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竟敢搶本少爺?shù)臒u
張浩腦中還留有原主的記憶,找這兩家鋪子也不是難事。
張浩進城之后先去了孫家陳酒的鋪子,孫家陳酒在整個京師那都是能排上名號的,來打酒之人自是不會少了的,鋪子門前排著了很大的一條長龍。
這條長龍雖說是長了些,但距楊茂德定下的半個時辰還早,張浩便也就不著急了,安心跟在了長龍最后面。
半個時辰用掉一多半,張浩終于打出了陳酒。
打到陳酒后,張浩便沿著街道又馬不停蹄的找到了王家燒雞的鋪子。
幸運的是,這里并未有孫家陳酒那般的長龍。
若是在這里再排上半天的話,估計就很難按時回去了。
張浩特別相信,他若是不能按時趕回去的話,以楊茂德的脾氣,那個拜師之事可真就難了。
張浩快走幾步趕進鋪子,急吼吼的喊道:“拿只燒雞來?!?p> 張浩話音落下,一伙計眉開眼笑的迎了上來,道:“軍爺,小店今日燒雞已經售罄了,軍爺若想要,明日可早些來?!?p> “什么?”張浩驚呼。
怪不得這里沒人排著了,原來是賣光了。
這可怎么辦?燒雞買不到和按時趕不回去也差不多,估計楊茂德同樣是不會再履行拜師之事了。
張浩心下焦急,又問道:“我有急用,你們可否想想辦法,我可出雙倍,不,三倍,實在不行,五倍都行?!?p> 張浩早上支取的那五兩銀子,除了今日的一些花銷外,五倍的價錢買一只燒雞也還是足夠用的。
那伙計一臉為難,道:“實在不好意思,小店的燒雞都是昨日便已腌制出來的,現(xiàn)做的話恐是來不及了?!?p> 張浩急的都有些團團轉了,按理說來往后他一直都待在東直門了,遲一日買來再去拜師倒也沒太大關系,但以楊茂德那脾氣,他可真不敢保證了。
若是錯過了與楊茂德學本事的機會,那他往后的成功的機會可就要少一半了。
“這可怎么辦?。课艺嬗屑笔?,十萬火急?!睆埡祁^上掛著細密的汗珠,不知是熱的還是急的。
就在張浩正焦急考慮該怎么在楊茂德那里蒙混過關之時,鋪子中忙著收拾餐盤的另一伙計拿著油紙包裹的一大包東西,走至張浩身邊,特別大方的道:“這只燒雞是小人攢錢買來給家人吃的,看軍爺這般著急,那軍爺便先拿去吧!”
好人吶!
這世上果真還是好人多啊。
張浩瞧著這伙計手里的燒雞,眼睛都要冒出光來了,正要摸索些銀子付錢的時候,從門外走進了一少年,這少年身后的仆從帶著幾分傲慢,一進門便扯著嗓門道:“拿只燒雞來!”
這話一出,張浩心中暗叫不好,趕忙從那伙計手中拿過了燒雞,只剩下這一只了,只有拿在手里才可放心。
拿過了燒雞,張浩才扭頭瞧清了進門的這一主一仆。
這不是那個才在東直門瞧過他戲法表演的那少年嗎?
張浩心下只是詫異了一下,還沒真切感受到燒雞的重量便這少年身后的仆從一把搶了過去,“這只不錯,公子,我們就拿這只吧?!?p> 嘿,我這暴脾氣!
還要臉嗎?還就這只?什么就這只了?這是你們的嗎?
張浩一把把燒雞搶了回來,沒好氣的道:“這只燒雞我已經買了?!?p> 主仆二人在進來的時候便瞧到張浩正準備付銀子,抓住這點,那仆從出言問道:“你買了?你可付了銀子?”
張浩拿了銀子,往那伙計手上一放道:“這不是付了?”
隨即,又從仆從手中接過了燒雞。
那仆從絲毫不落下乘,也拿了銀子往伙計的另一只手上一放,接著從張浩手中搶了燒雞,道:“價高者得,這燒雞是我家公子的了?!?p> 要臉嗎?要臉嗎?這不是大白天明搶嗎?
張浩抬手要搶,那仆從卻是迅速把燒雞給了那錦衣少年。
張浩走至少年面前,抬手威脅道:“拿來,今日你把這燒雞還與,我就大人有大量,當今日何事都不曾有,如若不然,別怪某不客氣?!?p> 那少年看起來彬彬有禮儒雅的很,卻是沒曾想光鮮的皮囊之下竟也是一無賴。
少年揚了揚手中的燒雞,洋洋得意的道:“價高者得,在下出的銀子比你多,這燒雞憑何要給你?男子漢大丈夫怎這般婆婆媽媽的,你出不起價,再選一只就是,為何非要這只不可啊?”
搶了人家的東西還這么多大道理,張浩不耐煩的回道:“先來后到懂不懂?這燒雞是先賣與我的,你半路截胡還有理了?再者說了,若是還有的話,我何必與你這般瞎耽誤工夫?!?p> 頓時,那少年緊了緊手中燒雞,寶貝似的道:“只剩下這一只了?那便更不能給你了?!?p> 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鳥都有,這世上怎會有如此厚顏無恥的人?
既然說不通了,那就別怪他動手了。
張浩直接上手開始從少年手中搶奪那燒雞。
那少年雙手抱著燒雞像抱著什么寶貝似的絲毫不見松手的跡象。
你爭我搶之中,張浩自是很快便與那少年纏斗在了一起。
那少年看起來瘦弱,卻是有幾分功夫底子,身上肌肉還挺結實的,張浩這身子缺乏鍛煉,哪會是少年對手。
很快,張浩便落了下風,身上被這少年打中了好幾拳。
人是活的,既然拳腳功夫比拼不過,那也就只能是使出無賴打法了,反正是這少年非要搶他東西無賴在先的,他這叫以牙還牙。
就在少年往張浩身上揮拳的功夫,張浩忍著痛瞅準機會,一把抓在了少年的頭發(fā)之上。
古人的頭發(fā)長,隨便抓一下便可使之制服。
被抓了頭發(fā)的少年疼的齜牙咧嘴,手上的力量也小了很多。
“放手!”那少年呵斥道。
張浩自是不會輕易屈服,理直氣壯的道:“想要某放手也容易,把燒雞給我,某就放?!?p> 那少年也夠硬氣的,被張浩抓著頭發(fā)忍著痛,眼淚汪汪仍然不妥協(xié),“呸,想的美,沒門?!?p> 張浩加重了手里的動作,道:“那便別怪我不客氣了。”
少年下意識的哎呀一聲,那仆從更加驚慌不已,完全找不到從哪里入手拉開,只得是朝張浩道:“大膽...快放手...若再不松開,便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那仆從聒噪的說這些威脅之語,讓張浩火氣蹭蹭往上漲,他們搶了燒雞不說,還動手打了本少爺,現(xiàn)在竟還威脅起本少爺來,天底下竟還有如此不講道理之人。
看來,今日若不使出些本事,他們就不知曉他張浩也不是那么好欺負的。
須臾之中,張浩一拳直接打在了那少年俊俏的臉上。
少年一拳被打倒,還未反應過來之時,張浩便丟掉手中的頭發(fā),兩步走過去,抓著少年的衣領便又舉起了拳頭。
只是這次拳頭才剛剛舉起,還未落在落下便被一大手握住動彈不得了。
這少年身旁的那仆從看起來就是個肩不能挑手不能提之人,連少年都比不上,怎有本事握住他的拳頭讓他動彈不得。
究竟是何人,來管他閑事,今日非連他一塊收拾了。
張浩心下不滿,嘴中大罵一聲,扭頭便朝身后之人用另一手揮了拳頭,拳頭還未打到,眼前之人便讓他不得不中途收了拳頭,笑嘻嘻的喊道:“父親,你怎在這里?”
張六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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