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望天又一次推開暗門,爬出廢墟,手中的快遞早已消失不見,陳望天的身上沒有任何東西,此時感覺精神狀態(tài)非常良好,外衣早已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事一件磷甲裝的白色科技外衣,那些磷甲之間還時不時閃現(xiàn)出一血藍(lán)色液體,非常炫酷。
“我去,這哪還是現(xiàn)代武器了,這是修仙武器吧?!标愅煳樟宋杖^感覺十分有力量,這身衣服,應(yīng)該說是裝甲,非常輕便,易折疊,就是沒有配套,只有一件上衣。
裝甲袖子和手套是連在一起的,手套不是全白的,磷甲中間也摻雜著一些藍(lán)色液體,這些液體都裝在了一個個細(xì)小透明的管子中貫穿了上衣。
忽然,這套裝甲手套部分的磷甲突然張開,從中突出了一雙利刃,陳望天看著利刃說不出話來,他都不知道怎么把這個利刃刺出來的,更不知道怎么收回去。
陳望天只好走到一個爛尾樓處坐在臺階上,單手要揉一揉太陽穴,但手還沒額頭那把一人‘唰’的一下又刺出了幾厘米,正好刺到了陳望天的頭發(fā)上,這利刃十分鋒利,頭發(fā)一下子就被刺掉了一小撮,靜靜地從陳望天眼中飄落。
“啊!……,誰能告訴我這玩應(yīng)怎么控制”,陳望天非常崩潰,撿起地上的一撮頭發(fā)久久不能自語。
話音剛落那把利刃便很自然收了回去,陳望天摸了摸手臂的袖子發(fā)現(xiàn)并沒有硬邦邦的感覺,又掐了一下卻沒感到疼,陳望天快速的握了握左手的拳頭,骨頭噶蹦噶蹦的響了幾下,這利刃又刺了出來。
“哦,是這樣呀?!标愅旌盟泼靼琢耸裁?,迅速張開五指,果不其然,這利刃便收了回去,他又試了一下右手發(fā)現(xiàn)操作方式是一樣的,并測了一下利刃的距離,這利刃是從手腕處延伸出來的,正常情況下大約有四十厘米的樣子,最長不過五十厘米。
“這么雞賊,不過便攜是做到了,威力去哪了,就這利刃怎么打遠(yuǎn)距離的敵人???”陳望天一臉問號,感覺自己好似被騙了,這時陳望天突發(fā)奇想,伸出利刃向遠(yuǎn)處一甩卻發(fā)現(xiàn)屁事沒有,遠(yuǎn)處有一對青年看到了這一幕投來個觀看智障的眼神遠(yuǎn)遠(yuǎn)地就跑開了。
陳望天尷尬的揮了揮手,發(fā)現(xiàn)自己在這耍的動作真的很像精神病,隨后陳望天挑了一棟較高的爛尾樓爬了上去,發(fā)現(xiàn)今天的夕陽非常美麗,金黃色光芒照在隨風(fēng)逐流的云彩上,陳望天此時又是一臉懵逼,“話說這云是不是走的太快了?!?p> 只見那‘片’七色祥云飛速向陳望天飛來,在陳望天的頭上不過數(shù)秒便消失的無影無蹤,剩下的就是那刺眼的金黃色光芒,“哎呀呀,日,這天有毒吧。”說完陳望天就屁顛屁顛的跑到了樓下。
“呼,這下終于不晃眼睛了,‘嘶’話說我這手套怎么感覺大了幾圈,好像還沉了點,算了回家再說吧,感覺這玩應(yīng)除了能防御一點用都沒有,切我以為啥玩應(yīng)哪?!标愅觳恍嫉恼f道,并甩了甩手,揉揉肩,朝著家的方向走去。
陳望天到了家門口看著這個家,應(yīng)該說是房子,心里總是空蕩蕩的,感覺一個人在家不僅很寂寞而且很沒安全感,想去學(xué)校但怕被發(fā)現(xiàn)秘密,特別是室友還是個修仙人士,思維非常靈敏。
“換個家吧,是寂寞了吧,呵呵?!标愅煸诜孔忧班哉Z道“對了,就去我那個家吧?!笔堑模愅煊幸粋€單獨屬于自己的別墅,不過建在了郊外,原來是為了清凈而建造的,現(xiàn)在正好派上用場。
陳望天說走就走,沒帶上任何行李,陳望天的這個家倒是離這里并不是很遠(yuǎn),不過那里因為是郊外而且很偏僻所以沒有什么大道,只有一些黃土道路,原本十分鐘就能走到的路,由于陳望天對‘霧行’的好奇路硬是走了半個多小時。
期間陳望天一直在測試‘霧行’有沒有什么新功能,也許是陳望天的做法不對,一直沒找到新模式,但卻發(fā)現(xiàn)了這雙利刃原來是有名字的,在利刃上寫著一個字‘行’。
所以按陳望天的理解,這‘霧行’是由二件裝備組成的,一件叫‘霧’,一件叫‘行’,合起來就是‘霧行’?!昂龋秒u賊?!标愅觳挥傻冒l(fā)言感嘆,直到見到了一棟別墅才把注意力轉(zhuǎn)移到別墅上。
“咦,以前別墅是長這個樣子嗎?”陳望天在周圍找到了好幾個以前留下的標(biāo)志物,才確信這是以前的房子,來到大門前陳望天才想到自己沒帶鑰匙,所以站在門前看著這個房子心中一頓mmp。
“唉,我不想用暴力呀?!标愅煺f完掰了幾下手指頭,噶蹦直響,一腳揣向大門,咚——,大門沒踹開,但大門四周的墻壁突然消失,從中伸出了幾十根槍管,槍管上安裝著紅外線遍布陳望天的全身,陳望天當(dāng)即想都沒想雙手背后,跪地磕頭,紅外線不領(lǐng)情,還是一直瞄準(zhǔn)者陳望天的全身。
陳望天跪在地下許久看著那些搶沒有開火的意思就說道:“不是大哥,你想怎樣呀,想讓我進去好好講話行不行。”陳望天帶著哭腔道,‘咔嚓咔嚓’那些槍械好似要報廢了般,紅外線一個接著一個的消失,那些槍械也全部槍口朝下。
陳望天看到這一幕欣喜若狂,連忙爬起快步走到門前,用力一推,額……沒推動,在一推,還是如此,陳望天感覺這門跟正常們不同就敲了敲,一聽…………
“這尼瑪那是門呀,這不就是一面墻嗎,誰沒事閑的蛋痛整這玩應(yīng),有意思嗎,唉,不對呀,這應(yīng)該是我的房子呀,難道是我爸把我的房子賣給別人了???不可能呀,賣這個房子必須要經(jīng)過我的同意呀,除非,這房子原本就不是我的…………”陳望天坐在臺階上深思,隨后又用手抹了一把臉,才漸漸走去。
“不行,這絕對是我的房子,我要爭取一下。”陳望天感到心里十分憋屈,又匆匆跑了回來,仔細(xì)的檢查了一遍房子的角落,才發(fā)現(xiàn)在房子右邊的斜處有一個木板非常松動,陳望天用力把木板拉了下來,里面露出了黑暗的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