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1個小時,卡洛琳·錢寧定制告示牌就送過來了。
其實就是兩塊寫字板。
將寫字板放在一側墻壁,卡洛琳·錢寧在雇傭兵那塊告示牌頂端,貼上張軍的簡介。
姓名:張軍。
簡介:世界上最好的雇傭兵!不管任何困難,危險的任務都能解決。成功從恐怖分子手中營救過斯塔克,從怪物惡憎手中拯救紐約市。成功率100%!不管你有什么麻煩,找我就對了。起步價100萬美元。具體面議!
將雇傭兵廣告牌擺放好后,卡洛琳·錢寧將張軍之前的設立在門口的告示牌丟掉。
然后向圍聚在爆裂酒吧們庫的雇傭兵,偵探,退役的士兵等解釋爆裂酒吧剛出的服務。
為了賺取更大更長的利益,頭一年,在告示牌上張貼簡介和委托任務,都不收取任何費用。
等一年后,卡洛琳·錢寧再根據情況,決定收費標準了。
這項服務推出后,更加吸引各路人馬了。
就連一些成立工作室的偵探社,甚至連一些小型的律師所都在這里張貼廣告。
除了這些,還有保險業(yè)務員、武器推銷員、銀行理財人員等各種各樣的人都云集在酒吧。
保險業(yè)務員:“親!你有今天沒明天的,不買份意外險保你全家安康?”
至于武器銷售員就更簡單了。
“兄弟,現在手槍已經爛大街?;旧先耸忠话蚜?。步槍沖鋒槍只是起步裝備。機槍、導彈才是能拿的出手!”
“伙計。沒有機槍導彈,你競爭不過人家啊。你覺得雇主是相信有機槍導彈的人呢,還是會相信你這個買不起這些裝備的人?”
“手里有家伙,腰桿子就硬。說話都比較大聲,甚至連開價都要比別人高!”
“沒有付出,哪里有收獲。來一把AR12,然后配上機槍。才是辦正事的人啊!”
“誠惠1050美元。不分期,不賒賬!現金,不連號!”
除了這些無孔不入的銷售員、失足婦女,以及……
張軍一手抓住一個家伙的手腕。
“啊……疼疼!手快要斷了!快放手!”一個耳朵釘著耳環(huán),剃成小圓頭,全身刺青的家伙叫嚷起來。
這個家伙的慘叫引起了全場人的注意。
不少人紛紛交頭探耳議論。
“這個家伙誰???竟然敢招惹張軍!”
“不知道,以前沒有來過啊!”
“不會是哪個楞種,敢在這里鬧事吧!”
……
張軍拉著那個家伙的手腕,將他拉到店外。
一出大門,張軍手一扭。
咔嚓一聲,那個家伙的手腕就斷了。
張軍一點憐惜都沒有,一腳將那個家伙踢飛。
“再敢在老子酒吧販賣那種東西,老子做了你!滾!”
那個毒販捂著手腕,飛也似地逃跑。
張軍回到酒吧時,卡洛琳·錢寧有些抱怨。
“老板。你生那么大氣干嘛?現在全美哪個酒吧不販賣這些!”
周圍的幾個顧客喊道。
“是啊!一些州已經承認這些合法化了。老板你反對也沒有用!”
張軍拍了一下吧臺,喊道。
“其他酒吧我管不著,但是我的酒吧就絕對不許販賣這些。誰要敢在我的地盤吸食、嗑藥,老子就將他丟出去。敢販賣的,老子打斷他的爪子!”
看到張軍的態(tài)度,很多顧客不以為然。
不過看張軍態(tài)度那么強烈,而且最重要的他那么厲害,誰敢多開口勸說。
反正來酒吧就是看熱鬧,喝酒的。其他的管他們什么事。
雖然少了毒販,少了一點收入。
不過既然老板這樣堅持,卡洛琳·錢寧也不再多話。
反正只是少一點而已。沒有太大影響。
酒吧很快就恢復了平靜。
那個毒販包扎傷口后,來到一棟別墅。
里面是震耳的吵鬧音樂,上百人在里面扭動身體,發(fā)泄著自己的精力。
科斯塔一手捂著自己的手腕來到一處沙發(fā)。
這里煙霧繚繞,充斥著一股讓人有點迷幻的味道。
當頭坐著的一個光頭黑人,抽著煙,正嗨著。
科斯塔走過來,大聲喊道?!袄洗?,我的貨被人搶了!”
嗨著正爽的蘭多夫勃然大怒,將玻璃煙筒砸在桌上。
“誰?那個人敢搶我的貨?”
“是爆裂酒吧的老板!”
“爆裂酒吧!這名字怎么聽得這么耳熟啊!”
“老大,就是上次干掉那頭怪物的華夏人!”
“哦。原來是他。他為什么要搶我的貨。你在他店里鬧事了?”蘭多夫嚴厲地盯著科斯塔。
要是對方真的不知好歹,竟然敢在酒吧鬧事的話,蘭多夫會讓科斯塔的手指少幾根,長長記性!
“沒有啊。老大!我哪里敢在他的酒吧鬧事。我就是看那邊人多,熱鬧,就想去哪里販賣貨!但是貨剛出來,就被他搶走了!然后他就講我的手打斷,丟出來了!”
“就這樣。你真的沒有在他的酒吧鬧事?”
“老大,我敢以上帝的名義起誓,絕對沒有!”
“沒道理??!難道是因為我們沒有提前和他說一聲,沒有給他提成?應該是這樣了。好了,你下去吧!這件事我會處理的!”
蘭多夫從口袋里取出一疊錢,丟給了科斯塔,當醫(yī)藥費。
“謝老大!”
……
蘭多夫帶著科斯塔,以及另外2個手下一直守在酒吧門口。
一看到張軍來了,蘭多夫立馬走上前。
“張先生,有件事想找你談談!”
張軍打量了一下蘭多夫,打開酒吧的大門,當頭走了進去。
蘭多夫跟上。
張軍坐在一張高腳椅上,說?!白桑∈裁词??”
“張先生,我今天是來給你送錢的!”
張軍聽到抬起頭,警惕地問道?!八褪裁村X?想雇傭我?”
蘭多夫笑瞇瞇地說。
“我有貨想要借你酒吧銷售。張先生什么都不用干,什么都不用擔心。每個月就能拿一成的利潤。怎么樣?有沒有興趣?”
張軍笑了笑,就在蘭多夫以為張軍要答應的時候。
張軍突然冷下臉來?!拔页鰜砘?,有我的原則。毒品這玩意,我從來不沾!你的好意我心領了!沒其他事的話,你可以走了!”
蘭多夫聽到張軍的拒絕,立即冷下臉來,盯著張軍?!熬褪菦]得談了!”
張軍抬起頭,用看死人的眼神看著對方。
被張軍的這種冰冷好似沒有任何感情的眼神一看,蘭多夫嚇了一跳。
這個時候他才想起,原來這個人可不是什么阿貓阿狗,可是軍刀張軍。
“張先生,既然你覺得不合適,那就算了。不打擾你吃早餐了,我先走了!”
蘭多夫趕緊站起來,急匆匆走了。
走出酒吧,上了車。
科斯塔喊道?!袄洗螅@個家伙那么不給面子。我?guī)俗隽怂 ?p> 啪!
清脆響亮的聲音響起。
蘭多夫一巴掌抽了過去。
“尼瑪的,你找死,別拉上我!”
那個手下臉上頓時紅腫了一片。
“那個家伙連怪物都能干掉,連殺手都不敢招惹對方。我們這種去招惹對方?嫌命長??!我們是求財,不是求死!以后都將眼睛放亮,都不許去他地盤鬧事,販賣。聽到了嗎?”
“是是是。我知道了!”科斯塔捂著自己的臉,連連喊道。
“能販賣的地方多了去,少他一個酒吧又算得了什么?!?p> 紐約又不缺銷售毒品的地方,蘭多夫才不會那么愚蠢的為了這點是,要去和怪物一樣的張軍作對。
蘭多夫是怎樣想的,張軍一點都不在乎。
連手和會這樣的黑幫,張軍都不在乎。又哪里會在乎蘭多夫這種二流黑幫頭目。
修車廠,張軍看著工作臺放著的四個類似于手環(huán),以及戰(zhàn)術背心一樣的玩意。
他十分嫌棄地說。
“這就是你造出來的負重裝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