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林豫篇?嫁入豪門(下)
以為嫁入豪門的林豫,即便是躺在床上渾身無力,也忍不住發(fā)笑。
她仿佛已經(jīng)看到了搭上付豪的順風(fēng)車,自己會變得能呼風(fēng)喚雨,成為娛樂圈最不好惹的女人。
“錢能改命,只要到時候我再跟白喬因共處一個綜藝會電影,我一定要把她光偉正的面目撕開,誰比誰干凈,我才不信!”
小腹疼得下墜,她似乎忘記了自己已經(jīng)把最可能攀升的籌碼,在付豪天花亂墜的說辭下,放棄了。
入夢去,她看到自己站在影后獎杯的身旁,白喬因從此失去了光芒,她林豫才是將前浪拍在沙灘上的女人。
……
“兒子,你朋友說你看上的那個畫家姑娘,叫什么名字,媽幫你追?!?p> 付夫人從付豪朋友那里得知,他之前想追一個姑娘,家世出身雖平,但人干凈沒有亂七八糟的關(guān)系,還是個有編制的畫家。
“蘇畫影,李慎思對她也有意思?!?p> 一聽說李家的小兒子也對蘇畫影這個姑娘上心,那家伙還從國外回來了,付夫人更加滿意:“不是我說你,李家那兩個,就是比你眼光好?!?p> 李知行看上白喬因,李慎思盯住蘇畫影,兩個姑娘的確是出了名的潔身自好。付豪從前不喜歡這樣的,因?yàn)槌鲇谕嬉煌娴膽B(tài)度,追這種女人最費(fèi)勁。
結(jié)婚,那就不一樣了。
“夸蘇畫影就夸,不要夸李家兩兄弟,李知行我看不慣他很久了!”
付豪就是傳說中,被父母嫌棄長大的人,他花心愛玩,還有個優(yōu)秀的姐姐做對比,實(shí)際上也經(jīng)常不滿意父母的偏心。
“偏心?”付夫人又氣又笑,“你媽我要說偏心,那偏的可一直是你,兒子,這回我?guī)椭f服你爸讓你趕緊結(jié)婚,然后試著接觸你爸公司里的事,可是個機(jī)會?!?p> 也不知道要是付豪姐姐付羽,聽到這些話,能做何感想。
他姐約了李知行明日下午見面,談一談付氏與頌世合作的項(xiàng)目,再拿不下來,付家那邊沒辦法跟客戶交代了。
“把所有的文件準(zhǔn)備好,李知行這個人很嚴(yán)謹(jǐn),如果我們沒有做好充足的準(zhǔn)備,他一定會毫不猶豫走人?!?p> 深夜在公司沒有走人,加班加點(diǎn)檢查數(shù)據(jù)報(bào)表的付羽,穿著一身簡單的黑色西裝,她把長發(fā)挽在頭頂,用一個大夾抓夾了起來。
付氏的副總裁看著與她弟弟的氣質(zhì),完全不一樣,一看便是女強(qiáng)人的感覺。
“付總,上一回老付總親自出馬也沒能拿下這個項(xiàng)目,咱們能行嗎。”手下的人都有點(diǎn)擔(dān)心,“老付總說過,實(shí)在不行可以趁早跟客戶那邊商量取消……”
付羽不說話了,抬起頭來盯他一眼,那日常相當(dāng)凌厲,分明是要他閉嘴。
也不是付羽非要逞能,這兩年付氏一直在虧空,付豪那個家伙非但不幫忙,還拿著錢去給娛樂圈的小妞疏通關(guān)系……
過了期限,單方面取消訂單是要賠償?shù)?,這錢數(shù)目不小,她想著能省一筆是一筆。
“你姐滿腦子只有公司,從來不會抽時間孝順父母,她大學(xué)畢業(yè)后,媽都沒有叫過我一聲!”
付夫人一提付羽就來氣,分明是親生的,也不知道母女仇哪里來的。
“錢錢錢,咱們家缺錢嗎,又不是飯都吃不起了,總是講什么公司虧空,煩死了?!狈蛉烁鷥鹤油虏?,轉(zhuǎn)頭來,“你跟林豫領(lǐng)證這事,絕不能告訴你姐。”
付羽一定會原地爆炸,她最是討厭付豪給林豫這樣的女人花錢,還娶她?
……
夜深時分,李知行與喬因用餐過后,開車回家。喬因許是貪杯多喝了兩杯酒,頭有點(diǎn)昏沉,于是在副駕駛便睡著了。
李知行把車停在了江邊,那里安安靜靜的沒有人,他自顧自享受著跟喬因的獨(dú)處。
“真是不想回去,要是弄醒了你,就沒有這種安靜的感覺了?!?p> 他覺得喬因很吵,的確,白喬因跟他喜歡杠喜歡懟,冷不丁還要放鬼片把他魂都嚇沒。平日里要是有女人敢做這種事,他一定大發(fā)雷霆。
“說的好像總裁你這兩回沒有發(fā)火似的……”
腦海中有一個聲音在吐槽李知行,他頓了頓神,無力反駁。兩次鬼片嚇個半死,大發(fā)雷霆之后,還不是腆著臉去“騷擾”白喬因。
“我怎么成這樣了?!?p> 李知行自言自語居然說出聲來,吵醒了喬因,她醒來先是抖了抖才睜開眼睛,像小貓咪似的,有點(diǎn)可愛。
停車發(fā)愣意識到喬因醒來的李知行,假裝不知道怎么車停的樣子,還假裝四下查看:“我也不知道車怎么停了,我可沒有對你做什么!”
“難道不是李總腳踩剎車,它才能停下?”
喬因伸手指了指他的大腿,李知行順著她的手往下望了去。
氣氛突然有些尷尬,喬因沒想到那個舉動有點(diǎn)奇怪,尤其是李知行還望了一眼……
“你指的是大腿對吧……”
“對,不然呢?!?p> “你說呢?”
李知行突然笑著又往下盯了一眼,盯住白喬因通紅的臉,看她把自己臉別過去了,才開動車高高興興往前走。
回家之后,喬因還是昏昏沉沉,抱了貓之后去洗澡。早點(diǎn)休息,明日還要早起出發(fā)去拍一個雜志封面,然后意識到家里多了一個人。
“你會套被套嗎?”
喬因盯著他,意識到李總可能是不會做這種事的,今晚就算他要睡沙發(fā),也必須有一床被子才是。
“你是為什么覺得,我連套被子這種事都不會?”
“你長得不像會做這種事的人。”
“以貌取人,就是你白喬因的習(xí)慣?”
果然沒三句,兩人又杠上了,喬因困得要死,也不跟他斗嘴了,直接指了指房間衣柜的頂層:“被子和被套都在里頭,李總既然會套,那就自己動手!”
頭也不回去洗澡,哼著小曲小調(diào)沐浴,頗有種壞主意得逞的小驕傲,喬因啊,自從與李知行重逢之后,變得越來越幼稚了。
她可能已經(jīng)不記得自己本來是個攻氣的女孩子了。
李知行有了一個完美的理由,走進(jìn)了她的臥室,大大小小的玩偶把臥室堆得滿當(dāng)當(dāng)?shù)?,會想她到別墅去,說那里沒有人情味,就是指這些?
她的房間有一股子香氣,大大小小的香水瓶擺了一桌子,李知行看她小日子過得不錯,也終于是放心下來。
“怎么都是粉紅色?”
打開衣柜,看到里面的被子和被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