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元樓的頂層上,小S雙手搭在圍墻上,看著遠(yuǎn)方。
“H的任務(wù)完成了,這是最后一戰(zhàn)了,修!”
小S說著,拿出了手中的罪狀條,他放在眼前看了一下。
罪狀條上寫著:獨孤修,罪名間接殺人!
審判日期為十月三號!
阿龍從萬安醫(yī)院出來,今天他已經(jīng)完全康復(fù)出院。
林詩樺和獨孤修的事情,他完全知道了。
他看著醫(yī)院外的風(fēng)景,憤怒的看著眼前的一切事物,眼珠子都快要爆出來了。
“獨孤修,不惜一切代價,我一定要讓你身敗明裂?!?p> 獨孤修他們順利的回到了,萬安市的警察局中。
韓局長聽到了這破天大案被破了,還夾帶把Ghost的一員擊殺。
開心的可謂是直接在辦公室跳起舞來。
他扭捏著身體,雙手在面前劃了幾個圈,還弄出了一個蘭花指的動作。
獨孤修推開了門,直直的站在原地。
韓局長剛好擺成一個動作,看著獨孤修,雙手都是蘭花指。就像停止了一般,站在原地。
獨孤修一下子反映過來,低下了頭說:“抱歉,忘記敲門了!”
他又出到了了外面,順手把門關(guān)上。
他又再次敲了一下門。
“請進(jìn)!”
獨孤修再次進(jìn)去,韓局長已經(jīng)坐在了椅子上。
韓局長的臉微微泛紅,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剛才……”
獨孤修定眼看了一下韓局長,堅定的說:“剛才我已經(jīng)看到了!”
“啊,這……”
“我估計今晚會有點餓,你看,這一餓肚子,就會找人吃飯。這一吃飯就會喝酒,這一喝酒就會……”
獨孤修停了下來,他眨了眨眼睛,看著韓局長。
韓局長一臉沉了下去,他本來就是一個視錢如命的人。
“好了好了!我請你吃飯就是了。想不懂你們這些有腦子的人,想叫人請吃頓飯,繞那么大的圈子干什么?”
獨孤修無奈的搖了搖頭說:“沒辦法啊,不把事情嚴(yán)重性告訴你,怕是吃不到韓局長的飯啊!”
韓局長聽到這話也急了:“這,這是什么話!”
獨孤修突然笑了起來,韓局長看了一眼他,也跟著笑了起來。
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打開,阿龍從外面進(jìn)來。第一眼就看到了韓局長和獨孤修在大笑。
韓局長臉都沉下來了,難道這年頭。就沒有一個會敲門的人嗎?
他想了一下,算了,都是自己寵壞的。
阿龍慢慢的向著他們走了過來,一直黑著臉。
韓局長自然也知道,他和獨孤修不和,這還把林詩樺搶到手了,阿龍的怒火怕不是一頓飯能擺平的。
“阿龍,有什么事嗎?”
“局長,Ghost所剩實力已經(jīng)不多了,加上我大病剛愈,我想退出專案組!”
韓局長看著阿龍,這并不他的風(fēng)格啊,難道是被Ghost打了一次,就改變了?
他也沒想太多說:“既然你是重傷剛好,我允許了。這些天也不用來了,在家好好休息一下吧?!?p> 阿龍低下頭,點了一下說:“謝謝局長。
他說完就出去了,獨孤修看著他的后背,也疑惑起來了。
韓局長一下子就知道了獨孤修的心思說:“未必不是好事,或許是想通了呢?”
獨孤修也微笑著點了一下頭,突然他又來了個表情大轉(zhuǎn)變說:別扯話題,今晚的飯,別忘記了?!?p> “好好好,不忘記,不忘記!”
獨孤修再次看向了門外,總感覺怪怪的,卻也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
阿龍獨自來到了萬元樓的頂層上,小S似乎等了他很久。
“來了!”依舊是帶著低沉又渾厚聲音的小S,似乎有點期待著他的到來一般。
阿龍當(dāng)然沒有忘記,他住了這么久的醫(yī)院,失去的一切,都是拜他所賜。
眼神中透露出的憤怒,把眼珠子都燒掉了。
“你真的能殺獨孤修嗎?”
顯然阿龍的這句話,已經(jīng)不是問句了,而是反問句,語氣也十分沉重。
小S拿出了罪狀條,遞給了他。
阿龍看著罪狀條上,審判人上寫著:獨孤修三個字。
“我憑什么相信你?”
小S從他的身旁走過,兩人就這樣背對著背站著。
“你別無他法!”
小S說完就離開了,阿龍依舊站在原地,緊緊的握著拳頭,罪狀條都被他捏皺了。
獨孤修吃完了韓局長的晚飯后,回到了家中,他喝了點酒。
頭腦中搖搖晃晃的感覺,十分強(qiáng)烈。他用一只手,捂著腦袋坐在了沙發(fā)上。
過了一會,他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樣,看了一下日歷,今天是9月24號。
他記得死亡筆記本上,記錄了冬兒會在9月29日死去。
他強(qiáng)撐著頭暈的感覺,站了起來。走回了房間。
當(dāng)他拿起了筆記本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原本鎖住的筆記本,居然又能打開了。
他不斷的往下翻,筆記本上毫無懸念的多出了龐統(tǒng)和對應(yīng)日期。
當(dāng)他再往下翻一頁的時候,筆記本上夾著一張罪狀條。
他拿起來一看,這正是小S給他下達(dá)的那張,獨孤修,間接殺人!
拿開罪狀條后,筆記本上也有一行字:獨孤修,十月三日。
間接殺人?獨孤修想了一下,他估摸著,這肯定是針對唐明輝的母親。因為他對她的好,間接促使了唐明輝殺害他母親。
獨孤修關(guān)上了筆記本,他又再次坐在沙發(fā)上。
他的眼神突然變得十分尖銳,臉上夾帶著各種復(fù)雜的表情說:“Ghost,這一次是最后一戰(zhàn)了,做個了斷吧!”
清晨,獨孤修走出來了大門,來到了一條偏僻的路上。這段時間發(fā)生的事太多了,他只是想找個清凈的地方,安靜一下。
他一路走著,因為這里十分的偏僻,根本上就沒有什么人來。
失去了龐統(tǒng)和李勇,獨孤修的心里怎么就沒有難過,他微微的皺著眼睛,看著前方,自言自語地說:“有些真相,需要付出沉重的代價,真的值得嗎?冬兒,我一定不會讓你有事的!”
伴隨著悲涼的風(fēng)景,他一路走了很遠(yuǎn)。
這時候他看到了有一個人,正站在他的前面。獨孤修認(rèn)真的看了過去,是阿龍。
阿龍站在他的前面,似乎是等著什么人。獨孤修本來對于阿龍突然退出專案組,就已經(jīng)心有疑慮,現(xiàn)在在這里碰到他,這絕對不會是巧合。
他也沒有退縮,直直的走了過去問道:“你怎么在這?”
阿龍依舊是看著他,聽到了獨孤修的話,他沒有立刻回答,停頓了很久才說:“Ghost的罪狀條,你獨孤修也沒有辦法跳脫,就讓我看看你,還能活多久?!?p> 獨孤修聽到,心里一震。這件事目前為止,應(yīng)該只有他一個人知道,阿龍是怎么得知的?
“你是怎么知道的?”
阿龍走到了獨孤修的旁邊,用很低的聲音對著他說:“我就告訴你吧,冬兒已經(jīng)被我抓住了,想要救他,就到聽風(fēng)湖那里,晚了,我可不敢保證,他還能活!”
獨孤修猛的轉(zhuǎn)頭,看著阿龍。
“別這樣看著我,要比后臺背景,你獨孤修算什么?要比司法公正,冬兒也該死!”
獨孤修的眼睛張得很大,看著阿龍。他更加在意的是,死亡筆記本上,冬兒的名字,而在這個時候。冬兒又出了事。
難道真的沒有辦法改變,筆記本上,給人下達(dá)的審判嗎。
這一點直直的觸動到了獨孤修的心,加上阿龍現(xiàn)在對于他的情況和處境,都十分了解,所以對于他說的冬兒有危險,獨孤修深信不疑。
獨孤修一下子就往回跑,他回到了自己家的時候,郭琳和林詩樺都在他家的門口等著他。
“大清早的?!绷衷姌鍎傁雴査裁?,卻看到了獨孤修表情慌張,跑了上去問道:“你怎么了?”
獨孤修看了一眼郭琳,因為是冬兒出事了,這件事讓不讓郭琳知道,還是個值得考慮的問題。
郭琳也看著獨孤修,她的表情突然就變了問道:“是不是他,出事了?”
獨孤修也沒有再打算隱瞞了,他點了點頭說:“上車再說吧!”
他們?nèi)艘煌狭塑嚕毠滦拊O(shè)置了定位系統(tǒng)導(dǎo)航,目標(biāo)為聽風(fēng)湖!
一路上,郭琳心急如焚。她終于按耐不住了問道:“到底怎么回事?”
“死亡筆記本上,出現(xiàn)了冬兒的名字,死亡日期為九月二十九日?!?p> “什么!”郭琳臉色一變,接著問道:“那現(xiàn)在是他出事了嗎?”
獨孤修一邊開著車,一邊說:“其實你也不用太過擔(dān)心。那個死亡筆記本,其實并沒有你想的那么神秘。有一次,我不小心打亂了密碼,然后就打不開了?!?p> “我當(dāng)時用錘子砸過那本書,后來不僅莫名其妙的能打開,而且我砸過的痕跡也沒有了?!?p> 林詩樺坐在一旁,聽到這話后說:“你的意思是,其實筆記本后面不斷憑空出現(xiàn)的文字,并不是寫上去的。而是被人換了另一本。”
獨孤修肯定的點了一下頭說:“是的!”
郭琳壓根就沒有心思聽這些,她滿臉擔(dān)心的表情,都快瘋了一樣。
“那他現(xiàn)在怎么了?”
“阿龍把他抓了,現(xiàn)在正在聽風(fēng)湖。”
“阿龍?”林詩樺也是一臉疑惑,接著問道:“他為什么要這樣做?”
“他的目標(biāo)是我?!?p> 獨孤修加快了車速,一路上超越了不知多少的車。帶著擔(dān)憂的心,他們?nèi)齻€終于來到了聽風(fēng)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