽到這話,她內心戲是滿頭黑線。
這位大人,想來早就看太后娘娘和她的黨羽李庥衾不順眼了吧。
南譞擺了擺手,“老高,我先進去見見他們?!?p> 好嘛,
太后娘娘、李庥衾,那倆禍害精以為皇宮是道屏障,其實里里外外,早就跟攝政王南譞同聲一氣了。
別看自家相公南譞話不多,可朋友是真的多。
南譞大踏步朝著宮門走進去,宮門衛(wèi)士全都視若無睹,目不斜視。
南譞走的瀟灑自在,一只手牽著禾若。另一只手把佩劍給了門口的守衛(wèi)。
對方恭恭敬敬雙手接過去。
禾若第一次來皇宮這么氣勢恢宏的地方,心里不免有些緊張。
這里看上去空曠而又莊嚴。
一眼望去,所有的建筑物全都有棱有角,方方正正的。
南譞摸到了禾若手心里有汗。
他說:“別怕,有我在?!?p> “嗯?!?p> 把我的小命交到你手上我都是放心的。
這皇宮里,跟禾若想象中的不太一樣,不似故宮的建造結構,倒像是先秦風格。
屋頂異常高大巍峨。
地上的每一塊磚都雕刻有禾若看不懂的圖案,旁邊還有小字。
這字禾若卻懂,是小篆。
禾若繡花鞋底踩過的這一片磚上,全都有一模一樣的文字。
禾若問南譞:“相公,這磚上寫的是什么呀?”
南譞說:“是燒制這些磚的工匠名字,哪一塊磚出了問題,工匠就要問斬?!?p> “哦哦,”
在古代當工匠可真不容易啊。干點什么都要提心吊膽的。
也難怪古時候建造的塔能經(jīng)歷千年風雨而不塌。
禾若那個時代蓋的豆腐渣工程,被飛車黨撞一下都能晃上三晃。
這皇宮里,每隔一段距離就有衛(wèi)兵把守,他們見到南譞都會單膝跪地行禮,南譞一點頭就算回應了。
穿過幾重大殿之后,南譞問禾若,“累嗎?”
“不累,不過,這皇宮可真大啊?!?p> 往遠處望,層層高樓大殿,依然不見盡頭。
南譞說,“歷來帝王好排場,每朝每代都喜歡聽信自己更勝前朝的阿諛奉承話。”
“大殿越鑄越高,排場越來越大,修這些完全沒必要的面子工程卻失去了民心。”
南譞,你真的是攝政王嗎?
沒想到,一個當政者能說出如此在理的話。
南譞在禾若面前蹲下來:“禾若,來,我背你?!?p> “不用啊,我還能走。”
南譞說:“不是能不能的問題,是我讓不讓的問題,走多了,腳底板要磨出水泡,快來?!?p> 禾若覺得一股暖意涌上心頭。
會心疼人的相公果然沒有嫁錯。
禾若跳到南譞背上。
摟住南譞的脖子。
貼著他的長發(fā),禾若湊近聞了聞,好香。
“相公,這么多人看著,相公貴為攝政王的你,不會不好意思嗎?”
“攝政王也是人,一個男人,疼自家媳婦有什么不好意思的?!?p> 這話說的,三觀超級正,沒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