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8章 《岳陽樓記》
同一時刻,張書完成了十份考題,開始書寫自己準備了四年的一篇原創(chuàng)治國經(jīng)文。
“這篇經(jīng)文原本去年就準備好了,又被我修改、優(yōu)化了一年,完成后必定可以召喚來天地異象!”
“曹庸那小子肯定也能寫出恐怖的詩詞,不過四言和我的長篇經(jīng)文比起來,肯定是我分高!”
“而且他前面的基礎(chǔ)分肯定極差,才十七歲,不可能考出高分的?!?p> 張書洋洋灑灑,寫下了一百五十字的治國經(jīng)文,最后一筆勾勒完成,立刻天降異象!
一座又一座的虛幻朦朧廟堂在天穹上方勾勒,廟堂大門打開,傳出一聲聲的敲鐘聲!
“我寫的是贊美圣院的經(jīng)文,人族圣院才是人族興盛的基石,分肯定高!”
上空的異象不斷擴大,足足有一個縣的范圍,在這個年紀,已經(jīng)非常有才華了。
這個世界的范圍分為鎮(zhèn)、縣、州、城、區(qū)、國,詩詞引來的天地異象覆蓋了一個城,便可以稱為驚城詩詞!
瞬間所有人便被圣院上空的異象所吸引,圣人力量不會將異象擋去。
考場外,各世家、大教的長輩都抬頭望去,“那是圣院廟堂,難道是有人在考場上寫出了驚縣的詩賦?”
摘星殿的尊師笑著看向圣院上空的廟堂幻象,“這一定是張書的壓軸題,看來這次的狀元,他一定可以拿下,或許還能獲得特殊獎勵!”
有其他大教的考生長輩,看了那廟堂幻象,“看來這次的狀元沒有意外了,這張書浪費了這些年,也應(yīng)該是他的狀元了!”
白虎閣的閣主想要通過異象,感知作者的經(jīng)文內(nèi)容,不過范圍太遠,只覆蓋了一個縣的范圍,他只好放棄。
“我兒這次大考應(yīng)該可以進入前五十,雖然不能爭奪前三的獎勵,不過他年紀還小,也夠了。”
不只是考場外,其實考場內(nèi)才是最緊張的,天空的異象廟堂鐘聲通透,揮灑下大量的星屑!
有考生用手去觸碰,面前便勾勒出一整篇元氣形成的經(jīng)文,作者正是張書。
“這張書的治國理論很有道理,得分應(yīng)該很高,也對,準備了四年,產(chǎn)生驚縣異象也不奇怪?!?p> “唉!第一不用爭了,我們還是想辦法爭爭前十吧!元氣灌注的量也是有差距的?!?p> 就連曹黛觀看了張書的經(jīng)文,也感覺很優(yōu)秀,“文采倒是不錯,不過一直夸圣院的馬屁,為了分數(shù)真是不要臉。”
三位圣院的高境界強者作為考官,負責批改試卷,他們觸碰天空上撒下的星屑,看到了張書的文章。
“此子不錯!不過拍馬屁的意味太重了,四句里有三句寫圣院的強大和重要性,心性我不喜歡!”一位中年考官開口。
“人家也是實話實說而已,圣院本來就是人族強大的根基,開設(shè)大考,為前一百的考生溝通天地元氣!本來就值得歌頌!”另一位考官和他意見不符。
圣院也有不同的派系,意見自然不同,最后那個考官笑著說:“不是還有個曹庸么,聽說奴境就寫出了三首驚城詩詞!今天應(yīng)該會給我們帶來驚喜吧!”
“曹庸?我知道他,他的《望廬山瀑布》我第一次讀,還以為是哪尊半圣的手筆,后來聽說是一個奴境才子寫的,當時我還不相信!”
“他太年輕了,或許還在作答前面的十份試卷,能不能在時間內(nèi)答完還是個問題,等著看吧!也就剩下三炷香的時間了!”
剛剛動筆寫壓軸題的曹庸看到那漫天的星屑透過紅屋,進入內(nèi)部,“這是張書的壓制題?呵呵,才驚縣的層次,也敢拿出來丟人現(xiàn)眼?”
曹庸不為所動,繼續(xù)動筆,開始書寫范仲淹的《岳陽樓記》:
則北通巫峽,南極瀟湘,遷客騷人,多會于此,覽物之情,得無異乎?
若夫淫雨霏霏,連月不開,陰風怒號,濁浪排空,日星隱曜,山岳潛形,商旅不行,檣傾楫摧,薄暮冥冥,虎嘯猿啼。登斯樓也,則有去國懷鄉(xiāng),憂讒畏譏,滿目蕭然,感極而悲者矣。
這首辭賦剛剛寫出一半,便產(chǎn)生了恐怖的異變!
無窮無盡的上空中,那覆蓋了一個縣的廟堂異象,突然失去了鳴鐘聲,然后一座座廟堂開始從中間裂開一道縫隙!
一位主考官疑惑抬頭,這是發(fā)生了什么?連驚縣的異象都被撕裂了!
隨后濃郁的云層也出現(xiàn)了夸張的裂縫,如同被人用滔天的劍氣劈開,最后整個天幕都出現(xiàn)了一道夸張的裂縫!
嘶啦!嘶啦!
張書的驚縣異象被沖散,失去了神異,“怎么會?我的詩詞異象才維持了一分鐘,就消退了?發(fā)生了什么?”張書滿臉陰沉。
剛剛被張書驚縣異象吸引出來的人們此刻都瞪大了眼睛,看向頭頂?shù)目鋸埧p隙!
“這是天裂!究竟發(fā)生了什么?竟然產(chǎn)生了這種千年難遇的場面!”有文人驚悚的說道。
曹庸不管其他人的驚訝,繼續(xù)模仿范仲淹的心境,完成最后的一半辭賦:
嗟夫!予嘗求古仁人之心,或異二者之為,何哉?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居廟堂之高則憂其民;處江湖之遠則憂其君。是進亦憂,退亦憂。然則何時而樂耶?其必曰“先天下之憂而憂,后天下之樂而樂”乎!噫!微斯人,吾誰與歸?
隨著曹庸將《岳陽樓記》的詩題和自己的署名寫上,頓時恐怖的異變產(chǎn)生!