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陰逼之間的交流就是面兒上親的像兄弟,私底下撕逼,能有多狠就有多狠,能有多沒下限,就有多沒下限。
“堂主,子秋幫主,你來了啊。我和二當家的早就恭候多時了?!边@時候巴里前倨后恭地站在了我們兩個面前,裝作非常上心地說道,“堂主,子秋幫主,這里發(fā)生事情之后我們兩個第一時間就到了這里,生怕這批貨物有什么意外。不過奇怪的是,這里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
“沒有人盜竊貨物,警報就會響啊。”朱雀堂主非常嚴厲的說道,指著這位副堂主的鼻子就立馬開罵了,“給老子仔細查,一絲角落都不要放過,這批貨非常重要,這一單跑完了兄弟們這一年都不用愁?!?p> “是”這時候在場的幫眾都仔仔細細將這個船艙里里外外都查了個底朝天,什么都沒有找到。
“報告二當家,二位堂主,幫主大人,什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
這時候剛才的那位幫眾拱手說道。
“沒什么事兒那我們就走吧?!边@時候二當家開口了。
但是,子秋卻覺得有點古怪,一定要查一查,當即就要開口,但是從這些幫眾當中就能夠看出來,自己是沒有權(quán)力指揮這件事的,明白人從稱呼就能看出來,二當家排在首位,堂主尚且在我的前面,最后才是自己。
子秋決定私下里查驗,等到眾人走后,來這個貨艙查一下,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好走吧。”兩位堂主也隨聲附和著說道。
子秋看了一眼跟在旁邊的無名,也說道:“走吧”
“走,收工?!眲偛诺哪莻€幫眾叫著眾人烏泱泱的離開了船艙,頓時間隨著門碰的一聲被關(guān)住,船艙里久久的平靜,這時候本來貨箱安靜的貨箱開始不耐煩地搖動,從里面冒出一個眼神陰森的男人,像是探視外面的環(huán)境似的,等了老久都沒有人來,就當這個貨箱打開的口子即將變大之時,砰的一聲。
艙門被打開了,一個身形極為肥胖的人類走進了這間貨艙,沒有打開燈光的他顯得非常龐大,臃腫的甚至有種巨人的感覺,讓剛剛冒出來一點頭來的男子不動聲色地縮回了貨箱,甚至一點聲音都沒有發(fā)生,靜悄悄的就像是一只貓兒的腳踩在了地上,沒有一絲的雜音。
這時候船艙的另一個角落里,從門口數(shù)第三排的貨箱后面的陰影里出現(xiàn)了一個渾身纏繞著黑色影子的人,這時這個突兀的人影出現(xiàn)在車艙里,讓胖人影非常的戰(zhàn)栗,因為這個人的實力和他相差太多了,根本不是一個等級的人。
這時候烏漆嘛黑的船艙里,從陰影里出現(xiàn)的人影瞬間就化作千萬條蛇影撲向了這個胖人影,這個胖子驚訝之下,竟然使用一個元素卷軸——風神變,這是風元素的元素卷軸,是第七個境界的卷軸,使用之后將會在短時間內(nèi)有著第七境界的實力,當然持續(xù)的時間非常的短,只有二十息。
這個時候一連串的黑色小蛇的速度不變,沖向了這位胖子,胖子使用了風神變之后立馬就開始向著逃跑,因為這樣的東西不是自己可以應(yīng)付的。
“風過留痕”
這個胖子低喝一聲,就施展著身法打算離開,但是這時候門口的影子里出現(xiàn)了另一堆的黑色小蛇,甚至更多。
這讓打算離開的胖子一陣發(fā)怵,到底是什么人在這里?竟然有著如此精純的魔神力量,是哪個魔神信徒來了,難道是魔神教會的祭祀來了?
就在這個胖子這樣想著的時候,兩面的黑蛇已經(jīng)赫然沖向了自己,而此時樓梯外面正在躡手躡腳下樓的是巴里,這時候他忽然發(fā)現(xiàn)黑暗里船艙的門虛掩著,等他定睛一看,發(fā)現(xiàn)自己堂主的頭血淋淋地再門口趴著,巴里以為他死了,就想要過去確認一下死亡。
就在他即將下樓的時候,那個頭動了,詭異的動了,就像是活著一般緩緩地縮回到了船艙里面,然后把船艙的門關(guān)了。
這時候巴里慘叫一聲“啊”。
此時聞訊而來的一個人都沒有。
巴里大著膽子下了樓,期間差點沒有碰到樓梯桿兒又尖叫了一次,等到他緩緩地開了船艙的門,里面空蕩蕩的甚至連個人影都沒有,這時候他隨手開了元素法陣催動的燈光,驚恐地發(fā)現(xiàn)此時的地上拖著長長的一道血跡,從艙門口一直延續(xù)到了最后那塊墻壁上。
“啊”又是一聲尖叫從巴里的口里發(fā)出來。
這時候一雙手在他的背后一拍,嚇得巴里立馬就往前一跳,然后跪地求饒說:“大爺,您饒了我吧,我什么都是沒有做,我就是宏興幫一個純潔的小男生,平生什么壞事都沒有做過?!?p> “是嗎?巴里堂主,原來你這么膽小啊。”
這時候后面的人傳出來略顯渾厚的聲音,巴里抬起頭來擦了擦自己的眼睛然后大松一口氣,說:“幫主大人,您也別嚇我啊,讓小弟我心驚肉跳的。”
巴里立馬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而子秋非常輕松地看著地上的血跡,然后說道:“看來有人遇害了,巴里你知道是誰嗎?”
“我覺得好像是堂主,剛才進門的時候我看見了他一臉的血,但是等我進來之后這里面什么都沒有了,就剩這一灘的血跡?!卑屠镅b作淡定地說道,“你的那位第八個境界的朋友呢?怎么沒有跟來?”
“他呀,上廁所去了?!弊忧镉崎e的說著,然后開玩笑地說,“怎么了,你對他有意思啊。”
“不是啊,就是他在有點安全感?!卑屠镒箢櫽铱?,眼神飄忽,甚至有種難以言明的恐懼,雙手甚至不知道該如何安放。
“堂堂宏興幫朱雀堂的二把手竟然會害怕,你怕什么?”我看著他沒有出息的樣子,然后說道。
巴里逞能地說著,舉起大拇指指著自己,洋洋自得的說道:“我有什么怕的,我可厲害了,你別瞧不起人?!?p> “那我問你,剛才你進門看到了什么,怎么我拍你一下都讓你嚇一跳,你可在啊了不止一聲,我還以為你遇到什么事了?!蔽覊男χ粗?,想要套出剛才他做了什么。
“剛才我真的看見堂主死了。”他左顧右盼地看了四周,鬼鬼祟祟的趴在我的耳邊悄悄地說。
我一臉的無奈,然后循著血跡一看發(fā)現(xiàn)了一點東西,驚訝地說:“哎,你看那里的角落里有字?!?p> 這時候子秋和巴里循著血跡看到了那邊角落里的字“你們都得死”,看完以后我們兩個的背后都涼颼颼的,嘩嘩的冒冷汗,整個人寒毛聳立,猶如驚弓之鳥,回頭一看,竟然是一道擋著燈光的黑影,他伸手向我們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