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上突然出現(xiàn)了很多橫條,各種顏色不同,還傳來了一種奇怪的聲音。
手機里又傳來Ghost的聲音說:“修,林隊你是找不到的,如果你有興趣看完這場表演,我就告訴你!”
說完,電話就掛斷了,獨孤修和冬兒看著屏幕,突然屏幕上出現(xiàn)了圖畫。
程禮明坐在一個光線比較暗的密室當(dāng)中,他的嘴唇已經(jīng)干的開裂了,看他那個沒精神的樣子,是很多天沒有吃東西了。
獨孤修拿出了來手機,撥了郭琳的電話,接通后說:“郭琳,馬上用電腦分析,程禮明的真正位置!”
“好的,期間一直連接通訊!”郭琳說道。
郭琳不僅是心理學(xué)專業(yè)的,她在電子網(wǎng)絡(luò)這一塊也是頂尖的。要破解這樣的問題,還算難不倒郭琳。
那天,獨孤修早就知道了Ghost想引他們過去,所以才故意回家,留足夠的時間給郭琳解除Ghost使用軟件對定位的干擾。
屏幕上出現(xiàn)了Ghost,這次Ghost和上次一樣,入侵了整個萬安市的網(wǎng)絡(luò)。
郭琳提前用技術(shù)隔斷了入侵,這個Ghost自然也不知道。
另一邊,歐陽穆宇那里的電腦已經(jīng)被完全入侵了,毫無辦法的他,帶著同發(fā)集團(tuán)的五十多人,分批前往北露路和南莫路。
屏幕上,Ghost坐在了程禮明的對面,拿出了一張紙條向著程禮明問道:“2000年,3月3號,李露,作為你的妻子,被你活活從一百二十斤餓成了六十斤,經(jīng)過多次家暴后,至死,你認(rèn)不認(rèn)!”
程禮明已經(jīng)幾天沒吃東西了,他那發(fā)白的嘴顫抖著說:“我認(rèn),給我點吃的!”
這時候,圍觀的人已經(jīng)擠滿了,聽到這些話,都紛紛嚷嚷起來。
“Ghost走到了屏幕前說:“一個身高1米76的女生,六十斤,到底是怎么活得,相信大家都無法想象!”
Ghost故意這樣說,是為了激起民憤,縱然這次放了程禮明,眾人一人一個口水,都能把他淹死。
“2002年,你為了拆釘子戶,遭到了反對,活活打死了唐紅一家五口,你認(rèn)不認(rèn)!”
程禮明顯然已經(jīng)沒有任何力氣了,他微微的說著:“認(rèn),我認(rèn)!”
一系列下來,Ghost陳列了十三條程禮明的殺人罪狀!
聽到這些的群眾都快發(fā)瘋了,有些人說殺了程禮明,也有些人說將他碎尸萬段。群眾的憤怒完全爆發(fā)了,根本控制不住。
Ghost這個時候,又跑到了屏幕前說:“如今,審判開始?!盙host把一張紙條拿出來,這就是那天滿天飄雨般落下的那張。
他把一個手一般的武器放在了桌子上,這是和人手一樣的機械刀,看來是要用來給程禮明行刑的。
獨孤修看到這里,猜想著:估計夏寒就是被這種武器劃破喉嚨的。
Ghost突然發(fā)現(xiàn)了什么想道:“網(wǎng)絡(luò)居然被攻破了!”
這時候郭琳從手機里傳來了聲音說:“找到了,他的位置在公知路,十三號!”
突然屏幕被郭琳用技術(shù)恢復(fù)了正常,獨孤修掛掉了電話,正準(zhǔn)備上車。
這時候,手機又響了起來,Ghost對獨孤修說:“北露路歐陽穆宇的人趕到后,就會看到辦成我模樣的林隊正要殺程禮明,那時他們一定會把林隊殺了,而在南莫路的程禮明,我也設(shè)置了同樣時間死亡。一邊是林隊,一邊是程禮明,你選一個吧!”
聽完獨孤修愣在原地,這分明是Ghost給獨孤修的一道題,因為當(dāng)他選擇了林詩樺,就證明了,在生命面前,存在感情的一方,更值得相救。
這不剛好證明了,Ghost的做法,很多時候,都不能用所謂的規(guī)定去衡量,更重要的還是在人心。
人心的取向就等同于他在選擇林詩樺的同時,相當(dāng)于對程禮明的見死不救。
這是在考驗獨孤修,對于生命,他能否選擇公平,不參雜任何個人感情。這......也是法律的規(guī)則!
“師傅,現(xiàn)在怎么辦?”冬兒看到獨孤修愣在那里問道。
獨孤修一下子才醒了過來說:“不對,Ghost算錯了,我相信郭琳,冬兒,你去公知路十三號,救程禮明!”
獨孤修和冬兒分頭行動,獨孤修前往了北露路,冬兒去了公知路!
在快車飛馳的一段時間后,獨孤修來到了北露路。
在那里,他碰到了剛到來的歐陽穆宇的人,他的人正拿著槍往樓里面趕。
獨孤修馬上跑到了前面,擋住了他們,大聲說道:“歐陽穆宇在哪里?”
那些人都指著獨孤修,狠狠地說:“再不讓開,我們就開槍了!”
“程禮明不在里面,歐陽穆宇在哪里?”獨孤修再次大喊道。
他們根本就沒有聽獨孤修的話,指著他,板機上的手指,顯然已經(jīng)凹了下去。
獨孤修閉上了眼睛,依舊大聲喊著:程禮明不在這里,我要見歐陽穆宇。
“住手!”這時候歐陽穆宇才出來說話。
獨孤修松了口氣,差點就被亂槍射死,他跑到歐陽穆宇面前問道:“你們在公知路有人嗎?”
歐陽穆宇回答說:“有的,程總在那里嗎?
“是的,來不及解釋了!”獨孤修拿出了筆,寫了冬兒的手機號碼,接著說:“集合你們的人,聯(lián)系他,去救程禮明!”
歐陽穆宇擺出了一副一臉懵圈的樣子,程禮明之前就有吩咐,要聽獨孤修的安排,就也沒多考慮了。
看著歐陽穆宇的人走,獨孤修才慢慢走進(jìn)了廢棄教學(xué)樓。
他看到了Ghost拿著刀,向著一個穿著程禮明衣服的人指著,看樣子正準(zhǔn)備插下去。
他走近一看,才發(fā)現(xiàn),原來林詩樺和她的另一個伙計在哪里,林詩樺被捆住,穿著帽衫,想要掙扎,她前面有刀,只要她一動,就好像要刺下去一般。
而在她前面有一個擋板,隔住了她的視線,她根本就不知道,擋板后面有人。
由于平衡的原因,外面一進(jìn)來的人,只能看到擋板最薄的地方,就好像什么都沒有一樣。
獨孤修松了口氣,就這個情況,要是歐陽穆宇的人進(jìn)來,林詩樺必死無疑。
林詩樺看到獨孤修并沒有太高興,反而重重地說:“你怎么才來??!”
獨孤修一臉苦笑,一邊幫著她解開繩子,一邊說:“下次有什么行動,告訴我一聲?!?p> 林詩樺突然就生氣起來說:“你不是不來查嗎?我身為警務(wù)人員,是一定要來的!”
“好好好,警務(wù)人員!”獨孤修說完,順便把阿龍的繩子也解開了。
啊龍和啊盛就沒有那么幸運了,他們兩個被弄暈了,一個被綁住,一個被辦成了程禮明。
林詩樺看到后顯然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對著獨孤修問道:“程禮明呢?”
獨孤修昂著頭看上了天花板說:“就看冬兒了!”
獨孤修知道冬兒這時候,差不多已經(jīng)到了,如果現(xiàn)在打電話過去問,反而可能會誤事,無奈的他只能等著了。
反正啊龍和啊盛他也背不走,也只能等到他們自己醒來才能走。
程禮明已經(jīng)餓得十分虛弱了,他看著眼前的Ghost說:“你想要多少錢我都可以給你,為什么不考慮一下,跟著我混呢?”
這個時候的程禮明道倒是十分淡定,他說的也很輕巧。
Ghost看了他一眼,僅從眼神中就深深透露了對他的厭惡,甚至是惡心。
他也沒有理會程禮明給出的誘惑說道:“你作惡多端,我現(xiàn)在給你審判,死罪!可有不服?”
聽到這句話的程禮明突然大笑起來,顯然和剛才看到的已經(jīng)判若兩人。
“有什么好笑的?”
“你以為你真的能夠殺我嗎?像你們這種游戲,對于我程某人來說。不過就是小孩子玩泥沙一般。”
“我之所以能陪你玩到現(xiàn)在,是因為你比夏寒要強得多。如果能招攬到你,死一個夏寒又算得了什么?”
Ghost剛想要上前一步,一個子彈的聲音,從他的前面穿過,打在了墻上。
“什么?”Ghost也吃了一驚。
隨后他身體上全是紅外線,他停下了腳步說:“程總果然有方略。”
程禮明這才從凳子上站了起來,這時候歐陽穆宇和冬兒也趕了過來。
歐陽穆宇過去扶著程禮明說:“程總,你沒事吧!”
“沒事!”他說完,對著Ghost接著問道:“你就一點都不好奇嗎?”
Ghost一直站在原地,也不敢動。只是他的依舊十分鎮(zhèn)定。
“讓我好奇的,不是你能想到我選擇的這個位置,并比我早就做好了部署。而是你為什么,陪我演這場戲。”
“年輕人,我卻有招攬之心,也借著這個機會告訴所有人。這整個萬安市,到底誰在作主。”
“更何況,經(jīng)過這件事后,外人對我的恐懼,只會更加強烈。而你,將會成為我的墊腳石,比起這些,這幾天的苦,算得了什么?”
“原來是這樣啊,但是,這游戲,才剛開始!”Ghost說完,他馬上向著門外走了出去。
槍聲不斷的響起,他本想用程禮明的身體作掩護(hù)。沒想到,他們槍法精準(zhǔn),直接打中他的肩膀。
他捂著肩膀,單腳跪在了地上。他往地上投了一個閃光彈。
在一整光亮結(jié)束后,他已經(jīng)不見了。
歐陽穆宇大聲喊道:“保護(hù)程總,抓住Ghost?!?p> 程禮明擺了一下手說:“不用了,或許他還能為我所用?!?p> 一直等了差不多半個多小時左右,獨孤修的手機響了起來。
他看了一眼,是歐陽穆宇打來的,他趕緊接了電話,著急的問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