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莊上還有高手?”王其假裝不知問道。
“正是,不過那位前輩武功高強,脾氣也較為奇怪,等會我四兄弟會帶道長前去?!秉S鐘公說道。
“不過只可道長和我四兄弟入內(nèi),童兄與小道長還需在外等候?!焙诎鬃痈f道。
“哦?不知這是為何?”向問天問道。
“這位前輩生性古怪,連我四兄弟也不太理會,更不會見外人?!秉S鐘公解釋道。
“這。。。”向問天為難道。
“無妨,我便跟隨四位莊主去拜會一下這位老前輩?!蓖跗浣o了向問天一個放心的眼神。
“那好吧?!毕騿柼禳c頭。
“請道長隨我來?!?p> 聽到王其同意,四人便引領(lǐng)王其向黃鐘公的房間走去。
“恩?為何來到大莊主的房間?”王其問道。
“道長莫驚,還請先帶上這個?!秉S鐘公說罷便拿出一黑色頭套遞給王其。
“還請大莊主直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道長,其實這位前輩因種種原因被關(guān)押在我莊上,我們四人負責(zé)看守,這次也是為了道長的寶物,不然我們決計不敢讓外人與之相見。”黃鐘公解釋道。
“明白了,好的,我們走吧!”王其點頭道。
黃鐘公掀開床上的被褥,揭起床板,下面卻是塊鐵板,上有銅環(huán)。黃鐘公握住銅環(huán),向上一提,鐵板應(yīng)聲而起,一個大方洞出現(xiàn)在五人眼前。
五人依次躍入洞中,走了幾米王其發(fā)現(xiàn)前方無路,只見黃鐘公拿出鑰匙,插入鑰匙孔,轉(zhuǎn)動幾下,一扇石門緩緩打開。
“道長,請沿著我們走的路線向前行走,若是觸動機關(guān)就麻煩了?!秉S鐘公叮囑道。
王其跟著四人行走的路線,向前行走了百余丈,期間陸續(xù)又打開了兩扇鐵門。
待向前又行了走了二十余米,又出現(xiàn)一扇鐵門,門上有一方形鐵窗。
就見黃鐘公對著鐵窗喊道:
“任先生,黃鐘公四兄弟前來拜訪?!?p> “看來這后面就任大教主了。”王其心想。
“有屁放,放完就滾?!辫F門后一濃厚的聲音罵道。
黃鐘公道也不惱,說道:
“以前我們四兄弟,以為天下當(dāng)屬先生劍術(shù)最高,今日才得知是我們四人孤陋寡聞了。
昨天有一人來到梅莊,我們四兄弟輕易就被擊敗,這實屬正常,但據(jù)我們觀察,就算是先生的劍法,也無法與這人相提并論?!?p> “哈哈哈,你們四個傻逼,打不過別人,就引到我這里,讓我?guī)湍銈兂鰵猓渴遣皇浅鲩T腦子忘家里了?!比挝倚凶I笑道。
“滾吧,我會替你們辦事?”任我行笑完罵道。
“大哥,看來任先生是怕了!”禿筆翁激道。
“放你的狗臭屁,老子要是能聽你的激將法,那真是見鬼了。”任我行不屑道。
“任先生,你知道這人是誰嗎?”黃鐘公問道。
“管他是誰,江湖上又是誰能讓老子看在眼里?”任我行道。
“此人乃是武當(dāng)沖虛道長親傳弟子,人稱武當(dāng)神劍的靈虛道長。”
“嗤,要是沖虛這個牛鼻子老道親來,還算是有點看頭,他的弟子?哈哈哈哈。”任我行嗤笑。
任我行的態(tài)度讓王其皺眉。
“這場鬧劇夠了吧,陪你們梅莊四傻玩這么久,可以了?!?p> 王其不想再浪費口舌,身型閃動,賞給四人一人一記手刀,四人直接昏倒在地。
“哦?那什么靈虛,你們怎么窩里斗?”任我行聽到外面的動靜,開口道。
王其也不答話,從四人身上找出鑰匙,打開了那厚重的鐵門。
“任教主有禮,貧道武當(dāng)靈虛。”王其手拿著兩把木劍說道。
“小子,你有什么企圖?”任我行冷眼看著王其問道。
“貧道受任大小姐的委托,前來營救任教主!”
“盈盈?真的是盈盈?哈哈哈哈哈?!比挝倚幸宦犎斡?,便激動地大笑。
“任教主自己打開鎖鏈吧。”王其說著便將銅絲球扔了過去。
任我行接住鐵球,熟練的拉開銅絲,將身上的鐵鎖鏈依次打開。
“小子,多謝你了,快,現(xiàn)在帶我去見盈盈?!比挝倚姓f著就要向門外走去。
“任教主等等,當(dāng)初任大小姐委托我救任教主出去的時候,答應(yīng)了貧道三個條件?!蓖跗鋽r下要出去的任我行說道。
“哦?”任我行看著王其眼神慢慢不善。
在任我行眼里,任盈盈讓王其來救他已是殊榮,還敢提條件?
“第一個條件就是任大小姐需要教我音律?!蓖跗湔f出第一個條件。
“這個好說。”任我行回道。
“第二,希望任教主能和貧道切磋一下?!蓖跗錆M眼的戰(zhàn)意。
“什么?你要和我切磋?”任我行覺得自己可能在地牢里關(guān)傻了,好像出現(xiàn)了幻覺,面前這個小子竟然要和他切磋。
難不成不知道自己吸星大法的厲害嗎?
“是的,貧道要和任教主切磋一下?!蓖跗渲貜?fù)了一遍。
“哈哈哈哈,小子,你的膽子可真不小。”任我行和看傻子一樣看著王其。
“任教主先聽貧道說完第三個條件?!蓖跗浞艘粋€白眼,說道。
“你說,哈哈,你接著說。”看來任我行是真把王其當(dāng)成傻子一樣了。
“第三個條件就是希望任教主可以放過外面的梅莊眾人!”
“哈哈哈哈,你還真是個傻子啊,你覺得我可能放過他們嗎?”
任我行含恨說道。
“他們四人將老子關(guān)在這里十二年,暗無天日,你現(xiàn)在讓我放了他們,你是不是在做夢?”
“這樣吧,若是任教主比試輸給貧道,任教主就放了他們?nèi)绾??”王其說道。
“好,好,小子,你要是能贏了我,放了他們四人又如何?!比挝倚胁恍嫉馈?p> “那好,我們先出去吧,向問天和任大小姐在外面等著呢。”王其向外別走邊說道。
“盈盈在外面?”任我行激動的直接施展輕功向外狂奔。
王其則是拎著昏倒的梅莊四傻,跟在任我行的后面向外走去。
“爹!”
“教主!”
外面等候向問天和任盈盈看見任我行出來,激動的喊道。
“盈盈,你真的是盈盈?!比挝倚斜е斡蠝I縱橫。
“是我,爹,您這么多年受苦了?!比斡拗е挝倚?。
“向兄弟,這次多虧了你和盈盈,等我們休息一段時間,再殺向黑木崖,向東方不敗那個狗賊報仇!”任我行提起東方不敗一臉的猙獰。
“咳咳,任教主,我們可以開始比試了吧?!比诉€在敘舊,王其拎著梅莊四傻從地牢出來了。
“???這靈虛莫不是個傻子吧?”
任我行一臉問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