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打了許久,男人的臉上早已汗水密布,而他的胳膊也打疼了??扇稳粵]有任何作用。
“噠”“噠”“噠”
傳來皮鞋的聲音,只見一個身材高大,身穿一身黑衣,長相俊美的男子走了進來。
在場的其他警察都向他行禮,而拿鞭子的男人走過來打招呼:“陸所長!”
陸司霖眼神陰郁,問道,“審訊地怎么樣了?”
他的聲音冷漠低沉,讓人想到了冬日里刺骨的寒風(fēng)。
男人邊擦了擦臉上的汗邊說道:“這些人嘴硬得很,什么也不肯說?!?p> “你下去吧,這里交給我了!”
陸司霖說完走刑具旁,用手慢慢的撫摸過去,然后拿起一塊烙鐵,丟在火堆里。
“我知道你們不會輕易泄露秘密,但是只要是進了這個門的犯人,就沒有活著出去的。不過只要你們愿意,我可以為你們破這個例?!?p> 陸司霖來回走,一字一句的跟他們說清楚。
看到?jīng)]什么反應(yīng),他不怒反笑,然后什么也沒說,將自己的皮衣外套脫下,又舉起手放到嘴邊,用嘴輕輕一咬,將手套脫下來。
他拿起一旁的鞭子,但又想到這個對他們沒用,就把鞭子放下。
“行!既然你們這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說完陸司霖拿起在火堆里的烙鐵,經(jīng)過高溫的炙烤,它的表面早已變得通紅,似要熔化一般。
“我手里的這塊鐵讓無數(shù)犯人開過口,當然也有些人嘴硬最后死在了這個上面。不信的話,你們可以試試!哦!不對,你們應(yīng)該不怕這個,那怎么辦呢?”
陸司霖此時的臉變的扭曲,他的眼神充滿了嗜血和陰鷙。
“我想到了!我們來一個好玩的吧,古代有凌遲處死,就是將人身上的肉一片一片的割下來,而且還不能讓犯人死。你們覺得怎么樣?”
幾個人早已有赴死的決心,可是聽了陸司霖的話后,都嚇死了,其中一個人的褲子還流出了一堆黃色液體。
“我們先處理誰呢?”
陸司霖來回掃視幾個人,他們的眼神都有了閃躲和懼怕,最后陸司霖停在了一個直勾勾的盯著他的人。
“就你了!”
“啊呸,你有本事就來啊,大不了過了十八年大爺我又是一條好漢!”那人渾身是傷但仍然嘴硬說道。
話不多說,陸司霖上前直接將烙鐵印在男人的胸口。
“滋滋滋~”
一股肉被烤焦的味道飄在空氣中。
“啊~”
男人的身體不停地在顫抖,并因太痛而口吐白沫。
陸司霖將烙鐵拿起來時,男人的胸口變得焦黑。
隨后他又拿起旁邊的一塊小刀,想也不想的插進男人受傷的胸口。
“噗”
血濺到了他的臉上,陸司霖一點一點的要去剜掉那一塊腐肉。
“?。 ?p> 最后男人因為身體實在太過疼痛而且流血過多昏了過去。
在場的其他同伴都受不了這個場景,面對陸司霖心里上和身體上的折磨,有一個人的精神有一些失常,他害怕的大喊:“我說!我都說出來!不要剜我的肉!”
陸司霖目光陰狠,臉上的血跡讓他像一個地獄的惡魔。
他走到求饒的人的身邊,抓住他的頭發(fā),用力提起,輕輕的說到:“早說不就完了?”
那犯人聽到陸司霖的聲音非但沒覺得溫柔,反而打了個寒顫。
“把他帶下去!”陸司霖吩咐道。
“是!大人剩下的幾個人怎么辦?”一個獄卒問道。
“通通殺了!就按我之前說的做!”
其他人聽到自己要遭受非人的折磨,也驚慌起來,一個個大叫:“我們招供,我們招供!”
陸司霖拿出手絹,一點點地擦掉了臉上的血跡,毫無表情的說:“機會只有一次,錯過了就沒有了!”
說完準備走了,但這時有一個人破罐子破摔,知道自己接下來的命運,他憤怒地朝陸司霖大喊:“你這個魔鬼,你會不得好死!你全家都不得好死的!”
聽到最后一句,陸司霖腳步停下,轉(zhuǎn)過身,快速走上去使勁打說那個人,那人的臉很快變得血肉模糊,但他還是沒有停下來。
直到旁邊的獄卒前來相勸,陸司霖才停下,他的眼睛布滿血絲,臉上陰云密布,陰狠的說道:“你的嘴巴給我放干凈點,要是再敢說我的家人,我先讓你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
他不允許任何人說到陸子寧!
隨后直接走掉,出了大門后,看了看手表,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快到陸子寧下班的時間了,他將外套脫掉,露出里面的黑色襯衣。
匆忙的開車到報社門口,趁陸子寧還沒出來的功夫打理了一下自己。
于是陸子寧離開報社就看到陸司霖背影挺直的站在車子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