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眼望去,大江被鮮血染紅岸上是橫尸遍野。
這是后來談者嫌惡的一場亡國戰(zhàn)爭。
為何?
亡國君主總是被人侮辱,但可知,他們又為何亡國,分兩種。
一種玩世不恭,留戀后宮,醉死在床榻上的不是好君主,而是亡君。還有一種是暴政,但,卻恰恰護住了江山,是暴君。
太卿又屬于哪種呢?無可得知。
公元388年,盛極一時的復朝在辱河發(fā)生戰(zhàn)爭,被大國松原壓的四散,沒有命令,只有戰(zhàn)死!
太卿是復朝最后一任皇帝,你說他暴政?或是留戀后宮?都不是,他不但沒有后宮佳麗三千,還是個體恤的明君。
那為何會被覆滅?
這就得聯(lián)系到太卿本人了。
太卿從尸體堆爬出,俊秀的臉上遍布泥灰,血跡已經(jīng)干了,暗黑色的,看起來人不人鬼不鬼的。
“煥知!”太卿站在由尸體堆成的小山上,叫著一個人的名字。
他的貼身暗衛(wèi)煥知早已埋在寒骨之下,你可能會這樣以為。
“君...君上!”太卿腳下傳來聲響,是煥知的。
太卿急忙把上層尸體推下。
一件......兩件......五件......直到數(shù)不清也沒有看見煥知一根毫發(fā)。
太卿迷茫地想:會不會煥知根本死了,剛剛那聲是幻覺。
但,他不允許那是幻覺,抱著那百分之五十的可能,奮力一拉——那幾乎是他最后的力量。
尸體下漏出煥知被血跡模糊的臉,和太卿一樣,滿臉塵土。
“煥知!”太卿倒下,他......實在是太累了。
煥知眼睛陡然睜大,大口呼著新鮮的空氣,支起身體,對旁邊的人說了一句:“再見,傻皇帝?!闭f完便走了,徒留太卿一人躺在數(shù)萬寒冷的尸體上。
一瘸一拐的煥知突然想起站前太卿給他的一張紙條,被太卿要求夾在胸口的護甲內(nèi)。
他拿出來,同讓被血液浸濕的白紙字跡已經(jīng)模糊,煥知瞇著眼前辨認了一會,瞳孔又是極速放大。
信上寫著:你要活著,松原的小奸細。
話語溫柔至極,清秀的字跡上留下一滴咸淚。
他知道,他都知道,他為什么不說為什么為什么!
煥知心里想,竟是悲滄。
“對不起,對不起皇上,我是迫不得已的!”煥知突然跪在地上,對著來時的方向大吼,他蹣跚跑回去。
已經(jīng)是夕陽時了。
煥知只看見一張要被吹飛的紙條,大小形狀都和戰(zhàn)前那張紙條一樣。
他沖過去,抓住紙條,顫抖的讀了出來。
“煥知,我早知道松原會南下攻我復國,也知道愛卿是松原的底細,更知道愛卿父母,兄長姊妹皆在松原,更知道無三四十年絕無可能趕超松原,便知道今我復國亡之,從此再無復國和君?!?p> 太卿沒有了之前的以朕為自稱,對煥知的稱呼也變?yōu)閻矍洹?p> “殿下......謝謝你?!碧淠ㄈパ蹨I,道“終有一天天下會夸贊殿下!”
太卿并未遠離大江,因為他實在疼的厲害,因此,看著那仍高的“小丘”,還能聽見煥知的聲音,暗嘆:“只怕天下只記得我這亡國君吧?!?p> 說罷,便沉沉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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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行.
啥也不是!第一次寫文老緊張了!不知道我有沒有違規(guī),因為我這本文他喵好像可能會被禁!因為關于歷史國家,原本是想寫什么類似大澤鄉(xiāng)起義的,但是好像有點侮辱歷史和中華文化了,所以后面劇情會非常平淡,很淡,就像流浪漢的奔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