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阿爾泰爾
“歐媽桑!我回來了!”
夜幕降臨,穿著工作服的迫水真吾打開門口的壁燈,把工作包放在鞋柜上,換上了拖鞋,隨后進了廚房,做起了晚飯。
他口中的媽媽名字叫做阿爾泰爾,但在外人面前,她要求自己把她叫做島崎剎那。
阿爾泰爾來到這個世界已經(jīng)有好幾年了,至于她為什么會來到這個世界,以及迫水真吾為什么會叫她媽媽這一切還要從幾十年前的那一天說起。
從“消除室”FPS的活動結束之后,她帶著島崎剎那創(chuàng)造了屬于自己的新世界。
這個新世界在一個月之內(nèi)飛速發(fā)展著,根據(jù)島崎剎那的想象,阿爾泰爾用著自己的能力創(chuàng)造著這個新世界里的一切。
經(jīng)過這一段時間,新世界內(nèi)充滿了多樣的元素,相比于“神”的世界來說,這里簡直就是天馬行空的飛速幻想世界。就連阿爾泰爾也不得不佩服島崎剎那那夸張的腦洞,有時候他甚至懷疑剎那的腦袋里到底都裝了些什么。
就這樣,新世界的建立花了阿爾泰爾和島崎剎那三年多的時間。
也因為阿爾泰爾將新世界的時間流速設定為與“神”的世界相差無幾,所以三年多時間過去,另一個世界里的水筱颯太也成功步入了社會的殿堂,在三年多的奠基下,如愿的成為了一名著名的漫畫家。
同時在承認力的不斷增強之下,阿爾泰爾的力量一天一天的增強著,也或許是因為水筱颯太和米特奧拉等人的緣故,島崎剎那也得到了造物主給的肉身。
說實話,阿爾泰爾真的懷疑水筱颯太是不是利用了小真鑒的裝備?
要知道當初米特奧拉把其他人送走的時候,小真鑒可還留在“神”的世界里。
直到后來某一天,突然出現(xiàn)了那個熟悉的傳送法陣,阿爾泰爾直接驗證了自己的懷疑,不依靠承認力構建,直接利用謊言的手法,不是小真鑒的『言葉無限欺』還能是什么。
什么?你說re:creator中所有人的能力都被削了?
對一個從頭到尾屬于全咸魚狀態(tài)的小真鑒來說,你見她哪次認真的去戰(zhàn)斗了么,哪怕二大爺和為了小颯太去攻擊她,她身為一個在自己作品中有能力的人類還不是什么屁事沒有,還把對方的板額給弄到了自己手上,最后還沒有被劇情殺和送回去。
這說明什么?
這簡直就是re:造物主都不想讓她出事呀,就相當于她是親閨女的那類型大家都懂。
所以,現(xiàn)在水筱颯太利用小真鑒的力量來見島崎剎那也肯定不會有什么問題的啦!
根據(jù)米特奧拉的說法,小真鑒在“神”的世界里面找到了自己的真愛,是一個機車隊的隊長,一聽到“機車隊”這三個字,阿爾泰爾感覺還真是符合她的性格呢。
再說起水筱颯太,現(xiàn)在長得玉樹臨風,成為了一個真正的男人,而他也有能力擔起生活的大任,也有照顧和保護島崎剎那的力量了。
想到兩人一見面就那種惺惺相惜的場面,簡直就是許久的戀人未見面,突然見一面,荷爾蒙直沖腦仁,差點沒高興死的那種樣子有木有。
恐怕,你現(xiàn)在正在吐槽說著阿爾泰最后不是跟島崎剎那在一起了嗎?
也許,大家都忘了阿爾泰爾是島崎剎那創(chuàng)造的,并且是島崎剎那的騎士,而水筱颯太一直在追逐島崎剎那的步伐,勇敢向前,并且最后小真鑒還是把自己的裝備送給了水筱颯太沒有拿回來哦。
再者,米特奧拉也還存在于世界中呢,雖然它能存在于“神”的世界,但是她的本質依舊是本被造物,所以只要承認力足夠,她還是可以找回自己的力量哦!
當然了,在所有不確定因素之下,現(xiàn)在的這一條線也只是所有可能的其中之一。
拋開其他所有可能性,只講這一條,才有了后面的故事。
最終在阿爾泰爾的再三思慮之下,阿爾泰爾不放心的把島崎剎那交給了水筱颯太,并且這兩個世界之間架起了連接,方便兩人在兩個世界之間穿梭,同時,最高權限阿爾泰爾也給了水筱颯太一個。
在穿越過來的那一天早上,水筱颯太要帶島崎剎那去“神”的世界度假,離別之際島崎剎那對阿爾泰爾說道:
“阿爾泰爾,如果可以…去找到屬于你自己的未來,雖然我創(chuàng)造了你。但你早就已經(jīng)不是我一個人的阿爾泰爾了,你雖屬于大家,但你更屬于你自己,所以…去找到屬于自己的未來吧,阿爾泰爾,你有自己的生命,為你自己而活?!?p> 島崎剎那的話阿爾泰爾自然聽得進去,但一聽到要去“神”的世界,她瞬間不淡定了。
島崎剎那在那個世界已經(jīng)被世界一致判定為死亡狀態(tài),相當于已經(jīng)消失抹除,如果就這樣憑空出現(xiàn)的那個世界中,加上沒有自己的話,島崎剎那可能再次面臨消失死亡的風險…
不過,這種情況米特奧拉等人自然也是預見到了,在來到這里之前,米特奧拉等人就已經(jīng)利用世界規(guī)則的漏洞,為現(xiàn)在的島崎剎那創(chuàng)造了一系列的規(guī)則證明與資料,出生證明,生活痕跡等一應俱全,看來這三年水筱颯太他們沒少為今天做準備。
就這樣,解釋過后島崎剎那與水筱颯太等人一起回到了原本的世界,阿爾泰爾也開始思考尋找自己的未來的方法。
當然了,這已經(jīng)是那個時候的事情了。
早些時候,在新世界里閑逛思考的阿爾泰爾,當她觸碰到到憑空出現(xiàn)的一把黑劍與圓環(huán)之后,她就來到了這里…
而這里,便是另一個世界地球的日本。
此時,已經(jīng)到了晚飯過后,日本西坂區(qū)的中央公園顯得有些冷清,雖然路燈都已經(jīng)打開了,但是資本主義國家并沒有在這里安太多的路燈。
根據(jù)官方的說法,是不能浪費任何的納稅經(jīng)費,所以在路燈數(shù)目不足和樹木繁茂枝葉的情影響下,一旦到了夜晚,公園也會顯得有些昏暗,這也就不足為奇了,好在日本的治安并不算太差,偶爾會有一些自以為是的街頭小混混和夜不歸宿的小情侶在這里。
現(xiàn)在公園里的游人已經(jīng)越來越少,按照日本的禮儀來說,當夜幕降臨,除了那些加班為了生活奔波的人外,其他的人基本上都回家了。
想起白天的公園,估計阿爾泰爾最喜歡的就是看到那些一家人在這游玩季節(jié)游的了。
一看到他們,她就會忍不住會想到島崎剎那、水筱颯太,米特奧拉等人,這么多年過去了,不知道他們那里過了多久呢,過得還好不好?水筱颯太有沒有欺負島崎剎那。
早知道當初就不應該動搖把剎那交出去的。
現(xiàn)在,阿爾泰爾一想起這件事,就忍不住的有些后悔,什么保護和照顧啊!
當初,她認為水筱颯太已經(jīng)出名,并且成功的成為了漫畫家,是絕對有能力給剎那她想要的東西,并且保護她。
但是當她被黑暗火花和黑暗圓環(huán)帶到這個世界之后,她才明白,一切并不是她想的那樣。
嗯…怎么說呢,身無分文,雖不用進食,也不用去找什么酒店之類的,憑借自己的能力在哪里都可以度過一晚。但是,在那一天,偏偏有怪獸出來搗亂,于是就這樣,她遇到了父母雙亡的迫水真吾獨自游蕩在街頭。
那個時候是哪個奧特曼來著?這倒也記不清了,只記得他好像被人們稱為最好(can ren)的奧特曼。
動不動就手撕怪獸?動不動就把肉打炸,真心好(can bao)!
但最后還是栽在了杰頓手中。
也就是那天,然后阿爾泰爾產(chǎn)生了后悔的念頭。
看著這樣一個無父無母無依靠的孩子,獨自在街頭游蕩,阿爾泰爾立馬想起來了島崎剎那的那句話:
“你是弱者的騎士…”
于是,她立馬收養(yǎng)了這個孩子,當天上午就辦完了所有的手續(xù)…現(xiàn)在,她都還有點后悔呢!
原本想著,只是收養(yǎng)一個孩子而已,看其他人都養(yǎng)的那么容易,自己也可以,說不定以后還能利用一下。
只不過,有點可惜的是:對于養(yǎng)孩子這件事,看起來容易,做起來難,第一天就出了很多狀況,例如:沒錢這件事。
兩個世界的紙幣不一樣,阿爾泰爾身上的紙幣全都是“神”的世界中帶過來的,還是當初島崎剎那給她的,但本質上全都是紙幣,這個世界竟然不收,真的是讓人很討厭!
本來她是想直接去搶銀行來著,但一想到島崎剎那的話,以及現(xiàn)在還有個孩子在身邊,自然是不可能明目張膽的再去做那些事情,那樣豈不是敗壞了創(chuàng)造主的名聲。
而且,當初創(chuàng)造新世界的時候島崎剎那還說過,不能隨便用自己強大的力量去欺負弱者!我這些雜貨店的老板的人肯定也是遵紀守法的好人,并不是那些禽獸不如的壞人,所以阿爾泰爾也并沒有像原來對待賽蕾嘉她們一樣,直接上手簡單粗暴。
?。ú⒉皇钦f賽蕾嘉她們禽獸不如,只是那時情況不同。)
阿爾泰爾現(xiàn)在還記得,在那天中午飯時間的時候,她帶著小時候的迫水真吾去到一家便利店,拿出來一塊沉甸甸的金幣,放到老板的面前,這一舉動著實讓老板認為這個奇裝異服的軍服女子,剛剛是不是才去哪里搶劫回來?
當時那個老板盯著他看了好久,幸運的是,老板最終沒有撥打報警電話。
只不過,最后,老板還是好心的詢問了情況,阿爾泰爾也是進行了一通胡編亂造,說得有詞有理,并且拿出來收養(yǎng)證明以及自己的所有相關證明,這才讓老板相信。
你問阿爾泰爾的所有證明是從哪里來的?沒聽說過,有一種東西叫做關切慰問嘛!去找相關人員好好談一談不就行了嗎?
森羅萬象在手,事事順通!
最后在老板的講解之下,阿爾泰爾成功去到銀行,將自己儲備空間中的一些金幣換成了這個世界的錢幣,瞬間從一介布衣成為了億萬富翁,后來,還成立了自己的生物醫(yī)藥公司。
要知道在新世界的時候,她可是世界領主,整個世界的財富坐擁她手,來到這個世界后,成為一個億萬富翁倒還委屈她了。
“阿爾泰爾,這么多東西,如果我想帶著出去,我該怎么辦呀?”
這是島崎剎那當年的原話,阿爾泰爾知道島崎剎那為什么這樣說后,從哆啦A夢中獲得靈感,成功做出一個異空間口袋送給了她,而自己本來就有隨著自己移動的異空間自然不用擔心儲備的問題。
不過后島崎剎那那又提出了自己想回原來的世界去看看的要求,無奈之下,阿爾泰爾只能跟隨著島崎剎那去她想去的地方,因為只有她在島崎剎那的身邊,才不會因為世界的規(guī)則而把剎那抹殺。
當然為此,阿爾泰爾還在新世界內(nèi)修建了幾座寶庫,籌備所謂的黃金等資源,以供島崎剎那揮霍,呸呸呸!是使用!
“迫迫…你說,剎那他們現(xiàn)在怎么樣了?!?p> ?。ㄆ人嫖釠]有回答阿爾泰,因為沒有誰比她更了解阿爾泰爾的習慣了。在這幾十年被領養(yǎng)的時光里,他可是很清楚阿爾泰爾問出這一句話后他回答的后果。想當年她就是這樣,故作深情的騙他去回答她,可結果…迎來的是無窮無盡的理倫風暴與打擊。雖然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長大,但回想起往事,唉…不提了。)
現(xiàn)在的阿爾泰爾一改最初的戎裝,穿著一件藍白色的風衣套裝,腳下是半高跟的白色厚底高跟鞋。
除非是處于戰(zhàn)斗狀態(tài),不然那身象征著榮耀的軍裝是不會出現(xiàn)的。
阿爾泰爾帶著迫水真吾坐在了公園的長板凳上,185與167的身高差讓阿爾泰爾微仰的看著迫水真吾。
在昏暗的燈光下,天上的繁星若隱若現(xiàn),一邊轉過身來看著迫水,一邊捏玩著他的頭發(fā)說道,并且把他的頭發(fā)捏出一個又一個的小尖角。
來到這個世界已經(jīng)這么多年了,該做的都已經(jīng)做了,這里所有的一切,阿爾泰爾都已經(jīng)記在了心里,等回到新世界便可以參考這里的事物,為新世界做一些添補,同時找到自己的,未來…好吧,也提到未來,阿爾泰爾反應過來自己好像還有一些事情沒有做。
“迫迫,你說一個人要怎樣才能找到屬于她自己的未來呢?剎那…會不會已經(jīng)忘了自己呢?”
阿爾泰爾又有點想島崎剎那了。
以前,阿爾泰爾在新世界創(chuàng)造事物的時候,島崎剎那總會跑過來搗亂,然后兩人相互追逐嬉戲,就像一對十分要好的閨蜜。
無論是什么樣的情況,阿爾泰爾總會讓島崎剎那無恙,但是現(xiàn)在身邊跟那人換成了別人,也就是迫水真吾。
身邊人雖非前時人,但是,阿爾泰爾的心從來沒有變過,要說這么多年過來,要說沒有感情…那肯定是假的。
更何況她來到的是這樣一個有怪獸,有外來生物,外星人共存的世界。而自己身邊的孩子,雖然是養(yǎng)子,也已經(jīng)成人,但他從事的工作也是有關于保衛(wèi)地球的工作,戰(zhàn)斗在前線,多多少少會有些危險。
阿爾泰爾干的最多的事,就是三番五次將迫水真吾從危機的邊緣救回來,就比如說上一次,她還在宇宙中遇見了光之國的佐菲。
本來,她還想問一下,為什么佐菲要選擇迫水真吾作為他的人間體,不過一想到,有佐菲在迫迫也有一定保障,她也沒有再過多的追究。
否則,就算沒有黑暗圓環(huán)與黑暗火花對這種光的化身十分排斥,她自己也肯定會先把佐菲做掉,哪怕奧特之王來也沒法。
?。▽τ诎柼栔魅说倪@一性格,黑暗圓環(huán)與黑暗火花是再清楚不過了,就拿黑暗路基艾爾來說,身為與黑暗火花有關聯(lián)的他來說,當初可是立下了壯志flag,要侵占阿爾泰爾來著。但是,黑暗路基艾爾還在醞釀,阿爾泰爾倒先下手了,把他弄得服服帖帖。更關鍵的是,那時還是世界規(guī)則插手壓制,德拉西翁、奧特之王和雷杰多聯(lián)手把阿爾泰爾打傷重傷,在她最弱的時候。
要知道,如果不是這個世界的世界規(guī)則足夠強大,強大到足以壓制森羅萬象之力,再加上這個世界三大頂尖存在,不然那個時候這個世界就沒了。
你問原因?呵呵…你打游戲遇到掛壁還十分猖狂,打不過你還叫人,一大群掛壁你討不討厭?。?p> 現(xiàn)在這個時候,天上的繁星亮度又提升了一度。
正所謂:沒事的時候總會有人給你找事!有事的時候總會出事!
“叮?!?p> 迫水真吾休閑服口袋中的GUYS突然響了起來,阿爾泰爾停下了手上的動作,輕輕放了下來,轉過身看著天上閃爍的星星。
“是!這里是迫水…是…是…好的…”
“要去分部任職了么?!?p> 迫水真吾慢慢把通訊器放回口袋中,眼神稍微停頓了一會,隨后輕松的看向阿爾泰爾,回答道:
“是的?!?p> 路燈的燈光微微顯現(xiàn)出阿爾泰爾的樣子,腦子里回想起最初見到她的場面。雖然頭上的軍帽與身上的軍裝不見,但那張臉確實實實在在的沒有變過,這么多年來,如果是一個正常人類,可能么?
更何況自己在宇宙中遇到危險的時候,不僅見到了奧特戰(zhàn)士,另一個身影他絕對不會認錯,那絕對是自己的養(yǎng)母,阿爾泰爾。
回過神來,不知什么時候阿爾泰爾看向了自己,迫水有些尷尬的移開了視線。
剛剛的場景,有點像狗血電視劇里的劇情啊……
而阿爾泰爾并沒有在意這一件事,尷尬的只有迫水真吾而已。其實,調到GUYS日本分部這件事阿爾泰爾也有參與,她知道迫水真吾從小到大的夢想就是能參加這種工作,回應奧特戰(zhàn)士的心,所以為了滿足自己崽子的愿望,她當然要做些事情了。
每個機構中多多少少都會存在一些所謂的“漏洞”,而這些“漏洞”為了所謂的利益總會做一些骯臟的勾當,所以阿爾泰爾用了一些必要的手段來增加他們的“忠誠”,供自己驅使。
“那吾可以和汝去么?汝自己一個人,吾…”
“不行!”
阿爾泰爾有些奇怪的轉過頭看著從凳子上起身面對著自己的迫水真吾,因為燈光昏暗的原因,他臉的表情并不是很清楚,但阿爾泰爾能感受到他散發(fā)出的不情愿與堅決!
“歐媽桑!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可以獨擋一面的男人了,在人類中,我也算是身處中年了,如果不是經(jīng)歷了那件事,我估計都已經(jīng)到了退休的時刻,而且,在GUYS中還有著許多的伙伴,所以…所以請您諒解我的這份心!”
話語急促,說完迫水真吾雙手緊貼大腿,向坐在凳子上的阿爾泰爾閉眼深鞠一躬,等待著阿爾泰爾的回答。
迫水真吾對自己歐媽桑的性格也有一定的了解,自己這樣和她說話完全相當于抵抗她,后果…不敢想象…
看著面前的“大孩子”,阿爾泰爾沒有立刻回答,撐著身子,閉眼仰頭,深長的呼吸一次,任涼下來的空氣充斥著鼻腔,自己養(yǎng)了這么多年的孩子倒還挺了解自己。
既然這樣…就當作是尋找自己未來的無聊消遣吧…
“既然這樣,汝去吧”
“可是,歐媽桑,這…哎…您…您說什么?!”
“要吾在重復一次么?”
“我絕對不會辜負您的期望的!”
再一次深鞠躬,比剛剛的還要低一點。
對于這些繁瑣的禮節(jié)阿爾泰爾并不想遵守,太煩了!而且跪坐什么的,也十分不舒服。
“踏!”
阿爾泰爾從長凳上站了起來,摸了摸迫水真吾的頭,雙手揣進衣兜,向來時的方向走去。
迫水真吾自然也是跟了上去,與阿爾泰爾并排走著。
等兩人回到別墅時,阿爾泰爾站在門口看向星空。
剛剛第一次她確實在看星星,但后面的卻不是了,她看到了一束光正在飛向地球。
看來,是光之國的那群警犬又派新的戰(zhàn)士來了,不過,來了又怎樣?自己雖然被世界力量壓制,但不代表比誰弱,惹火了照樣森羅萬象。
她可是,阿爾泰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