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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自己搶夫君

番外三:關(guān)于芷兒

我和自己搶夫君 睡著的灰灰菜 2042 2020-12-11 23:39:29

  芷兒被我?guī)Щ貋砗?,雖然身負(fù)重傷,但依然勤勞克己的幫我打理著一些力所能及的雜務(wù),她的傷從不需要我打理,畢竟是鄭山的貼身丫頭,只要不是危及到生命的,她多少是可以應(yīng)付的了一些的。我也就由著她了。

  隨著她身體漸漸的恢復(fù),她更是開始獨自去山里采藥,她說她在二小姐那里,耳熏目染的能辨識一些草藥,幫我去山里采回來,說不定哪天就用到了。

  我曾跟蹤過她幾次,并未發(fā)現(xiàn)有什么異常,她所接觸的都是一些臨莊上的人們,而這些人又都是一開始鄭家就招來定居了的,一時間,也不太好追根溯源。

  正當(dāng)線索斷掉之時,正清的話提醒了我。

  他說,哥,這芷兒不是你從大戶人家里救回來的嘛,你這鐵樹好不容易長了點芽芽知道憐香惜玉了,怎么也不能讓她用這種農(nóng)戶家里才用的胭脂水粉什么的吧。

  我茫然,仔細(xì)回想,這段時間芷兒確實買過幾次胭脂水粉什么的,都是從那個賣貨郎痞三那里買的。

  我調(diào)查了痞三,依舊一無所獲。

  想著這也不是一兩天就能解決的事情,既然對方也不著急,那磨個一年半載的洋工,也還是可以的。

  但世事難料。

  鄭山出事了,確切地說,是楚豐她們兩個出事了。

  性命攸關(guān),二老爺火急火燎的通知我去了將軍府。

  自古都是民不與官斗,如果楚豐性命無憂的話,事情或許還有回轉(zhuǎn)的余地。但如果楚豐……那鄭二老爺一脈這下的麻煩恐怕就不能那么輕易的收場了。

  救治楚豐,我絲毫不敢怠慢!

  整整一天一夜,我終是穩(wěn)住了楚豐的傷情,消息傳回鄭府,二老爺方才稍稍松了一口氣,叮囑我無論如何都要保楚豐性命,為鄭山開脫加上一個有力的砝碼。

  為了尋求更穩(wěn)妥的救治,我回到家里翻閱師父留給我的那本《糟老頭子的偏方》。

  回去之后發(fā)現(xiàn)芷兒渾身是傷的躺在了院子的中央,我將她移至房間后,發(fā)現(xiàn)了藏在她身下的刻著楚雨實三個字的劍蛸。

  這說明,現(xiàn)場除了楚豐和鄭山之外,還有這個芷兒。

  讓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醒來后的芷兒,有些不太正常,完全不同于平日的謹(jǐn)小慎微,唯唯諾諾,更多的是在我身上來回探尋的肆無忌憚的目光,以及,對她自己傷口的手足無措。

  鄭山雖然平時性烈如火,但在處事上卻不是這般莽撞,我著實不明白楚豐對她來說的意義。

  這丫頭堅決不服軟,一氣之下竟然闖了將軍府,還對楚將軍大放厥詞,當(dāng)下便被關(guān)進(jìn)了軍牢,不容分說便受了皮肉之苦。

  事態(tài)每況愈下,我不得不奔波在將軍府與鄭府之間。臨行前芷兒的哀求讓我內(nèi)心莫名的開始煩躁。

  這件事情到底和芷兒有沒有關(guān)系,操縱她的幕后人除了想要得到《贈君論》之外,到底還想做什么?

  二老爺當(dāng)即安排了臨莊的一婦人過去照料芷兒,或許突破口真的在她那里。

  三日后我回到家的時候,照顧芷兒的婦人幾近崩潰,拉著我的衣袖不斷解釋

  她同我講,芷兒姑娘前兩日還算清醒,會和她聊一些家常什么的,自今日起,一直折騰到掌燈時分,都是處在昏迷狀態(tài),而且夢囈不斷。

  我謝過了婦人,安慰她說沒事,讓她回了家。

  芷兒的頭上的傷口并沒有處理過,如今已經(jīng)發(fā)炎,引發(fā)了熱癥。我盯著她看了許久,想從她的夢囈中得到一些有效的信息。

  她說,能活著見到你們真的太好了。

  她說,楚雨實你個王八蛋,我要回家,你送我回家!

  她說,你拿把剪刀沖著我也沒用,我跟你說我天不怕地不怕,這輩子絕對不會屈服的!

  我簡單粗暴的打暈了她,剪了傷口處的頭發(fā),重新給她包扎了起來。

  這是她第一次提到楚豐。

  醒來之后的她仿佛變了一個人似的,行為舉止著實怪異,吃東西,走路完全沒有一個女孩子應(yīng)該有的樣子。言辭上也是大膽放肆!姓郭的,小哥哥,甚至直接質(zhì)問我為什么要從鄭府丫頭那里拿蜜餞,一會兒讓人惱怒,一會兒又讓人不知所羞。

  找我要劍蛸,是她第二次在我面前提到楚豐。

  一個人在廚房里和蒼蠅較真,為抓蒼蠅甚至不惜給自己一巴掌,不認(rèn)識給蒼蠅吃的毒藥,聽到劈材挑水便會石化。

  不要銀兩,只要劍蛸,詢問楚豐的受傷情況。

  沒有一處不是透露著怪異的。

  我懷疑她是在裝瘋賣傻,便開始了新一波的試探。

  一時間她說她不是芷兒,問我信嗎?一時間又說自己失憶了。

  接下來的日子里,更是讓我瞠目結(jié)舌。

  她會要求我給她帶飯,會惱羞成怒的指著我說我不知道憐香惜玉。

  更可笑的是,火爐滅了不用火折子,而是去磚木取火。

  我在師父那本偏方上都沒找到過失憶會讓人退化的病癥。

  還有那動不動就覺得我和別人有染的探尋語氣及目光。

  討價還價、絕不吃虧、以及,那吃相。

  送手帕,我承認(rèn)我有些過分了,但為了確認(rèn),也只能這么做。

  她刨根問底的質(zhì)問我是不是故意試探她的,讓我有了一種欺負(fù)女人的錯覺。

  最不能讓我理解的便是她要去找楚豐做靠山的事兒。

  我反復(fù)思索之后得出結(jié)論,應(yīng)該是和劍蛸上的寶石有關(guān)!

  看到她為了面子強撐著要履行自己的言辭,因為傷重做不到,又在絞盡腦汁尋找借口的時候,我突然間有了想要逗一逗她的想法。

  走很遠(yuǎn)后還能聽到她氣急敗壞的罵聲,不覺有種我郭云忠也有惹怒人的天分的小得意。

  從將軍府出來順道點了幾個小菜,芷兒傷的不輕,自理這幾天基本上是做不到了。思慮良久,最終還是讓老板加了個小炒肉,少吃一些問題不大。

  回來后發(fā)現(xiàn)正清來了,還沒進(jìn)屋便聽到兩個人把我和楚豐做了個一較高低的對比。

  進(jìn)門后發(fā)現(xiàn)正清每次必帶的萬家燒雞也被那人吃了個一干二凈。

  看來,這小炒肉有些多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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