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 復(fù)原
現(xiàn)在又只剩繆克孤零零的一人不知道要干嘛,牧龍人大佬說了輝煌大殿沒什么問題,言下之意就是告訴自己不要再摸魚了。
長嘆一聲,一絲絲血液縈繞在繆克的指尖,從此以后,自己也算是半個大佬了吧。
只不過繆克感到很奇怪的是,大兄弟之前還一副很積極的樣子,怎么現(xiàn)在又佛系了呢?
“大兄弟?”
“不在,滾?!?p> “急了急了。”
邪神殘念突然有些后悔為什么要提取繆克的記憶,要是不提取記憶自己就不會懂這么多的梗,這樣就可以免疫繆克這個工具人的陰陽怪氣。
“拿到權(quán)柄就開始干點人事吧,我在塔斯塔那邊有個權(quán)柄碎片被國王藏起來了,等你把牧龍人的事情辦完就立刻給我去拿回權(quán)柄!”
“什么權(quán)柄?”
邪神殘念被噎住了,講道理祂也不知道是什么權(quán)柄,畢竟已經(jīng)不是自己東西了,誰知道?。?p> “不該問的不要問,做事就好,你有沒有一點打工人的自覺?”
嚯,萬惡的資本主義嘴臉真是有夠丑陋的呢。不過繆克還是有些好奇,“大兄弟,這鮮血權(quán)柄在我身上你也能用吧?”
“當(dāng)然,能用…個屁!權(quán)柄就相當(dāng)于世界的規(guī)則,你現(xiàn)在是規(guī)則的制定者,我這種可憐的小邪神只有服從的份?!?p> 可憐的小邪神…繆克不免有些牙疼究竟是什么時候開始大兄弟從那個高冷無比的神祇變成了現(xiàn)在這個說話就像放屁的逗比呢?
繆克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他現(xiàn)在只想趕緊把牧龍人大佬的事情做完然后躺平。
于是,他就這么孤身一人踏上了登上圣山之旅。
……………
另外一邊,不知名的小世界里,阿克利目瞪狗呆地看著眼前恢復(fù)如初的輝煌大殿和像沒事人一樣的小卡。
良久之后,懷疑自己到底是不是圣人的阿克利來了一次久違的深呼吸,“你…是怎么做到的?”
小卡嘴角一咧,像極了打工世界傳說中的歪嘴龍王,“我也不知道,可能我這雙眼睛真的足夠強大吧?!?p> 至于會不會遭遇摳眼睛這種慘無人道的事情,小卡根本沒有多想,一個大圣人,要是真想懟他,他也沒有什么辦法不是。
阿克利催動了手中的輪值憑證,那是一個刻著太陽的長條金屬。
至于為什么不讓圣主這種大佬來做這種事情,因為輝煌大殿雖然恢復(fù)了,但里面的老家伙們因為靈魂強度太高,短時間靈魂還在處于被山神之力排斥的狀態(tài)。
輝煌大殿開始搖晃,離這個小世界不知道有多遠(yuǎn)距離的圣山昂斯突然光芒大作,一座雄偉而古樸的建筑即刻歸位。
這便是不落教會輪值圣人們輪流執(zhí)掌的神物之威,“不可觸犯的輝煌”,由傳說中三十三任圣主的老師,“烈星”親自以古太陽神神血打造的神物,也是輝煌大殿真正的秘密所在。
只要該神物還存在,輝煌大殿隨時都可以無視現(xiàn)世的規(guī)則歸位復(fù)原,當(dāng)然,凍住輝煌大殿的石像之力不在此列。
所以阿克利只能等小卡抹除石像之力之后才能使用神物。
就在小卡靠著山神之眼抹除石像之力的時候,遙遠(yuǎn)的幽境當(dāng)中,有著十三只眼的石像之神睜開了其中一只眼睛,只不過似乎覺得這樣太累,便又把眼睛閉上了。
反正當(dāng)時也只是心血來潮搞了太陽一手,我打不過你,我還不能欺負(fù)欺負(fù)你的信徒?
要是不落教會的大佬們知道這事,不知道會不會氣得吐血。
輝煌大殿回到圣山以后,阿克利第一時間就聯(lián)系了塞特琳,雖然這貨對于教會的立場十分不堅定,但那是沒人鎮(zhèn)得住祂的時候,現(xiàn)在圣主祂們一會兒就滿血復(fù)活了,就由不得祂當(dāng)二五仔了。
只是,阿克利沒想到塞特琳告訴了祂一件難以想象的事情。
“你要去救卡薩魯托斯?你是不是在逗我?”
阿克利以為自己足夠了解這位二五仔圣人同事了,這貨不是每天叫著嚷著要把卡薩魯托斯七具神體分別以最狠的方式干掉嗎?怎么又要去救祂了?
而且,還是要從幽夜之母的手上救祂,且不說這一連串足以讓人腦補出大型家族連續(xù)劇的狗血劇情,想從正神手上撈人,額不,撈神,聽起來就是一件十分扯淡的事情好不?
阿克利默默地切斷了和塞特琳的聯(lián)系,然后,祂再次做了一個影響深遠(yuǎn)的決定,聯(lián)系圖斯坦國王克雷.圖斯坦。
…………
“哈弗里叔叔,什么叫我還需要時間?”
克雷聯(lián)想到了一個讓他難以置信的事實,他一直信賴和仰仗的哈弗里,難道也起了什么不該有的心思嗎。
不聲不響的,克雷稍微拉遠(yuǎn)了一點和哈弗里的距離。
哈弗里卻假裝沒有看見一樣,回憶起了過去,“大哥不是一個好國王,但我一直認(rèn)為他這輩子做的最對的事情便是把王位留給了你?!?p> 哈弗里的表情突然便得威嚴(yán)無比,“直到今天為止?!?p> 直到今天為止…克雷馬上想到了這句話背后隱藏的深意,不過當(dāng)了這么多年王,克雷自然也不是吃素的。
他的眼神也變得無比淡漠,看哈弗里就像在看一個死人,“所以?哈弗里叔叔,我不希望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叔叔?!?p> 哈弗里并沒有看克雷,而是繼續(xù)仰望著夜空,“克雷啊,你覺得,圖斯坦為什么如此脆弱不堪?”
克雷的語氣已經(jīng)變得十分生硬了,“那些存在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攔不住,也沒那個本事?!?p> 哈弗里呵呵一笑,“克雷,休息兩年吧,自從你當(dāng)上王之后,考慮的很多東西有些過于理想化了,不落地的東西,一碰就碎?!?p> 克雷冷笑一聲,“一碰就碎?那你告訴我,在那種力量面前,誰不是一碰就碎!”
“不落教會?!?p> 聽到這個詞,克雷的臉色黑得像鍋底一樣,“不落教會怎么了?”
哈弗里說起了似乎毫不相干的事情,“塔斯塔至今沒有把幽夜豎立為國教,甚至還積極引入別的教會形成制衡,那邊幽夜現(xiàn)在的主理大主教,還是烈特自己的人?!?p> 克雷沉默了,久而久之,他吐出了一句話,“木已成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