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有一個這樣的媽真好。
大家好,我叫迫水真吾,GUYS分部日本支部新上任的總監(jiān),我不知道大家信不信,我媽,也就是我的養(yǎng)母,不像人類的人類,對!就是那個明明實力超強卻喜歡當(dāng)咸魚的阿爾泰爾,她又帶了奇怪的東西回家。
對于這種事對于我來說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
額,你問為什么?
迫水真吾會心一笑,表示你們不懂??(??ω???)?。
相遇是在初代奧特曼的時代,那時候阿爾泰爾便帶著迫水真吾游歷世界,簡直就是哪里好玩哪里去。小迫水問過阿爾泰爾為什么要領(lǐng)養(yǎng)自己,還帶著自己到處玩。但阿爾泰爾的回答是:
“剎那說過,要懂一件事就必須要親身去實踐,剎那想過以后她會和誰結(jié)婚生子,但吾不想經(jīng)歷那種步驟,對我并不受用,所以干脆領(lǐng)養(yǎng)體驗。用她的話來說,就是‘養(yǎng)成類體驗’,到處走…是剎那說過那些地方很美,所以我認為有借鑒價值…不啦不啦嘰里呱啦…”
小迫水真吾:(?_?)
后來小迫水每次問阿爾泰爾這些問題,他總是會經(jīng)歷一場頭腦風(fēng)暴,更過分的是,阿爾泰爾看到他不懂的樣子,或者是后來上學(xué)有什么作業(yè)不會做,阿爾泰爾總會嘲笑打擊他。
但是,相比后面發(fā)生的事,這些都還算輕的了。
迫水真吾從小開始就很喜歡奧特戰(zhàn)士,一直以來都夢想著加入地球保衛(wèi)組織,與奧特戰(zhàn)士一起對抗宇宙人和怪獸。每當(dāng)他幻想起自己開著戰(zhàn)斗機與奧特戰(zhàn)士一起戰(zhàn)斗的場面,他總會十分開心。
小迫水也愿意和同學(xué)分享,連阿爾泰爾他也告訴了她,只不過,他的同學(xué)似乎有些看不起他,而且嘲笑他沒有爸爸。知道他害怕怪獸,就連他的夢想也沒能逃過成為他人口中玩笑的結(jié)局。
要知道,從初代開始以至后來的奧特兄弟時代是怪獸宇宙人侵入災(zāi)害多發(fā)的時代,無論是多么放松,或者是自己認為多么安全的環(huán)境,都不能保證絕對的。
但偏偏越是這樣,自己的母親就越是興奮。那個時候小迫水還不知道她為什么會這樣如此興奮,哪里怪獸多她就往哪跑,這真的是一個普通人應(yīng)該有的態(tài)度么?
起初小迫水還不以為然,阿爾泰爾每天早出晚歸他也沒說什么,就算是其他的同學(xué)和朋友說她有這樣一個母親還不如沒有的好他也沒有在意。看他沒有反抗,他們更加變本加厲,開始波及他的養(yǎng)母,但他為阿爾泰爾擋下了所有的嘲諷。
那時他才初中,
眾所周知,負面情緒是會一點一點堆積的,阿爾泰爾也記得那是小迫水的第一次爆發(fā)。
那是一次家長會的邀請,那天阿爾泰爾回來得出奇的早,或許是因為周末的原因。這天小迫水也在家,聽到進門聲的他自然是很開心的,他以為會不會是自己的母親已經(jīng)知道后一天要開家長會才這樣早回來陪自己的。
對于一個父母被怪獸害死的孩子來說,說他不渴望家長的陪伴那是假的。
懷揣著激動的心情,扔下做作業(yè)的筆,手忙腳亂的跑到樓梯口,靜靜的趴在扶手上聽著一樓的動靜。
那時他們家的房子還不是很大,并不是吝嗇錢的原因,對于一個千億富翁來說多大的房子阿爾泰爾都買得起。
她為了照顧小迫水的心情特意買了西坂區(qū)平常人家出售的房子,想讓小迫水有熟悉的感覺,這是她按照以前剎那說過的養(yǎng)成步驟來的。
當(dāng)然,小迫水并不知道周圍的好幾座房子也是他們家的,只不過阿爾泰爾把那些房子出租了而已。
小迫水沿著扶手一點一點向下滑,腳步輕了又輕,生怕錯過任何一點聲響,眼神中閃爍著獨屬于孩子的童真光芒,每向下走一步,小迫水都會咽一下口水,沒有口水就咽空氣,導(dǎo)致他的嘴唇有些干燥。
“咚!”
“呼~”
走到了最下面的轉(zhuǎn)角,還剩四五節(jié)樓梯的時候,由于扶手也要轉(zhuǎn)彎,小迫水的用力改變,落腳的時候力氣增大,足底與木制地板碰撞發(fā)出沉悶的響聲。
這一聲讓他心臟狂跳,緊張到了極點,手心開始出汗,不知道原因的有點呼吸困難。明明自己也沒做錯事,為什么會這樣?
“卡啦”
是重物離開軟坐墊的聲音。
小迫水立馬回頭,像一匹驚慌失措的小馬,用力抓住扶手,咚咚咚的向自己房間奔去。
“咔嗒”一聲小聲關(guān)上門,跑回自己的書桌前,以最快的速度恢復(fù)最初的樣子,拿起筆裝作做家庭作業(yè)的樣子。
身子有些顫抖,看來還沒有從剛剛那種莫名緊張的狀態(tài)里恢復(fù),不知道為什么,做出這樣的舉動吸引阿爾泰爾的注意力,反倒讓他覺得有些開心?;蛟S是這樣,可以讓媽媽注意到自己;亦或許是因為自己做了一件能夠讓自己的精神感到振奮的事,但小迫水覺得自己偏向于前者。
只不過,最后等來的卻不是阿爾泰爾上樓來查看他的情況,反而伴隨著一生“咣當(dāng)”的關(guān)門聲,阿爾泰爾又出門了。
小迫水還沒從剛剛阿爾泰爾的動作中反應(yīng)過來,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阿爾泰爾已經(jīng)走到了院門口,小迫水趕緊爬上自己的書桌,一個人的跪坐在書桌上,臉緊貼著玻璃。
透過窗戶,他看到阿爾泰爾的樣子和平常有些不一樣,不!不是樣子,是整個人都和平常不一樣,那張臉、那個身形、那件白色的連衣裙,就連臉上都是戴著眼鏡的,這完全不是當(dāng)初見到阿爾泰爾的模樣,難道是小偷?
懷疑的種子在他心里種下,不斷生根發(fā)芽。
猜測的同時,小迫水仔細地觀察著那人的一舉一動,他看到在院子的門鎖上的時候,那人抬起頭看向了窗戶,兩人視線相交,樓下的那個女孩朝自己笑著揮了揮手,隨后轉(zhuǎn)身走了。
是了,就是這個動作,這個動作是阿爾泰爾經(jīng)常對她做的,但是為什么?為什么自己的媽媽為什么會變成了另外一個樣子呢?
小迫水立起身子,整個人顯得有些頹廢,低著頭看著跪在身子下的作業(yè),眼神微微渙散,視線一偏便可看到壓在玻璃板下面的那張照片。
淚水已經(jīng)在小迫水的眼中打轉(zhuǎn),忍不住的難受漫上心頭,為什么現(xiàn)在這樣對自己,既然現(xiàn)在要這樣,那當(dāng)初為什么要領(lǐng)養(yǎng)自己呢?突然間好恨她。
不!不能恨!自己沒有資格去恨,她讓自己溫飽,讓自己有住的地方,還讓自己上學(xué),這就已經(jīng)夠了,但為什么這樣想,自己反而更難受了呢?
“可惡!”
“當(dāng)!”
小迫水捏緊拳頭,打向玻璃板上的照片,淚花與玻璃板的雙重作用下,玻璃板下的照片看起來有些顯得扭曲,拳頭擊向玻璃板的地方顯得有些紅腫,但并沒有充血,顯然沒有傷到骨頭,不過那種生疼的感覺卻是真真實實的。
漸漸的,夜鶯開始歌唱,夜幕降臨,但空氣中總是彌漫著一股難過的氣息,不知道是因為丁香開了,還是因為曇花又謝了,讓某個作曲家或詩唱家由感而發(fā),傾訴自己的悲傷。
但是,沒有人注意到一個孩子,獨自在一個房子里,在自己的房間里,沒有脫衣服,躺在被子上,眼角帶著淚花,手中捏著那張親子照,深沉的睡去。
……
照舊的,小迫水一個人在去往學(xué)校的路上。
早上阿爾泰爾依舊沒有回家,但早飯已經(jīng)做好,就那樣冒著熱氣放在桌子上,不知道是回來過又出去了。
收拾好東西,吃個早飯,出門的時候門上還貼著一張便條,看來是回來過了,便條上寫著的東西,依舊是讓自己去買一些必要的東西,錢依舊放在那個熟悉的地方。
這次小迫水沒有將便條好好收起來,而是將便條揉亂揉成一團,丟到了垃圾桶里。
他沒有選擇將家長會的事情告訴阿爾泰爾,因為他知道她不會來,即使再難過,現(xiàn)在他也沒有露出難過的表情,即使淚水不聽指揮的出現(xiàn)在眼眶中,但在風(fēng)的作用下,很快還是被吹干了。
早晨的第一縷陽光照進校園,是那熟悉的上課鈴聲。
孩子們被老師召集到教室外面等待著,家長相繼的進入了教室,坐在了自己孩子相應(yīng)的位置。
班主任看了看教室外一個人站著的小迫水,他昨天還特意提醒過他,要讓他家長來一次,不知道這孩子有沒有和他的母親說呢?不過攤上這么一個不負責(zé)任的養(yǎng)母,也真的是可憐了孩子呀。
“好了,各位家長,那就讓我們開始吧!那就先由我來說明一下孩子們的情況,………”
家長會開始了,小迫水也抬起頭,慢慢走到那群趴在窗戶邊,看著教室內(nèi)的孩子身后,透過窗戶尋找著那個熟悉的背影,可惜一圈環(huán)視下來并沒有找到。
看到家長會開始正常進行,里面的老師比這動作驅(qū)趕著趴在窗戶邊的孩子們,讓他們?nèi)サ綄W(xué)校中央的操場去玩耍,但其中那幾個平常就嘲笑小迫水的孩子,看到迫水的表情,立馬就知道她那個不負責(zé)任的媽媽,并沒有來,于是嘲笑了他幾句,跑開了。
“迫水,沒事的,阿姨她一定在路上呢!”
“是啊,說不定是什么事耽誤了?!?p> 正在說話安慰他的,是他的兩個最要好的朋友,他很感謝他們,但他又何嘗不知道阿爾泰爾總是早出晚歸,這種情況她是不可能來的。
雖然想是這么想,但小迫水的心中還是蘊藏著一絲希望。
經(jīng)過了一個多小時,家長會結(jié)束了,小迫水的希望破滅了,這次沒有風(fēng),他不能再依靠自然的力量掩蓋自己的傷心。
那些家長在家長會結(jié)束之后,多多少少會聚集在老師的身邊,詢問自家孩子的情況。
看到這一幕,小迫水心中的傷心,再也掩蓋不住了,一個人背對所有人,雙手捏著拳頭頭,低著頭任淚水順著鼻尖落在地面上。
這時,那幾個不懷好意,平常就嘲諷他的人,又來到他身邊,看到他這個樣子,又開始了冷嘲熱諷,嘲笑他,他沒有媽媽,他是個孤兒之類的,雖然他那兩個要好的朋友在旁邊阻止他們,但并沒有什么用,他們的力量太弱小了。
就在小迫水要爆發(fā)之際,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彪形大漢站在了那群孩子身后,兩只手一提,其中兩個叫的最大聲的孩子,瞬間遠離地面,被提到了空中,驚恐的大叫了起來
他們的叫聲吸引了所有家長,老師和孩子的注意力都往著此處移了過來,面對突發(fā)狀況,小迫水不知道這個兇猛的大叔為什么要幫助自己,一臉的茫然。
就在他想感謝這個叔叔的時候,熟悉的聲音響起了,小迫水心中的希望再次被點燃。
“我聽說有人說我家崽子沒有母親?是孤兒?”
聽到突然想起了輕靈之聲,仿佛這個聲音能夠穿透人的心魄一般,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通通朝聲音的方向看去。
一身白色的連衣裙,披著一件黑色的風(fēng)衣,半底高跟鞋頭上頂著一頂藍白色的貝雷帽。在那個時代,這種裝扮還沒有形成潮流,不過也快了。
身后跟著一群大群排著兩列隊伍,穿著黑色西裝的彪形大漢,很明顯他們是這個人的保鏢,誰見過這么大的陣仗,所有人都被嚇到了。
“媽媽!”
小迫水立馬把眼前的人了出來,朝她奔跑過去,這個人是他認為不可能來的人,是他最想見的人,現(xiàn)在,她來了,就好像是那久違的溫暖,重新回歸,他緊緊抱著她,哭出了聲。
“你誰呀?你還不快把我兒子放下來,你知不知道我老公是誰?”
朝著阿爾泰爾大聲吼叫的,是被提起來的兩個孩子中其中一個人的母親,看她的服飾明顯是一個貴婦,在那個時代,自己的妻子能用這種裝扮的,也可想而知了。但比起自己…還是比了那么“一”點點。
看到阿爾泰爾沒有作聲,只是撫慰著懷中的小迫水,她還想得寸進尺上前理論,卻被另一個保鏢攔了下來。
“你干什么?!你知道我老公…”
“對不起!我不知道你老公是誰,我也沒必要知道,我只知道我們科瑞特生物科技制藥公司的社長不是你這樣的人能冒犯的,就算是你老公也不行!”
貴婦并沒有在意自己被保鏢打斷話的事,她的注意力集中在了那個保鏢的說的那一個公司的名字上。
半信半疑的,貴婦的視線轉(zhuǎn)到了阿爾泰爾的身上,轉(zhuǎn)過去的一瞬間,對上了阿爾泰爾一雙猩紅紅的眸子,頓時,貴婦臉上的表情由平靜變?yōu)榱丝謶?,開始連連道歉。
現(xiàn)在,輪到阿爾泰爾來嘲笑他們了,連自己的‘震懾’都接不了,還搞這些?
后面的事…就是阿爾泰爾與老師的談話和交代一些事情了,只不過到頭來,小迫水還是沒弄懂是怎么回事。直到后面幾天,他要好的兩個朋友打聽到的這些事情,然后告訴小迫水,他直接嚇呆了,原來自己的母親這么厲害。
……
迫水家!
“歐媽桑,今天…今天您怎么會來的。”
小迫水說話聲音中還帶著些不自然,雙手揪著自己的身側(cè)衣角,不敢看阿爾泰爾。
說實話,今天他已經(jīng)很高興了,本來想趁這個機會和阿爾泰爾說‘要不要一起去公園玩一會,很久都沒一起出過門了…’,但后來在車上的時候,他看到阿爾泰爾受了不小的傷,原來是為了自己一直強忍著,他也就沒有再提其他的要求,這樣就夠了。
聽到小迫水的聲音越來越小,逐漸變成了“嘀咕”聲,阿爾泰爾臉色有些蒼白,身上藍色粒子閃過,隨著一陣電子音,“噗通”一聲,阿爾泰爾再也支撐不住,跌倒在了木質(zhì)地板上。
“歐媽桑!”
小迫水嚇到了,他不知道為什么阿爾泰爾會突然跌倒,他知道她受了傷,在車上他就看到阿爾泰爾的另一個分身在為她治療,但他沒想到她受傷受的這么重。
怎么辦?該怎么辦?
去醫(yī)院么?可媽媽不是地球人,這該怎么辦?!去的話會被地球防衛(wèi)隊抓起來的。
“都怪我!什么都做不到!只會給歐媽桑添麻煩!”
說起來,現(xiàn)在的小迫水和未來的迫水真吾完全是兩個反差,但人總會成長,這是阿爾泰爾也認定的,至于她為什么會知道要開家長會,她自己就有『心靈預(yù)知』的能力,能夠知曉各方現(xiàn)在發(fā)生的事情的能力,但有熟悉度的限制。
所以,她那天就知道了,所以她才回到實驗室,不然是趕不上家長會的,只不過這代價,依然是引起了世界意志的壓制與其他幾個掛壁留下的傷為代價,但其中大部分90%是世界意志的壓制反噬引起的。
阿爾泰爾疲憊的睜開眼,她發(fā)現(xiàn)自己的樣子變回了原本的模樣,原來這反噬這么厲害的么?看著一旁跪著哭泣的小迫水,阿爾泰爾抬起手為她拭去眼淚,就像當(dāng)初島崎剎那為她拭去眼淚一樣。
溫柔而緩慢。
感受到皮質(zhì)軍用手套在自己的淚水處緩緩擦過,小迫水迅速睜大眼睛,趴在阿爾泰爾身上,哭的更加大聲了。
“噗嗤”
阿爾泰爾沒有其它動作,只是拿手輕撫他的頭發(fā),平靜的說道:
“汝為男人,怎么還哭起來了,吾還以為你會比水筱颯太好一些,沒想到汝和其相比,還差…”
小迫水哽咽著,小心的立起身子,淚水糊眼便用手擦干眼淚,躺著的阿爾泰爾感受到腹部的重力感消失,臉上只是平緩的微笑,閉著眼,任她白色的長發(fā)散落在地板上,只有那頂軍帽有些不合引力原則,牛頓想出來找她理論理論。
“水…水筱颯太,嗚,是…是誰?!?p> “啊,他啊,是個明明膽小卻帶回了剎那的男人呢。”
“剎那又…又是誰。”
“既然汝如此,那吾就告訴汝吧…”
又到了入夜時分,時間在兩人的談話期間過得飛快,阿爾泰向小迫水講了以前的所有事情,包括她被創(chuàng)造,她如何想要毀滅世界,她如何想要造成時空崩壞,如何為了剎那去做到那一切,她如何變得像如此今天這般強大,而且她把她做實驗,以及實驗過程中,她穿越時間遇到的所有事情也統(tǒng)統(tǒng)告訴了小迫水。
等阿爾泰爾講完最后一個字的時候,小迫水已經(jīng)在一旁睡得呼吸聲平緩,臉上也帶著微笑,看來今天的事讓他心情好得不得了。
也因為今天的事,在后來生活中,迫水真吾也自愿的挑起了照顧阿爾泰爾的擔(dān)子,他知道他媽媽為他做了很多事,因為知道他害怕怪獸,所以可以天天早出晚歸,不想讓他見到他害怕的東西。
還有許多許多的事,他也是后面才知道的,比如,他知道他媽媽可以變身成黑暗巨人這件事,但他并沒有選擇告訴任何人,他知道這是他和他媽媽的秘密。
隨著時間推移,迫水真吾也一天一天長大了,自己的夢想也得到了實現(xiàn),成為一個勇敢擔(dān)當(dāng),低調(diào)而平和的男人,也就有了他的今天。
迫水真吾:“阿里嘎多,歐媽桑!”
月雪夢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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