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日爾,撒哈拉沙漠南緣內(nèi)陸國,位于非洲中西部,是非洲,也是全世界最窮的國家之一,國土面積百分之八十以上都被撒哈拉沙漠覆蓋,生存環(huán)境十分的惡劣。
這一群的彪形大漢中間站這個管家,悠哉游哉的說到“諸位不要怕,送你們出國是基于我們兩國友好的邦交,我們中國人,全世界眾所周知,愛種菜,愛搞綠化,你們這是去弘揚中國文化了,真是我天朝的好兒孫吶”
說著自己還先感動起來了,舉了一把并不同情的眼淚,“老朽在這里給諸位英雄送行了!”
被卸了的下巴的流浪漢,連哀嚎聲都不敢出了,他是又窮又懶,但是不傻呀,狗屁的邦交,三百桿子打不到一起,地圖上還隔著好己捺的距離呢!狗日的這到底是得罪了誰!
為了顯示這次邦交的友好程度,他們還是被專機送過去的呢。
這輩子,也算是頭一次了。
諸位被送走的英雄,一下飛機,黃沙漫天,百里不見綠意,不見人影,一個個,撒潑耍賴,涕淚橫流,什么姿勢的都有。
只可惜,飛機起了引擎,啊,永別了,生你養(yǎng)你的故土,是你再也回不去的念想,誰讓你們得罪了最不該得罪的人。
圓恩寺胡同的十三號,三進的四合院里面,已是月上柳梢頭,淅瀝的小雨滴,下成了雨沫的樣子,不知道是要停,還是要更厲,靳望持黑傘站再樹下,等著陸管家的歸來。
按理說,正兒八經(jīng)的四合院里,是最忌諱種樹的,圍成了一個大寫的困字,對誰都不好好,可是靳望,自打一住進來,非要在這當(dāng)中種這么一顆鳳凰木,如今已經(jīng)蔥郁的遮住了院落。
其葉如飛凰之羽,花若丹鳳之冠。
陸慎行自打一開門,就見靳望站在這樹底下,影印的月光之下,黑傘黑衣,顯得給外的孤寂,像是模糊了時間,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就立成了石像。
有一只鳳凰不知道什么時候能歸家,落魄的連一只雞都不如,有一個人守在這里,不知道要等到幾何,種一顆鳳凰木,長成參天的模樣,像初見時,你無法無天的躲在樹上,惡作劇的樣子。
“主子,人都送走了,您回去歇著吧,這雨怕是要大了”
“不,陸叔,你看,這雨要停了”
靳望收了傘,雨果然漸歇,“明兒個,把這樹砍了吧”
鳳凰木上棲鳳凰,這不是主子一直盼著的事情嗎,陸慎行默默“……”
“聽說她選好了路,自己選的怪不了誰”
“可……她還什么都不知道呢,主子您可想好了,那位可不是善茬,以后……”
以后可預(yù)見的駭浪滔天,主子又何其的無辜。
“陸叔,她身邊的狼崽子長大了”
狼崽子長大了,知道咬人了,日子也就好過了,陸慎行默默的感慨,就是不知道鳳凰啥時候能涅槃歸來。
彼時不如雞的鳳凰,還在家里,睡得二五不知一時,少年們回來的這當(dāng)晚,她就不做惡夢了,好眠一覺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