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懷孕還處于前三個月,但慕卿歌曾經(jīng)想過,想過賀知深如果真的對自己有一絲絲動情,她會毫不抗拒地將自己奉上。
可是,現(xiàn)在看來,這是多么可悲又可憐的想法,他明明深愛著另一個女人,只是把她當(dāng)做替代品和發(fā)泄工具。
悲涼地想到這,她只想拼了命地抗拒,可是,根本無濟于事。
賀知深進入了,她的抗拒沒有半點用,屈辱至極中,她的手胡亂地掃著,突然觸碰到一個涼涼的金屬。
慕卿歌偏了偏頭看過去,是一把水果刀,不是普通的,是一把瑞士刀。
她不知道賀知深的車上為什么放著把瑞士刀,也無暇去想,刀就插在椅背的真皮口袋里,她使使勁將刀拔了出來。
賀知深正運動,慕卿歌抬手將刀抵在了他脖子上威脅道:“放開我?!?p> 那刀子要割開脖子輕而易舉,賀知深很清楚,但他沒有停,死亡帶來的威脅伴隨著快樂,讓他的靈魂仿佛在地獄與天堂之間穿梭。
慕卿歌的手沒敢動,聲音萬分緊張地提醒:“賀知深!”
隨著賀知深三個字,她仿佛用盡所有力氣,卻終究只是輕輕將刀壓了壓。
光潔的脖子上微微壓出血痕,賀知深在無盡暢快中抬手奪過慕卿歌手中的瑞士刀,低頭堵住她的唇。
——
車子在別墅前停下,不等司機下車開門,慕卿歌一把擰開車門,幾乎是逃跑地奔下車。
賀知深看著慕卿歌頭也不回地一個勁往別墅門口走,心中莫名非常煩躁。
發(fā)泄過后,他又變成那個驕傲得不可一世的賀知深,想到自己剛才將初吻獻給了慕卿歌,而她卻那么不情不愿,甚至拿刀抹他的脖子,他心中別扭而火大,在車里坐了好一會才像個受氣的小媳婦般跟在慕卿歌背后回別墅。
但是,進了別墅,慕卿歌又沉默冰冷地直沖次臥,然后將門關(guān)上了。
又是次臥!賀知深看著緊閉的門幾乎要咬牙,羅秀蓮走上前來告狀:“知深,你真該管管慕卿歌,她越來越不像話了,剛才見到我連招呼都不打!”
賀知深的眉頭抽了抽,就打了那么個垃圾男人,就親了親她,還得整個家都跟著受氣了?
一個怒上心來,他森冷氣道:“那就把她關(guān)在家里?!?p> 說著,他抬眼看向不遠處的傭人周潔,吩咐道:“周潔,你每天看好她,別讓她出門?!?p> 周潔震了一下,連忙點頭:“嗯嗯,少爺您放心?!?p> 賀知深冷淡嗯了一聲,什么都沒說地準備抬腳上樓,羅秀蓮連忙納悶地跟上,殷勤地問道:“知深,是不是她又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實在不行就離了吧,這樣的女人真的配不上你。”
賀知深沒有回復(fù),只說了一句:“你們也盯著她,別讓她出門。”
之后他便徑直上樓了。
第二天早上,賀知深剛?cè)ド习?,慕卿歌正準備去公司順便看看學(xué)長怎么樣了,結(jié)果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被禁足了。
她走到哪里,傭人周潔就跟到哪里。
應(yīng)該是賀知深給周潔的特權(quán),她知道自己沒法阻止,只好任由周潔這樣騷擾自己。
可是,如果僅僅是跟著那也還好,但周潔很明顯不是善茬,打著看護她的理由,周潔故意將她拖拽到小庫房然后反手鎖上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