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曠的廢棄倉庫,四周昏暗一片,只有高高的倉庫頂上吊著一只不太明亮的白熾燈,白熾燈底下,幾張木質(zhì)椅子上,丑陋的男人們一邊吃肉喝啤酒,一邊抽著煙,以至于層層疊疊的煙霧不停在地上的女人身上繚繞。
臉上有刀疤的男人大口嚼完口中的肉,起身走到女人跟前。
地上被封著眼,封著嘴巴的人是慕卿歌,迷藥已經(jīng)漸漸失效,這會她正慢慢蘇醒,身體被捆綁著,眼睛也一片黑暗。
她動了動,刀疤男露出邪惡的笑,朝身后的好幾個男人道:“醒了。有意思了。”
他說著,伸手粗暴地一把撕了慕卿歌嘴巴上的封條,然后解開慕卿歌眼睛上的繃帶。
眼睛忽然清明,慕卿歌只看了一眼便被眼前兇悍的刀疤肥臉嚇得尖叫,男人哈哈大笑,拿起未喝完的啤酒瓶,操手就砸在慕卿歌的頭上。
他的力道很大,啤酒瓶應(yīng)聲破了,冰涼的啤酒從慕卿歌頭頂留下來,裹挾著巨痛,她只感覺腦袋麻木了好幾秒鐘,好似沒有了知覺。
隨著接下來的巨痛,慕卿歌感覺到血似乎順著耳背往下流,應(yīng)該不多。她極力掙扎著坐起來,這才看清周圍的環(huán)境,以及圍在四周的一個個兇神惡煞的人。
坐在椅子上的一位胖男人忍不住了,眼放色光地激動看著慕卿歌道:“老大,那位老板不是叫我們輪了她嗎?什么時候開始呀,我等不及了。”
聽到這句話,慕卿歌倏地抬頭,整個人如墜冰窟般渾身涼透,聲音不禁發(fā)起抖:“你們,你們說,什么?”
刀疤男笑笑:“沒什么,抓你的人說讓我們輪了你。”
慕卿歌嘴唇劇烈抖動,下意識護護自己的肚子,眼前的人她根本一個都招惹不了,到底該怎么辦?肚子里的寶寶該怎么辦?
身上在這一瞬間早已出了一身冷汗,她掙扎著跪起來朝刀疤男磕頭:“求求你,放過我,我老公是賀知深,你們要,要多少錢,我可以讓他給你們?!?p> 在這危機關(guān)頭,她只想到了賀知深,或許現(xiàn)在只有賀知深的錢能拖住他們。
她在心中不停祈禱,希望對方答應(yīng),但隨著刀疤男哈哈大笑的聲音,她知道自己無望了。
她恐懼地抬起頭,只聽對方用悠悠的,毫不在乎的聲音道:“哈哈哈哈,你老公是賀知深?那我老婆就是總統(tǒng)夫人了!”
有坐在椅子上的男人不禁催促:“別在這忽悠我們了,相比錢,我們現(xiàn)在更想享受?!?p> 慕卿歌的身子一下子發(fā)軟,絕望地閉閉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